
我刚刚移民到温哥华时,在市中心工作了将近三年半。起初做的是老本行,在两家贸易公司当业务员。后来误打误撞进了世界级的证券行,为了跟踪东部的股市,每天不到六点钟就坐天车去上班,下午三点半下班后还去拜访客户,晚上在家读专业书,准备职称考试,一天工作和学习十几个小时。匆匆忙忙的移民生涯,生活中的好多细节都被忽略了。每天坐在天车上,我很快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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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曙樱代表的是温哥华的樱吹雪,那么日式的樱吹雪是什么样的呢?在日本最受欢迎的是染井吉野樱(Somei-yoshino,学名Prunusyedoensis),又叫东京樱(Tokyocherry),占据了全国80%的樱花数量。它的树形高大,五枚单瓣花,初开时如一层层浅粉色的烟霞,在水之湄悠然飘浮。几天之后花色转淡,似一抹抹天边的白云,集铺天盖地之美向你的头顶压来。到了花事末期,片片花瓣在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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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村有五十多种樱花,不是所有的樱花都能营造出“樱吹雪”的效果。首先,它必须在城市里广泛种植,而且树形高大,树冠舒展成伞状,遮翳了半个天空。有了这个先天条件,粉色樱花团满枝头时,才会有“千朵万朵压枝低”扑面而来的美感。其次,花儿香消玉损那刻,不是整朵花飘落在地上(某些樱花,如潘多拉樱,瘦莎樱等,是整朵花落下的),而是花瓣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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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是温哥华最不起眼,最没有存在感的樱花呢?这个问题会不会让你感到好笑?樱花从来是惹人注目的,绚烂美艳,只有数天的生命,生亦尽欢,死亦欣然。不小心错过了花期,还要等上一年。可是当你经过施米特樱(SchmittCherry,学名Prunusschmittii)时,你不会认为它是樱花。首先,它没有樱树常见的伞状树冠,它的枝干是垂直向上生长的。每棵树的身高超过十几米,高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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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的女儿四月份举行婚礼,选在伊丽莎白女皇公园办仪式。那里的庆典会馆四周种着一排曙樱,正值花期,粉色的浪漫气息扑面而来。在最美的樱花季许下这辈子最郑重的承诺,是多么难以忘怀的记忆。我和几十位嘉宾坐在樱花树前,阳光从密集的树冠间透下来,在我们面前的地上印出斑驳的光圈。微风吹过,几片花瓣簌簌落下,撒在新娘洁白的婚纱上,愈发衬托出她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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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见星星的次数,远比看见月亮的少。关于星星的记忆,似乎已经很久远了。那时的福州还没有霓虹灯。每到夏日傍晚,我和邻家小姐姐在妈妈们的命令下,用一个小脸盆在厨房里装满了水,一盆接一盆地往外端,泼在被阳光晒得发烫的宿舍楼前的小道上。晚饭后,我俩不约而同拿着小板凳和蒲扇到院中乘凉,仰望着夜空数星星。夜空中的星星真多啊,我们视力又好,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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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年前我只身前往温哥华定居时,遇到了百年不遇的极其漫长的雨季。每天清晨,我撑着伞走十分钟到家附近的天车站,坐半小时的捷运去市中心上班。我是灰心失意的:每日的凄风苦雨,没有家人在身边,没有一个好男人爱我,还要面对动辄对我咆哮的吝啬的中东老板,以及老是板着脸教训我的菲律宾女同事……下了班后,我是一路哭着回到家的……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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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的一个下着淅沥小雨的清晨,我在分行附近的一条小街上发现了一株开白花的枝垂樱。比起动不动长到三层楼那么高、满树桃红花的红枝垂樱,白花垂樱可谓其貌不扬。与其说它是一棵樱树,不如说它更像一丛灌木。白花枝垂樱通常只有两三米高,棕褐色的枝条如柳枝般下垂,却没有柳树的飘逸俊秀。它的白色风铃状的成簇单瓣小花也不似红枝垂樱的花朵那么密集和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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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初开始赏樱时,以为早樱不是桃红就是粉红色的,温哥华常见的白色樱花(如白妙樱,太白樱,海猫樱,大岛樱等)大多出现在樱花季的中晚期。上网仔细研究了一番,发现温哥华也有开白花的早樱:喷泉樱和复旦樱(Fudan-zakura)。喷泉樱越来越常见,复旦樱却是稀有品种,整个城市只有两三株,立于温东某条街道的两侧。复旦樱是于19世纪早期发现的一种日本乡村樱(Japan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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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忙碌的职场妈妈,只能在业务间隙忙里偷闲赏樱花,太远的地方去不了,赏花的区域一般限定在经常走动的本拿比、温哥华和列治文等区域。第一年的cherryscout(温哥华的樱粉的叫法)收获颇丰,我认识了四十多种樱花,发表了几十篇文字粗浅的手记,竟然开始圈粉了。瘦莎樱(shosar)是头一年错过的沧海遗珠,相关的英文网站上介绍它是大温地区罕见的早樱,仅在列治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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