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萨金特氏樱(SargentHybrid)大概是我见到的樱花品种中最容易落花瓣的。只要稍有一阵清风,花瓣便扑簌簌往下落。“砌下落梅如雪乱,拂了一身还满”,这句描写落梅的诗词也可以很贴切地来形容它。
去年花盛时,阴雨天不断,我在绵绵细雨中看着乱红纷飞,写了一篇“细看来,不是樱花,点点是离人泪”,放在博客上,樱迷们追看。它的命运,也似凄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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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工作室猫了十几个小时赶贷款申请后,忽然发现窗外一片大好春光,于是决定抽出两三个小时出去赏花。
今年的气候暖过去年,很多樱花品种赶趟似的,一个接一个提前开了。
本想去家附近的北本拿比赏AfterGlow(余晖樱)的,却不经意走错路,来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惊见了一段几百米长的樱花街。路边种的全是开白花的海猫樱(UMINEKO,在日语中是“海鸥”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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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白头鹰,棕色的身子,头和尾巴是白色的,外表威风凛凛。人人叫我神鹰,并不是因为我有什么神奇的力量,而是因为我是美国的国鸟。
有一段时间,我几乎在美国区域性灭绝,你却可以在加拿大经常见到我。温哥华每年的11月至次年二月,是观赏我和伙伴们集体出没的最佳时节。只要你肯冒着寒风,沿着菲沙河边散步,就会看到数千只白头鹰伫立在树梢上。这段期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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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赏樱时,城里雪白的喷泉樱似乎并不多。今年放眼四周,发现种植喷泉樱的人家忽然多了起来。
它的枝条柔顺下垂似垂柳,可以修剪成人们喜欢的各种造型:有的像洋伞,有的像锅盖,有的则垂到地上,似诗人眼中的“万条垂下绿丝绦”。
它的花朵是白色单瓣的,一串串顺着枝条向四周散开,如广场中央雪白的喷泉,随着清风或缓或急的节奏在半空中潇洒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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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星星的记忆,似乎已经很久远了。
那时的福州还没有霓虹灯。每到夏日傍晚,我和邻家小姐姐葵在妈妈们的命令下,从厨房里一脸盆一脸盆地往外端水,洒在被阳光晒得发烫的宿舍楼前的小道上。晚饭后,我俩不约而同拿着小板凳和蒲扇到院中乘凉,仰望着夜空数星星。夜空中的星星真多啊,我们视力又好,可以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它们望很久,我学会了如何分辨北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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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美国曙樱代表的是温哥华的樱吹雪,那么日本的樱吹雪是什么呢?
它就是在日本最受欢迎的染井吉野樱,占据了全国80%的樱花数量。它的树形高大,盛开时艳丽壮观。初开的五枚单瓣花是极浅的粉,很快转成白色,几十朵花挤成一团,如挂在枝头的白雪。花事末期,片片花瓣在清风的吹拂下如雪花四散在空中,因而得了“樱吹雪”的美名。
以染井吉野樱为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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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所有品种的樱花,都能营造处“樱吹雪”的效果。
首先,它必须在城市里广泛种植,而且树形高大,树冠舒展成伞状,遮翳了半个天空。这样粉色樱花团满枝头时,才会有“千朵万朵压枝低“扑面而来的美感。
而且,花儿香消玉损时,不是整朵花飘落在地上(某些樱花,如潘多拉樱,shosarcherry,落花时是整片的下坠的),而是花瓣四散开来,飘飞如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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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只有樱粉才知道,潘多拉也可以是樱花的名字。
它是温哥华的罕见品种,最漂亮的四株植在温哥华西区的一户小洋房的前院。樱花的四周种着很多粉色的李花。潘多拉樱树的枝干是向上伸展的,不同于常见樱树的伞型树冠,同李树的树形更为相似。再加上和粉色李花同花期,经过的人,一不小心会认成了李花。其实只要仔细观察花瓣,你会发现樱花的花瓣尖端是有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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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温哥华西区最漂亮的百年红枝垂樱(benishidare)。一串串密密麻麻的单瓣桃花色的花朵顺着柔软的枝条迎风起舞,似少女美丽的长发辫。
去年来探它时,通常在大雾弥漫的清晨。我躲在花树下,犹如闯进了仙境。
今年的气候完胜去年,雨水很少,有阳光的日子多了。我终于在晴天见到它盛放的样子,别有一番韵致。
具体赏樱地点:west54thAve.夹WestBoulevar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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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早樱都是粉红色的,白色的樱花(白妙樱,太白樱,海猫樱,大岛樱等)大多开在樱花花季的中晚期。
上网仔细研究了一番,发现温哥华也有开白花的早樱,叫复旦樱Fudan-zakura,是一种稀有品种,整个城市只有两三株。
上个星期天早上,骤雨初歇,明媚的阳光洒向大地。我对赖在床上的先生说:“我出去散步,你看着弟弟。”先生自前晚喝了几口牛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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