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雨中苦候二十多分钟才得以跨进大都会博物馆的大门,即使是不会再现的机会,人们都爱等到最后的一刻才急急忙忙地扑过去抓住那一时光。米开朗琪罗特展,让人得以在佛罗伦萨和罗马外都能目睹大师的作品。其中原创手稿,雕刻胸像,皆为不易看见的藏品。
当面对着那些胸像和头像的时候,就仿佛能感应到他们某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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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朋友发一文给我,是对易中天的一篇分析评价,认为他替已经丧失独立人格的中国文人去寻求“经济独立”遁词的各种冠冕堂皇之理由是不足取的。
那位评论家不是没有道理的,不过她太年轻,不知道当年的独立人格是如何在户口本,粮票,工资,已经被人“以人民的名义”加以几十年折腾下被消磨殆尽的。当你要从消遣你的人手里拿到你唯一的经济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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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可见的格桑花陪伴着到了甘肃迭部县的扎尕那,海拔三千四百米的青山绿水。
这里有被誉为另一“香格里拉”之称,三面环山,碧水南流,“养在深闺人未识”。
不过进山时看到道旁像是在盖门楼子,恐怕不久就要留下买路钱才能进山了。
过百年的藏家房子还依旧为主人晒腊肉作贡献。十五元一杯的牦牛酸奶很醇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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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炉霍,先后了翻越两个海拔四千余米的山口,颠簸两百公里到达甘孜州的色达。
路边的高原草甸很舒展地伸向高处,这也是为什么许多人在面对苍原就能忘却人世间的羁绊,放飞自己的思絮的缘故。
虔诚的人们在山坡上砌画出祝愿和希望,远方的经幡借高原的风把祈求吉祥安宁的祷告播向四方。平安是善良的双生子,在人世间他们总是相伴相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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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都是一要住下来慢慢逛的城市,此次没想在闷热的成都久呆,汇合了在这里等候的朋友就往川西北奔。过成都平原后翻越海拔四千余米的邛崃山。雨雾交加,山流高挂。陡峻的山体吞吐出万千气息,借秋雨梳理着绿色的山林。
清凉的空气缓解了高海拔的反应。穿越靠近顶峰的长七,八公里的隧道,我们奔向西北面小金县。
高大的邛崃山很快地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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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一则某演员的三婚的花边新闻,挺招人的。我倒想起他主演的电视剧“大染坊”,前十几集的商场跌宕纠缠的戏还不错。后面几集的政治水分添多了,索然无味。这也不怪他,像“亮剑”这种合主旋律的电视剧也没敢把原著中主人公在文革时死于枪下的故事往屏幕上搬。
可“大染坊”里的某一剧中情节我倒没忘:
盛世古董,乱世黄金,中国有钱人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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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秦岭进四川,许多地名在中国历史中反复再现,如今青山依旧,碧水长流,人们只能自己编织昔日的英雄梦,把酒推盏作兴衰之叹。
想起来,在山西临汾饮汾酒,觉得顺口顺喉,不上头,可以一饮。我不好酒也往旅行箱里塞了一瓶,日后让它在大洋彼岸散发点酒香。
过七盘关即离陕入川,相随向南的嘉陵江中滚动着不亚于黄河那种泥泞水。感觉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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酷暑八月,实在不是出游的好时节。朋友告知计划到四川北部和甘肃南部,看那路线图包括阿坝,果洛,甘南等藏羌地区,许多地方耳熟能详可从未踏足。禁不住的诱惑最终压下了对炎热潮湿的忌惮。
拜国内发达的高速公路网所赐,三小时即从北京跨过太行山,穿越河北到山西太谷。八月下旬,川北甘南之旅拉开了序幕。
太谷的孔祥熙故居,门口莫名奇妙地挂着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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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宿布拉格的旅馆,看图三的楼梯就知道这是一座典型的苏式建筑。令人不解的是那小电梯只容两人带行李的空间,也许设计者认为劳动人民是不屑于这种资产阶级的方式的。
布拉格一早就下雨,温度不过十摄氏度。记得那首歌:“我时常漫步在小雨中。。。小雨像一首飘零的小诗”你要是真信那种浪漫,那只会收获到有苦难言的狼狈。去布拉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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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当我好奇地看着斯特劳斯纪念碑旁的那有一团团叶子的树时(下图),当地导游,一奥地利女士字正腔圆地用普通话告诉我:那是菩提树。希望她不是开玩笑。
再度跨入奥地利,这次是奔维也纳而去。这座韻味悠长的古都,更因曾与众多古典音乐大师的生涯交织而被戴上了瞩目的花环。因此,不去听一次音乐会,实为人生一憾事。下图二既是听施特劳斯和莫扎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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