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翰是一个新来找工作的汗滴男,自称啥都能做。我看他脚上穿着工地上必须的靴子,手上拿着钢盔和一只有简单工具的布袋子,身上穿的旧衣服干净没气味,吐字清晰,语法正确,个子高大,胳膊上的肌肉表示他搬八九十磅的东西没有问题,就答应让他试试。在带他去工地的路上,我问了一下他的经历。约翰生于杰市,在襁褓之中就随着父母搬到底特律。他的父亲在福特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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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农贸市场买菜的时候,觉得被一辆警车跟了。我这个吃罚单上瘾的人就自觉的把车停在市场的第一个停车位。果然一辆警车挨着我停下,黑大个子出来,满脸的笑,露出一口白牙,叫着我的名字,问我还记不记得他。我正吱吱唔唔,他说,你记不记得几个月前你从独立街的一栋棕色房子赶过一个租客?这时我不由得我想不起来了,赶紧下车,握手,问他的近况。事情得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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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投坦的地主大都是从很少一点本钱起家,如果说有一点什么优势,不过是因为咱们大多读书过来,算数学的好再加上吃过苦而已。我四年前的这一个例子,估计还能找得到类似的机会复制,而且也不局限于弗罗里达。
弗罗里达的房地产税如果过时不缴,乡政府就会把TaxCertificate拍卖。买TaxCertificate的本质是在乡政府的主持下把税款借给房主,并用房主的产权作为抵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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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地主的一大收获是听到来自社会各种不同人的不同的言论。前两天一个租客过来跟我吐苦水,因为她的医疗保险的费用上涨了。这正好是我感兴趣的话题,我就请她详细的给我讲她的情况。她在一家仓库做清洁工,工资每小时10块多一点。雇主提供医保,但是本人要承担一部分的费用。她的医保费用本来是每两周15块左右。今年她的费用增加到每两周30块。她给我看她的医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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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总是会死的。在弗罗里达做地主,几乎每年都会听说有谁死了。等地主知道房客死了,一般是死者的亲人已经搬走了东西,打扫完房子,缴回钥匙的时候。对地主而言,也就跟租客提前搬走没有太大的区别。地主们当然不会扣押金,再加上一句“Iamsorryforyourloss”,就完事儿。不知是什么心态,地主们聚会吃饭的时候,爱把房客拿出来八卦,死掉的房客好像总是八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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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多少钱可以退休?计算多少钱可以退休,需要看目前的开销。懒人可以只看每年总收入多少,剩下多少,收入减剩余就是开销了。不懒,但是粗略一点的可以用房,车,utility,食品等大项目估计。仔细一点的可以用银行和信用卡年底分类统计。然后对各项用加减法推算退休后的开支。我用2013年consumerExpenditureSurvey的数据来大概估计一下。医疗费用增加:保险会越来越贵,copa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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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和几个地主朋友吃饭说到投资回报率,发现各位地主差别很大,但又各自觉得是对自己最合适的。仔细想了一下,觉得产生区别的原因不外两个方面:杠杆的使用和地区的选择。从杠杆的选择方面,可以有80%的高杠杆到不贷款的零杠杆。从地区的选择,可以从蓝领区出租房间到海边球场区的单家庭房。找到适合自己的投资方式,首先必须明白自己的投资目的。投资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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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一本书对我影响最大?我想了又想,在不同时期的几本书中犹豫不决,几番反复,觉得我小学时候读的《希腊神话与星座》是对我的影响巨大的书中最早的一本。那时我父母给我买这本书大约是为了培养我对科学的爱好。白天读书,晚上就仰着头看天上的星座,的确占据了我的大多数时光。那时在重庆,晚上不但能看得到星星,而且各个星座非常清晰,唯一的烦恼是树枝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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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选举季节还没有正式到来,各党政客已经开始活跃。我的信箱里天天塞满了各党要钱要票要替我办事的宣传。从我这个自由党的人士的角度来看,Sarah和Hillary都是大党政客,都是女人。只要一听大党政客忽悠,我耳朵白噪声立即自动打开,所以不论什么忽悠都是白噪声。可是不知为什么我总能区别Sarah和Hillary的声音。最近网上看了几个段子,我恍然大悟,找到了这两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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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各位讨论种菜,我想到一个热爱农业的邻居
我的邻居玛丽是个喜欢忙碌的人。她是三个孩子的妈妈,一家中学的英文老师,养着两只狗三只猫还总是各种邻里聚会的中心。我和她稍有来往一方面是因为我早晨和狗们散步总是碰到她,二是因为她是我住的地方仅有的几个有亚洲血统的人之一。她最爱的话题就是抱怨她的挨踢丈夫不辅导孩子,而孩子们数学好全靠来源于她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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