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浅草有一叶樱节。每年一叶樱盛开的日子,该地举办小学生游行、街头表演秀、跳蚤市场等活动,向世人展示江户风情。
日本有上百种樱花,特地选择一叶樱作为花节,可见此花的美丽。
一叶樱是重瓣花,因为其雄蕊化成叶子的形状,从花心中伸出来,取名一片樱。去年赏花时,因为个头矮,离花枝一段距离,我并没有看清花心中间的这一小片叶子。今天旧地重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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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紫色的菊花长在樱树上,就成了菊樱。如果这樱树的枝条下垂似垂柳,如纤弱的女人在风中哭泣,那么这就是“泣菊樱”的形象了。
中国人形容流泪的美女,用的是“梨花一枝带春雨”。酷爱樱花的日本人,是否将美人垂泪形容为“泣菊樱”呢?
根据赏樱指南,温哥华本拿比的泣菊樱并不多。我到赏樱地点见到的泣菊樱都是小树,几乎长条及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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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来温哥华时,迷上了horsebackriding。每到郊外游玩,就和一帮游客在导游的带领下,骑着小马在森林里缓行。
我胆小,每回都挑最温顺的小马来骑。我骑着马儿顺着原始森林的小径慢慢行进,不时在浓密的树荫下见到成片盛开的桃红色或者浅红色的野花。此花植株低矮,叶片肥厚,红红的花梗笔直挺立,托着二十几朵五瓣花,花芯是淡黄色的。通常野花是朴素平凡的,此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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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首咏日本山樱的名诗:“昨日雪如花,今日花如雪。山樱如美人,红颜易消歇”。
日本山樱如日本美人,那么韩国山樱就应该似韩国美人了。
有人说:”韩国美人都是整出来的。”韩国的整容技术世界一流,男女明星都爱整容,即使纯天然“氧气美女”李英爱走出来,中年时的样貌与中学时代几乎无异,还是有人怀疑她微整形。
刚刚来温哥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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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十年前,有人在鼓浪屿的沙滩上用七彩贝壳嵌成一行题词,旁边是一束扎着红手绢的雏菊,并在沙上写“我爱你”。舒婷散步经过此地,心潮澎湃,于是诞生了一首名诗“我爱你”。她说,走过这里的人,都染上无名的相思。
其实,我们每个人都可以是化腐朽为神奇的诗人。比如我们家附近有一条寂静的花街,栽了好多棵白妙樱。白妙樱的花是整朵掉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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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哥华的红枝垂樱大多是单瓣桃红色的,以树形似垂柳取胜,而不以花姿取胜。
重瓣的红枝垂樱并不多见,最漂亮的一棵在北本拿比。它的花朵很小,却比单瓣的枝垂樱妩媚撩人。
去年我写了一篇《万条垂下锦丝绦》,形容八重红枝垂樱的美,在文学城上了头版。
故地重游,红枝垂樱依旧笑春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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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学校教学楼旁的两棵白妙樱开花了。它算是晚樱系列的。绝大多数的晚樱是花叶同发的。
花儿白的有点清澈见底的感觉,重瓣,似容貌娟好的女子。
它总让我想起妙不可言的缘分。除了世间情缘,还有我们和上帝的缘分。
两年前,Rachel和Fei去参加学校的openhouse,发现一下子来了将近八百个家长,礼堂都挤不下了。而这所教会学校当年的招生名额只有40个。
Rach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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樱花中既然有曙樱(Akebono),就应该有余晖(afterglow)樱与之遥相呼应。
比起粉色的曙樱,余晖樱的粉色更加光亮鲜明,仿佛昭示着更加灿烂的晚景。更何况我是在暴雨过后去探它,拍到的花团锦簇上均蘸着晶莹的雨珠,应验了“风雨过后才会拥有美丽的彩虹”这句哲言。奇的是,下了这么大的一场雨,地上却没有几片落红,难怪樱花专家说余晖樱更抗风寒霜冻。人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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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六七岁时,爸爸经常去出差。他一走,妈妈便带我回三坊七巷,住在外公外婆家。她说她喜欢旧家的味道。
那时她的旧家空无一人,外公外婆和两个舅舅已经下放到沙县下属的一个农村好几年了。
妈妈家的房子是几百年前大户人家建制的木房,解放后已经残破不堪。两层高的小木房靠着街边,一楼不到十平方米,二楼是阁子间,十分狭窄,成人根本直不起身,只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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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网站上的赏樱指南,去安静的西区小街探高砂樱和御车返樱时,无意间撞到了温哥华极少见的吉野枝垂(sendai-shidare)。它的树形更似喷泉樱。但它是花叶同发的,而喷泉樱开花时枝干则是光秃秃的。吉野枝垂白色的单瓣花比喷泉樱的花朵大,显得更丰腴,所以一下子让我将它和常见的喷泉樱区分开来。
可能因为我是中国人的缘故,白色的梨花让我想起“玉容寂寞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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