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篇:一谔失踪1955年暮春的一个早晨,几位公安人员突然出现在林家,带走了林一谔。紧接着,他们将林家在福州后曹巷的老宅仔仔细细搜了一遍,拿走一些属于一谔的书信、药方和其它文字资料。十三岁的凤鸣放学回家,看见母亲华玉满面泪痕,六岁的大弟炳凡似乎受了惊吓,紧紧拉着母亲的衣袖不放。不到两岁的小弟炳诚坐在床头大哭,母亲也没心思理他。看到凤鸣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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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月21日今天是挪威之旅的最后一天。船长和丽莎订了傍晚的回程机票。我和妹妹将于第二天清晨六点飞离奥斯陆,今晚准备住在机场旁边的希尔顿酒店。我们几个在ThonHotelOpera的一楼大堂集合,决定到旧市区逛一圈,然后一起去机场。我在奥斯陆中心火车站大楼前留影时,丽莎特地指了指楼顶上悬挂的挪威国旗。在挪威,若非公众假日,周末是不挂国旗的。可是今天有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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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月20日第一篇:小木屋与旧校园午饭后,全副武装穿得暖暖的。户外气温零下13度,我和船长从奥斯陆中心车站出发,坐了17分钟的火车,来到了桑维卡。昨晚坐火车抵达桑维卡车站时,我就注意到车站外的主街道发生了一些变化。留学时这条街道是步行街,现在不但多了公交车站,也允许机动车辆通行和停泊了。出了车站,我本能地就知道哪条是当年从校园返家的路。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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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月19日第一篇:波兰水手的《致青春》早上与船长互送礼物。临行前,外甥女若琳制作了四个印着她的油画作品的白色茶杯,让我送给船长一家。她还托我捎给船长的母亲一副她亲手创作的油画。我则买了一条红色的羊毛围巾给船长。船长从行李箱里拿出了几本获得诺贝尔文学奖的波兰作家的诗歌与小说的英译本,一本英文版的《波兰历史》和一本他的大学同窗创作的《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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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4年1月17
我们事先订了17日傍晚17点40分从卑尔根飞往奥斯陆的航班。船长订了17日早上从格但斯克飞往奥斯陆的机票,按计划,应该比我们早几个小时抵达奥斯陆。
来挪威前,我们仨约好了一起住在市中心的ThonHotelOpera,然后结伴同游几天。
我们提前四个多小时就到达了机场,却收到了坏消息:受北极寒流影响,奥斯陆一大早下起了大雪,气温降到了零下18度左右。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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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月16日第一篇:海盗的后代临去挪威前,妹妹事先上网订好了挪威最受欢迎的峡湾之旅“Norwayinanutshell”(挪威一览)的套票。起点站为卑尔根火车站,中途换巴士,接着坐游轮,欣赏峡湾美景,当天往返。为此我们特地起了大早,在一楼吃早饭时发现窗外大雪纷飞。从酒店步行到火车站需要15分钟,我们担心路滑难行,让前台的工作人员打电话约好了的士。等了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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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月15日
早上七点钟去一楼饭厅吃早餐。与美国酒店简单的continentalbreakfast相比,欧洲酒店的早餐品种丰富许多,我们吃得很开心。
11点钟左右,老同学丽莎前来大堂与我们会合。毕业后,她回到了家乡(卑尔根附近)工作。据波兰船长说,丽莎很快找到了一位情投意合的partner,那位男士比她大十几岁,是个富有的企业家。
二十多年未见,除了额头和眼角多了几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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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1月14日
第一篇:我的幸运之城
在酒店里睡了个大懒觉,然后赶往机场,坐了一个小时的飞机,于下午两点多钟来到挪威第二大城市卑尔根(Bergen)。卑尔根的天气不算太冷,只有零下一度。
这是我第三次来卑尔根了。
97年12月30日,我第一次去了卑尔根。那年遇到了百年难得一见的暖冬,直到圣诞节那天,奥斯陆才下了第一场雪。学校于节前几天放假,同学们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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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97年8月,我从温暖的福建飞往北京,从那里坐了十几个小时的国际航班来到奥斯陆,就读挪威商学院的MBA专业。全班26个学生,我是唯一的中国人,外国留学生中还有来自印尼、印度、瑞士、波兰、俄罗斯和美国的。绝大多数的学生是挪威本国的精英。
自98年夏天拿到MBA学历离开挪威后,我就再也没有踏足欧洲大陆。
我移民到了加拿大,在温哥华定居二十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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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几年前刚刚听到女歌手侃侃的《嘀嗒》时,一下子就陷进去了,反反复复听了上百次。歌词与曲调都很简约,对我这个五音不全的人来说,好学易唱,很快就哼得比较像样了。我在网站上找到了侃侃的《清音流韵》和《在远方》这两张音乐专辑,每一首歌都听了好几遍,不禁又被那首《斑马斑马》吸引住了。与《嘀嗒》一样,这首歌也是写给受伤的女人的,两首歌都带着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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