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我好奇地看着斯特劳斯纪念碑旁的那有一团团叶子的树时(下图),当地导游,一奥地利女士字正腔圆地用普通话告诉我:那是菩提树。希望她不是开玩笑。
再度跨入奥地利,这次是奔维也纳而去。这座韻味悠长的古都,更因曾与众多古典音乐大师的生涯交织而被戴上了瞩目的花环。因此,不去听一次音乐会,实为人生一憾事。下图二既是听施特劳斯和莫扎特作品的音乐厅。按规矩,不可拍照和录音,但耳中捕捉到的每一个音符,都能拨动记忆中熟悉的和弦。
在街上溜达,随手拍下橱窗中所列商品价: 260欧元的订书机,127欧元的剪刀,这类文具大概是贵族或土豪才会问津的吧?
摄氏7度的早晨,来到维也纳的美泉宫,也是哈布斯堡王朝的夏宫。14世纪始,在18世纪到达鼎盛。其中一个生了16个子女的皇后因其子女与欧洲各个皇朝联姻而被称为“欧洲皇朝的祖母”。这位皇朝的祖母也精明,她的“和亲”可没赔本,也没留下“独留青冢向黄昏”的唏嘘。只是那些让人理不清的皇室关系再添上近亲通婚让人觉得“蓝血”里混了太多的别的成分。图一就是那位颠倒众生的茜茜公主的画像,可惜年纪不大就让人刺死了。
维也纳向人撩起它的一个衣角就让人眼花缭乱。那些久远的建筑铺垫出人文历史的台阶,使人可以触摸到过去的岁月。图三即玛丽亚-特蕾莎(Maria Theresa),那位“欧洲皇朝的祖母”的塑像立于两座国家博物馆中。图四是查理大公,1809年楞是让横扫欧洲的拿破仑的军队有了第一次吃瘪的记录,奥地利人觉得很自豪的,遂立像誌之。而这一重达10吨的青铜雕像只有两个马后蹄做支点,令人称奇。
图五,欧根亲王,17-18世纪先后让土耳其和法国人称臣,并最终解除奥斯曼帝国对欧洲的威胁。奥匈帝国史上有他的一页,第二次世界大战时,德国的一艘让盟军如芒刺在背的重巡洋舰就是“欧根亲王”号。此舰二战后让美国人拿了当战争赔偿,后用于原子弹试验时,被泊定离爆心不到两公里的海面,楞是扛下了两次原子弹爆炸,死活就是不沉,德国制造的质量可见一斑。
欧根亲王雕像背后的阳台(图六)就是希特勒当年宣布将奥地利并入德国后的阅兵台。奥地利人称为“痛心的记忆”,纳粹法西斯是被钉在耻辱柱上了,可是在同一世纪发生反文明反人类的历史记录依然有重大的缺失。
维也纳歌剧院。看过国内歌星来此的沽名之作,看到她满怀豪情地唱“打土豪,分天地”的歌,真替她捏把汗,这歌词如何翻译,这可是在一个不许以非法手段剥夺私人财产,自由和生命的社会。幸好以后知道,那些接受赠票的听众没有这种理解问题。可惜是中国纳税人又不明不白让人涮了一把。
离开维也纳前,看到一店放了一堆CD在门口。我挑一卡拉扬指挥的贝多芬作品,去店里付钱,一姑娘很利落的说,OK,手往外一摆。我以为听错,再问,Free?她很轻松地把头一点。我乐坏了,赶紧又回去把肖邦,布拉姆斯的也拿到手,再添一穆特的提琴演奏,回去问我可以走吗?她笑着示意我上楼办手续。我美滋滋地想,居然碰上这种好事。结果气喘吁吁地跑到三楼,那板着脸的店员说,到这付钱!我们从不送CD。唉,白乐了一场。
初春中欧行(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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