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以前的一个老板,Lori。Lori是个瘦小的金发碧眼的女人。混在大街上的人群里可能不太抢眼。但在她的研究室里工作了不长的一段时间后,我却发现她很有点特色。Lori有一个M.D.和一个Ph.D.学位--不是那种M.D./Ph.D.混合的学位,而是一个一个拿的。不记得她的M.D.是在哪里拿的。但她的Ph.D.却是在一所长春藤盟校拿的。许多人都对M.D.有一种成见,觉得他们对数字没有概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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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苏到日本的第二个年头,肖朦向景苏求婚了。照例,周日是景苏和肖朦的约会时间,只不过在网上。景苏刚打开OICQ,就看见肖朦已经在那里等着了。肖朦说下周日可能不来上网了,因为勇的婚礼在下周日,我要去当伴郎。景苏就打趣着问肖朦,你都当了2次伴郎了,还去当伴郎,不怕将来找不到老婆啊?肖朦说,我有老婆,所以不怕。然后景苏就笑哈哈地问,你老婆呢?肖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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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很早就能说很多话了--绝大多数都是我们听不懂的“婴语”。她八个月的时候,daycareinfantroom的老师就说她常常自言自语地说上个二三十分钟。回到家来,我们也时不时看到她手拿一张随便那里捡到的纸,象拿着讲稿一样,嘴里“滴里嘟噜”地一口气演说上好大一阵子。当然,仍然是没人听得懂她在演说什么。不过听众们的掌声是少不了的。有段时间,女儿老说:“Ichb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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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
一想到家,景苏的思想就不受控制了。景苏迫不及待的想给肖朦打电话,想告诉他自己安全的到了东京,顺利地到了住的地方,顺利地买到了晚餐。。。。景苏开始后悔出国,开始想自己为什么要出国。想到出国,景苏还得感谢她的一个小患者。景苏还在普外的时候,所有的手术都必须参加,哪怕不是景苏管辖的病人,所以,术后的换药,拆线,也成了景苏成长的步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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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日本,有很多志愿者日语教室,是一些热心的日本人组织的。借用一些公共设施,每周开一两次班,教外国人学日语。老师都是业余的,学生也是来来去去,没有什么约束。与其说去那里学日语不如说是初来日本的外国人聚会的场所。刚来日本时,我就是在那里认识了淑芬。淑芬的老公说,淑芬的名字是菜市场名字,在菜市场大喊一声淑芬,十个人里有8个会回答:“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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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都知道男女有别,可是这区别到底都在哪里,并不是一件可以明确概括出来的事。当然,生理上的差别,研究人体的专家,总是可以把区分男女的根本标准,严格的道出来的。不然,每天有那么多的小宝宝出生,一生下来连性别都不知道,岂不是要乱套了。除了生理上的区别,男女在其它方面也是有区别的,不过这种区别往往不一定是生来就有的,而是受外界影响发展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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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种美好,逝去了就不要再试图让它重现,这就是初恋。初恋的魅力,就在于当时的那种纯真、那种慌乱、那种傻。。。。。。。。
昨天有个朋友告诉我她最近经常想起结婚当天的感受,她说她当天就后悔了,因为看到了她的初恋男友。
我告诫她说,别再想了,想多了会出事的。
她说不会。
我说你还别这么自信,这种事上,人有时还真的控制不住自己。
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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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今中国社会处处体现以人为本的精神。改革开放以来,商家深知”食色性也”的道理,于是美食店和美色店如雨后春笋,遍布大城小镇的各个角落。这两个行当真是搭配得天衣无缝,因为饱暖思淫欲,所以肚子填饱以后,再加上点小酒暖暖身子,自然就想到要干那事;那事干完后体力消耗大,必然饥肠辘辘,因此一定会去美食店饱吃一顿。这样循环往复以至无穷,美食店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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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个心直口快的人。对人坦诚是好事,但是,有时候冲口而出的话,却无法收回。我一直在想,那些被我不经意地伤害过的朋友,心里是否还在意。清清和彬彬都是我的同学。从小学到中学,可以说是一起长大的。清清是我的好友。有时候,我们会到对方家里过夜,连洗澡都要在一起,我们有说不完的话。彬彬则是个文静的男孩子。大学的时候,清清和彬彬成了一对情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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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在Kindergarten的第二个学期中,有一天妻子告诉我说儿子可能有了个女朋友。我有点诧异,因为儿子虽然个性很好,在班里挺受欢迎的,但没听说他对哪一位女孩子特别感兴趣进而发展成男女朋友的。妻子说一位学校的工作人员(校长,老师?)说她看到我们儿子每天都会挎着一个女孩子的手臂,甜甜蜜蜜地走过长长的走廊到大楼的另一端去。她说她每次看到那景象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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