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日,奥克兰迎来今冬第一寒冷天,风雨冰雹,天阴地暗。 晚饭后风雨中我驱车去BalmoralRd参加每月一次的针灸协会的学习,来自河南的洪教授普通话与河南话夹杂着,气血津液,阴阳五行,理法方药,气功风水一顿猛灌;听众则一半心思在听那打在窗上的雨声,那雨下的也是一阵紧似一阵。熬到课间休息,顺利完成签到任务留下3元会费的杏林同仁纷纷假扮内急,或拨接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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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思绪仍在二十年前的俄罗斯上空盘旋,时而模糊,时而清晰,时而俯冲与之融合,我内心深爱着这块沃土,我的五年又半的美好青春挥洒在此,当年未曾希冀能有任何收获,经年之后却悄无声息地有新枝在我脑际萌芽。 是的,他的孕育不止十月,可能要十年或更长,这份情感的生成,已不再需要亲密的接触,不用走过,不用抚摸,不用交谈,甚至不用再看到,只是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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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的夏天是很美的,随着白夜的到来,白天会变长,夜晚相对缩短,每逢艳阳高照,人们会棸集到穿城而过的莫斯科河两岸戏水乘凉。那里有著名的裸体浴场,充满神秘色彩,莫斯科人悠闲,莫斯科河水清澈。儿子两月大之前是由我们夫妇两人自己带的,小家伙好像理解爸妈的辛苦,每天除了吃奶,大部份时间都在睡觉,尤其是夜晚,半夜通常会醒一下,只喝点水或奶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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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斯科第二十五号医院,也即莫斯科妇产医院座落在宽敞的列宁大街上,紧邻加加林广场,航天英雄加加林振臂飞天的雕像高矗入云,仿佛在提醒人们不要忘记这位飞天英雄及他的壮举。九七年春夏交替之季,万物吐绿,丁香花开。一天,怀胎十月的太太曼吃过晚饭突然说有情况,开始宫缩,一阵強过一阵,她有经验,稍早前已將去医院所有需要都准备好装在一个包里,此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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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莫斯科学习那几年社会动荡,尤如风云变幻,普通百姓在风雪雷暴中挣扎,阳光普照已象久违的神话,更多时候人们象在伏尔加船夫曲旋律中低头奋力而险滩不断,险象环生。当时的政府总理盖达尔引用美国经济学家从医学领域借来的休克疗法治疗国疾。为了让国家走路的姿态更象资本主义,这一激进的疗法投放三剂猛药。之一,物价巿场化;其二,收紧财政,增加商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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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一年三月前苏联最后一任苏联共产党领导人戈尔巴乔夫把这个当时世界上最大,也是执政最久(自1918建党)的共产党政权宣布停止运转。西方资本主义阵营为能成为放倒这头庞然大物的幕后推手沾沾自喜,可前苏联境内却是一片哀鸿,百姓生活一泻千里,人们辨论,争吵,好像站在断崖边不见前去之路。同年819事件里冒出的酒徒叶利钦(1931一2007)成为总统,"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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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说过俄罗斯人在地铁在公车上读书的习惯,现实中连排队购物时也有很多人把包里的书拿出读上一会儿,确实也因排队的机会太多了!在俄罗斯我在那儿的那个时段,所有商店里都能看到排队长龙,尤以食品店为甚,买一样东西要排二次队,买一个面包交钱排一次取面包时再一遍。再比如买牛肉或是鱼,先排长队买好称重,售货员帮你用包装纸包好,在包装上写上价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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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前在报纸上读到有关新纳粹的报道,说在一些国家这玩艺儿有抬头趋势,这让我回忆起二十年前的一次经历。那还是在莫斯科留学时的亊,九四年夏天,正值欧洲白夜时令,昼长夜短,如赶上白夜当时,那几夜是被白色包绕的,夜半时分在路上可以读到报纸上的文字。一个周末应邀去莫斯科第二医学院(以下简称莫二医)我同学鲁纯智医生那作客,鲁大夫现公职在北京医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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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年多的接触了解我与麻醉师谢廖莎的关系越发紧密起来。他的老婆卡加带儿子小谢廖特卡来看他时也一定与我们一家见面,我女儿妮妮与小谢廖莎玩儿的甚欢,让大人们看不出他们之间有语言的障碍。一次两家人聚餐时卡加端来的一大盆白水煮土豆沾盐,涩涩的难以下咽,大人们却争相啖之,好像这是人间最美味,谁也不愿把世道的不济挂在脸上,善良的人有善举,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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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三年夏天由于太太曼与女儿妮妮要来陪读,先前住的宿舍单人间己不适合,我便去找宿舍"国民党",宿舍管理员的俄语发音极近国民党三字,中国留学生们便给管理员叫起了这个容易记忆的名字,同时也恰当地反应出管理员与学生们对立的关系。我们这二栋宿舍楼的国民党一一巴莲娜.安德列夫娜,年近七十,身材矮胖,稀愣愣的黄毛整齐的疏向头顶的一侧,嘴唇上长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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