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来自遥远神秘的西藏,胸膛里装的是巍峨的雪山,广阔的湖滨以及秀丽的草原。我见过世上最美的天空蓝和湖水蓝,那些深深浅浅或清澈或丰润的蓝色,是我质朴心胸的基色。
每年四月中旬,我向终年积雪的唐古拉山借来星星点点的雪花,挂在我翠玉般的嫩叶旁,成簇状而发的五瓣小白花,只为向过往的苍鹰,白鹤,黄鸭,沙鸥报告春的喜讯。我身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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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大学期间曾经看过这样一部英文原版电影:一位来自社会底层,浑身脏兮兮的卖花女引起了语言教授的注意。他接受朋友的赌局,发誓要在两个月之内将卖花女训练成仪态端庄气质高雅的窈窕淑女,让每个人都相信她是来自上流社会的大家闺秀。经过艰苦训练,卖花女总算学会了上层社会的发音和礼仪。教授带她参加赛马会小试锋芒,她因鼓励马匹Dover而说的一句话“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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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不愧是妈妈的贴心孩儿。本来我和他说好今天要去赏郁金香的,临出门时,他突然改口要去赏樱。他和妈妈一样,都是樱花迷。
我载着他一起去赏菊樱。十几天来,这是第四次去赏菊樱了。前三次来的时候还是花蕾居多,玲珑俊秀。多年在家乡福州赏菊的经验告诉我:菊花的神韵清奇,一定要在花朵成片绽放争奇斗艳时,才能完美地释放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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吹笛秋山风月清,谁家巧作断肠声。风飘律吕相和切,
月傍关山几处明。胡骑中宵堪北走,武陵一曲想南征。
故园杨柳今摇落,何得愁中曲尽生。
这首从中国唐朝传到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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传说,有一种火鸟,它代表着世间永恒的存在。它在火中一次又一次地重生,不死不灭。它在时间的轮回里纵情穿梭,在吟啸着......
转生转生之轮不息旋转,命运之线铭系时空之间。想用久远的时光,去磨钝雄师的爪,焚烧不灭的凤凰,只为获得一朵永生的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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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野川樱是我见过的唯一素面朝天的樱花。其它的樱花,都是脉脉含情低着头的,像是在思念谁。只有天野川樱,蛾眉淡扫,盛开的花朵一束束聚在一起,仰视着蓝天。我在高大的树下抬头看它,看得脖子都发酸了,也只能望其项背。它背部的花托很漂亮,是绿色的五角星形。为了将它美丽的笑脸摄入镜头,我不得不登上樱树旁边的一户人家的台阶,踮着脚,拍了一组“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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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不是在最好的开花时节遇到,但我终于还是来了。
《温哥华赏樱攻略》提到本市仅有的一棵ChoshuHizakura,在西27街和Ash的交汇处,写着晚春时开花,但没有提到具体的开花时间。我以为为时尚早,一直拖到今天才去探寻,赶到时才发现花事已过了全盛时期,开始凋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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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色单瓣的甜樱是源自欧洲的野生樱树,结的是世上最甜美多汁的樱桃。
花开的时候,一树晶莹雪白,风姿绰约,楚楚动人。如果硬是吹毛求疵的话,只能说单层的花似乎单薄了些,如果是重瓣的就更加艳丽更加完美了。
八重甜樱似乎弥补了这个缺憾。因为是复瓣花,它除了拥有单瓣甜樱的皎洁之质,还如满月般丰盈,是甜樱中的&l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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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山樱在温哥华热热闹闹地开放后,我注意到很多街道的上方,由一片桃红色的关山樱聚成的团团红云之间,会冷不防冒出一棵开满纯白花的树,五片花瓣环绕着淡黄色纤巧的花蕊,飘着淡淡的花香,花期几乎和关山樱同时。
“这一定是梨花了。”开车经过那一树白雪时,我忍不住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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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载着老父去温哥华总院看病,顺着41街走,经过Williow时,不经意地瞥见路边有两棵开满浅浅的粉红色花朵的樱花树,分外秀丽娇美。赏樱将近两个月的我,俨然成了半个专家,几秒钟短暂的一瞥就判断出这是我从未见过的品种。老父要下午两点以后才出院,我趁这几个小时的空档期赶忙跑回分行,见了两个客户,匆匆吃了午饭,估摸着父亲一小时后要出院了,又开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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