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一家2010年初从中国迁回美国东部与纽约市一河之隔的新泽西州。我们在新洲西北的玛瓦镇(Mahwah)租了一座两层楼房子底楼的一套三居室寓所居住。租金每月1800美元。老公看中这房子的主要原因是它有个后院,我们请人将后院用简单的围栏围起来,让孩子们在院内玩耍,尤其是防止自闭的长子然儿走失,他那时爱往外跑。我们在此住了3年多,2014年初失业数月的老公在新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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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于上世纪60年代末的上海,在芜湖长大,后又回到上海。我的记忆与上海颇有渊源。又有思乡的漂泊海外的上海读者给我悄悄话说喜欢看有关上海的文字。所以我打算写写我记忆中的上海的衣食住行。本篇为住篇。
在我记忆中,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上海人的住房紧张。现在随着商品房市场的开发和城区向郊区的扩张,多数上海人已经住得比以前宽敞得多。只是离开了原来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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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于上世纪60年代末的上海,在芜湖长大,后又来回到上海,直到我出国。我的记忆与上海颇有渊源。又有思乡的漂泊海外的上海读者给我悄悄话说喜欢看有关上海的文字。所以我打算写写我记忆中的上海的衣食住行。本篇为衣篇。上海人爱打扮、会打扮这在全中国都是出了名的。我小的时候有件上海亲戚寄来的灯芯绒罩衫,小圆童蓬领,领子上和胸前绣着小花,很好看。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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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生于上世纪60年代末的上海,后又来回到上海,直到我出国。我的记忆与上海颇有渊源。又有思乡的漂泊海外的上海读者给我悄悄话说喜欢看有关上海的文字。所以我打算写写我记忆中的上海的衣食住行。本篇为食篇。
我对上海家常菜的第一感知来自祖母(阿婆)的烹调。她是老上海人,到老年才随父亲来到芜湖。她烧得一手好菜,红烧肉烧得尤其好。用的是带皮的五花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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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七年一直想要个孩子的母亲生下我突然血压升高,脑血管破裂,医生无力回天,在我出生后的第六天就去世了。我19个月大的时候父亲娶了继母。后来听父亲说他结这个婚是出于无奈。他那时上有七十五岁的老母,下有年幼的我,工作中常常被派到乡下巡回医疗,一走就是十天半月。他当时心仪一位在造船厂工作的女子,却因担心受到她前夫的历史问题的牵连作罢。我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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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相遇爱问“你是哪里人?”。对这个问题的回答会让问话的人马上对你产生根据他/她对某地人的理解的大致印象。如山东人的耿直,四川人的风趣,上海人的精明,等等。如果双方都来自同一个地方,大家的距离立马就拉近了,会产生是“老乡”的喜悦,甚至有“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的感觉,共同的话题也会因为对同一个地方的了解而多起来。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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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小在芜湖长大,离开芜湖已经多年了。但是我对芜湖人记忆犹新。印象中他们爱吃爱玩,重友情。我妹妹就是这样的一个典型,有一伙好伙伴,常常相约出去玩。
我记得以前还没有推行市场经济的时候,芜湖人上着班,朋友一声呼唤,就跑出来了。芜湖人人情味重,对朋友肝胆相照,相互之间帮个忙是家常便饭。在市场经济不算发达的芜湖,办事大多要凭关系。朋友们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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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过去的2014年对我而言是个平凡却不错的年份。孩子们已经不是那么难带了,除了不会收拾(我也不擅长于此),玩具弄得到处都是,家里总是乱乱的以外,两个孩子还是挺乖的,身体也健康,我很幸运。他们一个7岁一个8岁,正是可爱的年龄。还相信圣诞老人,给圣诞老人写信。充满爱心的然儿给圣诞老人写信给我家的宠物猫翠西要老鼠猫玩具。圣诞节那天,翠西收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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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天连着写了两篇与上海、上海人有关的文章,勾起了我对上海的深深思念。我爱上海,我的爱却也参杂着一点点受伤的感觉。
我的父母亲都是上海人,母亲生下我就去世了,父亲大学毕业分配到安徽芜湖工作,在上海伯父家寄养几个月后我便被带到父亲身边,从上海放逐。四五岁上,我出生后好不容易报上的上海户口也在无奈中迁到芜湖。从此在上海人眼里,我是个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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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上篇文章写了“上海男人”,这篇想写写上海女人。上海女人随着时代和环境的变化也发生了巨大的变化。在我印象中的上海女人上得厅堂、下得厨房。会打扮,用发卷卷头发,讲究衣饰的细节。现在60岁左右的姐姐们大多会自己做衣服、织毛衣。她们会在领口、腰身等细节处将普通的衣服变得合身得体。常常一条丝巾、一枚别针就把衣服点缀得出色。这样的上海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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