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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鲥鱼(shad)大家都不陌生,尤其是来自江南一带的朋友,一提到鲥鱼轻者咂嘴吐舌,重者咽口水嘴角流馋液。我有一位故乡在南京,年龄和我相仿的朋友,一说起吃鲥鱼,兴奋的浑身上下的肌肉都在抽动,在描述吃鲥鱼上竟然失态,唾沫星子一喷几丈高,还张牙舞爪指手划脚,激动的似乎恨不得立马跳到树的桠杈上长呼短叫哩。为什么呢?因为鲥鱼只要做法得当那是太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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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文的crappie一字指的是北美州河川湖泊中最常见的淡水鱼种之一,翻译成中文又生出许多名称,根据英文的发音有了可爱皮,根据鱼儿妩媚的外表又有了让人想入非非的名字——莓鲈或花鲫。如果较起真来仔细深究,这莓鲈不是鲈,那花鲫不是鲫,而是属于扁鱼或盘形鱼(panfish)之一太阳鱼大家族。不过我倒喜欢这莓鲈的名子,因为在crappie身披的那件悬金挂银的长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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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等啊!等啊!盼星星盼月亮,就盼着船长早点到船上。8点半过去了,渔船仍然静悄悄地停着,8点40分了渔船还是老样子。本来就性急的我此时已经变成了被人捅了窝的马蜂了,一边叹吁着,一边又在甲板上踱来踱去,还不时地用手使着劲地拍着船帮上的铁棱子,额头上尽现着汗珠。船上的渔翁们也有些等的不耐烦了,有的用手托着下巴,两眼痴呆呆地盯着通向岸边的浮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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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过薄薄的迷雾远远地看去,一辆蓝灰色的轿车在95号国道上急驶了过来,它溅起了迎面而来的淡黄色的月光,飞弛的就像一片飘在空中的绿叶,更象一只小燕子那样轻盈和潇洒。穿过隆隆的汽车鸣声细听过去,车内有三位渔翁正在打打闹闹,谈笑风生。其中一人那就是我,操着浓厚低沉的嗓音说:“你俩这次船钓鱼获的底线是什么?”“怎么也得钓上30条大白鲷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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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后,令人百思不解的事情发生了。鱼情突然来了个180度大转弯,尽管船长使出了浑身的解数,在以后的一个多小时拖钓的过程中,我们仅仅钓到一条只有4磅左右小的可怜的黑鳍金枪鱼。随着鱼情变慢我们的心情也急转直下,从期盼到郁闷,从高兴到不快,从拍手喜气洋洋到急得晃着脑袋跺着脚发恨。着急之余烦的我不得不用手指掐着额头低头沉思:“这么多的鱼怎么说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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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开始下大雪了,雪片像一片片鹅毛,纷纷扬扬自由自在地在空中慢慢打着弧,旋着舞。房子外面的几根光秃秃的电线杆子哆哆嗦嗦地在刀子样冰风里抖着,冷得竟然矮了一截。不知从何处飞来了几只麻雀,用带钩的“脚”紧紧抓住细细的电线,冻得缩着头,弯着腰,把肚皮上的散毛死死地盖在脚丫子上,似乎还压不住刺骨的寒流,身子便颤颤巍巍的像随时被冰风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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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upload/album/f0/91/16/dace3b3e67398O7B7pJo.jpg)
我正准备收渔竿,一根渔竿的竿尖疯狂地上下抖动了起来。我急忙跳到渔竿前,提竿收线。线的另一端的上钩的鱼开始发力了,渔竿被拉的成了半月形。那时节我即紧张又兴奋,根据这条鱼发的力来判断,至少有5-6磅。“这么大的带鱼,我一生中还没有见过。”我暗暗自喜,小心翼翼地扯着渔线。不一会,一个碗口大小的鱼头浮出了水面,圆圆方方的,显然不是带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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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2012年8月17日早晨离开家的。一路急奔,于当天下午4时到达佐治亚州(Georgia)奥古斯塔(Augusta)小镇。次日凌晨又杀到亚特兰大(Atlanta)。等到会了朋友,把我儿子的几只箱子从朋友家取出,又急急忙忙地把它们送到我儿子的大学的住处。我擦了擦额头上的串串珍珠汗晶后,瞧了瞧手机,“唉!”的一声我叫了起来。时间过的真快,已经下午1点多了,这怎么是好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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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难望的波托马克河之春
开着汽车刚上路,我的脑袋就开始翁翁作响,眼睛就嗖嗖冒出金星。“不好,酒劲上来了。”我在脸上给了自己几巴掌,借着一时清醒,沿着一条没人走的小路就朝着回家的方向慢腾腾地驶去。一路上还算顺利,等我把汽车停稳当了,晃晃悠悠地刚下汽车,“啪”的一声,一只大手就拍在了我的左肩膀上,人感到生疼,扭头刚要发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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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相约在华府:时间过得真快,2013年在不经意间已经悄然浮现了,而且转动的尤如火车冲刺时的轮盘,轰隆隆威风凛凛地朝着我们压了过来。伴之而来的是一个令人苦思的又令人欢天喜地的暖冬。正当人们高兴的得意忘形,少男少女们正准备袒胸露臂的时侯,老天爷妒忌地生气了,马上翻脸不认人,把一个“百年不遇”的寒春抛给了我们。都4月份了,室外的温度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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