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两个星期我钓了三次黑鲈(seabass),还是船钓。在这三次船钓之中,我尝尽了人间寒凉,无奈和无助,从骄傲到失落,又从自悲上升到翻身道情,几周内心情转变之快,酸甜苦辣咸表露之强烈,创造了我一生中又一个之最,刻骨铭心令人难忘。
为什么我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连续钓了三次船钓,且都是冲着黑鲈?这除了我在冬日落下的无船钓忧郁症之外,主要归咎于政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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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在水中走,人在画中游。用这两句短诗来形容我们这次莱茵河(RheinRiver)之游再恰当不过了。
莱茵河不但是欧洲三大河流之一,也是德国,瑞士,奥地利,荷兰和列支敦士登共享的母亲河。它起源于瑞士东南部阿尔卑斯山脉的涓涓泉水和融化的积雪,一路上招兵买马,逐渐成为声势浩大的水路,途经上述五国,最后流入大海。
虽然莱茵河全长一千多公里,穿越五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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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来讲,一提起春钓总躲不过鲥鱼和白鲫,脑子里自然跳出了那条长达四百多英里的大河——波托马克河(PotomacRiver)。
其实,波托马克河也是一条界河。是它让弗吉尼亚州(thestateofVirginia)和马里兰州(thestateofMaryland)的人民共饮一河水,又是它让华盛顿的市民和弗吉尼亚的州民隔河相望。
都说一年之际在于春,波托马克河也不例外。也就是说只有春天是波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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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黄鲫是什么鱼
如果你生活在美国东北或西北部,而且是一位淡水鱼的钓鱼爱好者,你一定钓到过或听说过一种名叫黄鲫(yellowperch,中文也翻译成金鲫)的鱼。
这种鱼有着苗条的身段,猛眼看过去又恰似一把金光灿灿的匕手,好不漂亮。近距离仔细瞧过去,黄鲫身披的并不是清一色的黄金甲,而是像非洲的斑马或海军衫一样,有数道横行且醒目的黑色斑纹。这些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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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马里兰州(theStateofMaryland)的冬天是一个有史以来罕见的暖冬。历年的一二月份都是腊月天。天寒地冻不说,还应该不停地下雪。今年则不然。先是一二月份气温持续不降,雪变成了雨,还连绵不断。到了二月底和三月初天气暖得更令人大跌眼镜,竟然连续六天的气温都在七十华氏度以上,简直像刚刚睡醒觉的小夏天,那些成天家爱美的姑娘们可衬了心了,把身上的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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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世纪五十年代出现了一批所谓的垮掉(BeatGeneration)派小说。其中最有代表性的非美国作家杰克·凯鲁亚克的《在路上》莫属,虽然这类的小说非常多,比如《嚎叫》,《向上爬》和《瘾君子》等。至于美国作家杰罗姆·大卫·塞林格写的《麦田里的守望者》是不是属于垮掉派小说众说纷纭,作者本人说不是,有的小说评论家也说不是。不过,许多作家或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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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第二个星期小王约我到马里兰州的海洋城钓黑斑(英文为TauTog)。我那跳跃性思维突然想起了老刘。他在上次钓鳕鱼时曾经表达过到马里兰州钓大黑斑的意愿。我立刻通过微信和他联系。没想到一拍即合,他马上答应了下来。
黑斑主要的食物是螃蟹。就凭这种鱼吃的东西就可以猜想出它的身份,此鱼必是美国东海岸最好吃的鱼种之一。由于黑斑生活在有结构的海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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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到动笔的这一刻我才惊然发现,既要如实,又要改头换面地写我身边的朋友,并让小文既象山涧溪水那样起伏跌宕的极有扑朔迷离的弹性,又象风流女子的水蛇腰那般水性杨花的富有勾心养目的波折,比起我添油加醋写写游记,吹胡子瞪眼吹吹潜在我记忆里的故事不知道要难上多少倍。
不过老话说的好,“既写之,则安之”,我就让我的故事以“钓鱼高手&rd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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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家住罗德岛(RhodeIsland)州以北,尤其是生活在波士顿(Boston)的朋友们来说,钓钓鳕鱼不足为奇地像看一场电影,轻描淡写的仿佛在谈及社会上的逸闻轶事。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这要归结于人生成功的三大要素(天时,地利,人和)中的地利。也就是说在美国罗德岛以北的海区,特别是深海,一年四季几乎都能见到成群结队的鳕鱼群。只要找到一位经验丰富的船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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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晚上导游因戈临走前说了,大家玩了一天想必累得不轻,都回去好好地睡个懒觉,我早上七点半叫大家起床,八点钟吃早饭,九点钟出发。大家听罢都纷纷点头称是,我却有点得寸进尺,吵着嚷着能不能八点钟把我们叫醒,好让我们一家三口舒舒服服地多睡它半个小时。当时因戈冲着我笑了笑,还点了点头。显然,把我们仨放在了特别照顾的行列。
谁曾想,翌日清晨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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