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到今天我还是这么认为。
中国,古希腊,古巴比伦这些地方,都有“万”这个词,Myriad。所有我们数数字都是“个十百千万”,一个指头一个。
一个,十个,百个,千个,万;
一万,十万,百万,千万,亿,
一亿,十亿,百亿,千亿,兆,。。。
至于那个“个”,爸爸说,那是鸡走在路上留下的脚印。个,个,个,。。。。
鸡,只有四个指[
阅读全文]
我很少写影评,怕剧透。Allied我在黑五就看了,很想写点啥,但没有写。当然最近也忙。
我也是看完坐着没动,眼睛湿润。想说,讨厌战争。作为女人,就更讨厌战争!
还是不想剧透,说说片名吧。Allied,在大陆似乎叫《间谍联盟》,香港叫《伴谍联盟》,台湾叫什么《同盟鹣鲽》,鹣鲽和间谍同音,雅一些。还有叫《联盟》的。
可是,我琢磨,如果你看懂了,会觉[
阅读全文]
《断翼》是1921年出版的一部阿拉伯语的黎巴嫩诗情小说,描写的是一对相爱的男女在宗教和社会的禁锢下的爱情悲剧。1985年,词作家JohnLang写出歌词,由美国流行摇滚歌星“先生”先生演唱。
由于其歌词,曲调和配器和陕北的信天游非常接近,1986年,北京的摇滚歌星崔健将其改编成《一无所有》,并获得巨大成功,奠定了中国摇滚音乐的基础,崔健也成为了中国[
阅读全文]
每次带老公去唐人街,都会看到一个“天下为公”的牌楼。波士顿,纽约,芝加哥,旧金山,到处都是。有一天他就好奇地问这是什么意思,是不是中国城市?我含含糊糊说是,就是Chinatown.
后来,他的中文大有长进,说,这么些年你一直在骗我,天下为公根本就不是中国城的意思。我狡狡黠挤挤眼,那,你说啥意思。他说这四个字都很好写,笔划少,但凑在一起说不[
阅读全文]

有一种冷,是妈妈觉得你冷。于是,叫你一定要多穿点,多穿点。
有一种好文章,是网管妹妹觉得你的文章是好文章。于是她就帮你转到其他坛子里去了;
还帮你建了博客,好好保留,让更多的人可以来看。
我也有这么好几次。大概是觉得我的文章好吧。问题同样是,转走以后我自己不知道。别人问问题我当然也没法回答,还以为我牌子老大来的。
网管妹妹真是勤[
阅读全文]

大约一个月前,我的邮箱里收到一份芝加哥大学的通信,说的是20多年前,一位芝大的生物学研究生的故事。
他的名字叫JohnDumbacher,当时在印度尼西亚最东边的巴布亚新几内亚作生态学和进化方面的研究。在热带丛林中,John看到一只很漂亮的小鸟,橙黄色的羽毛,配上乌黑的头和身体,叫的声音也好听。他认为这是一种夜莺。
于是,John就想抓一只来研究研究。当他捉住[
阅读全文]

昨晚和阿哈讨论了“男女授受不亲”之后,也和我家那只继续切磋了一番。试图解决“授”和“受”到底怎么解释。阿哈说,这两个字意思完全相反,读音却一样,怎么回事呢。
翻字典,发现本来没有授字,只有受。意思是:一个人把东西交给另外一个人。甲骨文和金文中,“受”的写法都是两只手,中间一个物品,好像一块肉,也好像是个“舟&[
阅读全文]

很不公平啊,为什么一说云雨就找我,把我给累得翻箱倒柜的。好吧,不如从命,我来云雨一番。
我找到的,最早这么说的是周易。刚好书架有。周易先是卜和卦。八卦后是卦辞,解说全卦的。然后是爻辞,解释六十四爻的。再后来就是《传》了,解释卦辞的。其中第五个《易传》叫《系辞》,也就是大传,分上传和下传。下传的第五章,有这么句话:
天地絪缊,万物化[
阅读全文]
我还真的到过巫山。
那是我们在一起的第二年,去了内地旅游。是他第一次去,所以我算导游了。再说我说中文的。以前去我是跟家人或朋友,那时导游说,为了安全,路上遇到行人搭讪少说英语。我就装扮成广东打工妹的形象,遇到中文说不清楚的,就咕噜几句南方方言,蒙混过关。这次不行了,他是个洋人,灵机一动,装扮成穷学生。这很可行。中国那时已经到处是留[
阅读全文]

大约一个月前,我的邮箱里收到一份芝加哥大学的通信,说的是20多年前,一位芝大的生物学研究生的故事。
他的名字叫JohnDumbacher,当时在印度尼西亚最东边的巴布亚新几内亚作生态学和进化方面的研究。在热带丛林中,John看到一只很漂亮的小鸟,橙黄色的羽毛,配上乌黑的头和身体,叫的声音也好听。他认为这是一种夜莺。
于是,John就想抓一只来研究研究。当他捉住[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