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边和妹妹商讨明年春天去加州看野花的计划,一边上网查找相关资讯,却无意间闯进了加州大学植物园的网站,读到了今年一月发表的一篇关于班克木(Banksia)的文章。
加州大学植物园拥有12种从澳洲和新几内亚引进的班克木,数量不多却极其出色。一月份正值花期,奶黄色、紫色、暗红色的头状或穗状花序高低错落地挂在树枝上,每个花序上排列着数百甚至数千朵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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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小时候,我一直穿的是手工制作的灯芯绒搭扣布鞋。
妈妈找来家中裁衣时剩下的深蓝色灯芯绒碎布,然后把我带到福州三坊七巷的一户人家那里。那个破落的大院里有一间黑乎乎的耳房,里面住着一个满面皱纹头发银灰的老婆婆。大概是长期弯腰做针线活的缘故,老婆婆略微有些驼背。
老婆婆收下灯芯绒碎布后,拿了一把软尺,在门口光线敞亮的地方量我的脚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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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七月底,我和老公都会去苗圃“淘宝”一次,此时大多数植物的盛花期已过,各商家赶着秋霜降临前将部分花木打折出售。这回我和老公淘到了最美丽的罗勒品种–非洲蓝罗勒(Africanbluebasil,学名Ocimumkilimandscharicum×basilicum),属于杂交品种,也是少数几种多年生的罗勒之一。这种罗勒的叶子在幼嫩期时呈紫色,当叶子长到最大尺寸时才变成绿色,但仍保留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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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从何时起,国内知名企业家们纷纷爱上了登山运动,把自己打造成鏖战商场之外还能挑战大自然的神人。不知他们在寄情山水、与层林对话、与巨岩谈心的时候,会不会注意到那些长在陡峭的悬崖上的野花呢?那些悬崖上的野花,如广为人知的雪莲和雪绒花等,其实外表远不如玫瑰和牡丹娇艳,只是因为长在高不可攀的地方,长年云雾缠绕、风雪摧残,便滋生出了“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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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位气候教育家(LocalHistory)以植物为媒介,写了一首诗歌《当地史》(LocalHistory):“鱼鹰和乌鸦的前哨,一棵淹死的橡树,一棵开白花的梨树——栖息在女巫岛干草沼泽的坳口。Outpostoffishhawkandcrow,onedrownedoak,onewhite-bloomingpear—Lodgedinthecrawofthehaymarsh,HagIsland.码头桩基和平底船早已腐烂,房屋木料沉至地下;铁锈、基石,和一个满是枯萎香草的花园Thedockpilingsandjoh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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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读了东晋陶渊明《四时诗》,其中一句“夏云多奇峰”引发了我的遐思。该句形容夏日的云团似奇峰骤起,此情形与我所熟悉的福州和温哥华两个城市的大多数时候的夏云不太相符。其实我很少在夏日观云的,从小生活在福州这个火炉城市,老人们常说“三伏天打狗不出门”,夏季里大多数时间我是被迫呆在室内的。在屋内听台风雨,午睡后喝一大碗凉茶,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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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篇:舌尖上的美人蕉
夏日走出户外,时不时会看到种植在花坛里的美人蕉(CannaLily),株形美观,硕大的绿叶或紫叶颇有质感,托起挺拔的花茎。只是观叶,就已娇美无比,更何况夏末绽放的花也特别艳丽,多为深浅不一的红色和金黄色系列,有的还带有条纹和斑点,如绝世美人。
难怪现代人被它迷惑了,中文网站上关于“美人蕉”与“红蕉”的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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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写完与小苍兰(学名:Freesia)有关的南国香花记忆后,无意在网站上读到一则3月8日的新闻:原生于南非的各种小苍兰于2024年首次大面积出现在福州仓山区南江滨的花海公园,即将进入盛花期。四万多株小苍兰占地约1200平方米,黄、白、紫、红、粉红等各色漏斗状小花渐次开放,散发出甜美的芬芳,丰富了人们的精神世界。(小苍兰)二十多年前我离开福州时,花海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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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振华父母的爱情
英子于1942年出生在广东兴宁县的一个小村子,村里人大多姓罗。
她五六岁时,就跟着爸爸和叔叔到集市卖猪肉。家里养了一只猪,长到膘肥体壮时,爸爸和叔叔五花大绑将猪捆好,扛到集市上当众宰杀,切下新鲜的猪肉和内脏按斤卖。英子跟在他们的身边打下手,她大字不识,也不会数数,叔叔忙不过来,简单地教了她十以内的加减法,就赶鸭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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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很长一段时间,我一直想把各种银莲花种在自家小小的懒人花园里。
按照花期,早春开花的有希腊银莲花(学名Anemoneblanda)、阔叶银莲花(broadleafanemone,学名Anemonehortensis)、林地银莲花(woodlandanemone,学名Anemonoidesnemorosa)、蓝银莲花(blueanemone,学名Anemonoidesapennina)、火红银莲花(杂交品种Anemonexfulgens)和毛茛银莲花(buttercupanemone,学名Anemoneranunculoides)等。春末夏初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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