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掉头掉头,有情况!”我的一惊一乍,把专心开车的LD搞得有点蒙圈。我一面指挥他开上一条小路,一面忙着解释,“刚刚路过GeneralMill总部时,我瞅见有一个顶天立地的大家伙戳在办公楼前。”
为了满足我那破土而出的好奇心,LD七转八转的,就开到了GeneralMill的停车场,而旁边的草坪上,正立着那庞然大物,于是,我们欢欢喜喜地走近它。噢,这是一个头戴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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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十年代初,我们随着出国浪潮,到西方取经,去追逐那一轮最圆的月亮。然而,在我的家族里,我们并不是最早迈出国门的。
甚至不是我们的父辈,尽管他们五十年代留苏求学,八十年代公事出访。
第一代海外谋生的是我的外祖父,那一年,他14岁。
外祖父会做很多西餐,去过不少国家,一大家子的生活比较富庶。对于这个有血缘关系的人,我就知道这些了。在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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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不同时期的工作圈里,遇到过几位来自前苏联的同事。可能是因为那些特殊的历史纽带,我们和他们之间很容易产生共鸣,彼此就成了可信任的小伙伴儿。
叶卡捷琳娜(Ekaterina)来自拉脱维亚(Latvia),她的名字有点不好念,姓更拗口。入乡随俗吧,她善解人意地让我们称呼她Kathy好了。Kathy笑起来眼似弯月,梨涡浅现,一副不会操心的模样。实际上恰恰相反,她一路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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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舍离”的概念很流行、很高级。它是由日本杂物管理咨询师山下英子于2001年提出的。2011年,成为日本的流行词汇。2019年,又入选为中国的“年度十大网络用语”。“断”是指断绝不需要的东西;“舍”是指舍弃多余的废物;“离”是指脱离对物品的执念。
我所说的“不断●不舍●不离”,意指惜物,略微偷换概念,但也有异曲同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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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神节都过了,还在写咱村办的云春晚?”LD吹来了耳边风。我驻笔三秒钟,低下头,继续奋笔疾书。LD不明白,我看着是在写一场晚会的回忆录,其实是记下村里的这些人和那些事。
我们百来户人家组成的华人村,藏龙卧虎,兵多将广。今年,村里举办了一场空前的微信春晚。各路高手云集“邻里群”,以一段段生动的短视频,展示了村里体育圈和文艺圈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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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小镇的华人村是由老村长在2010年创建的,它不是校友群、同乡会或其他专业社团,而是维系村里百来户华裔人家的情感纽带,是正经八百儿注册的非盈利机构。麻雀虽小,五脏俱全。每一届德高望重的村长都会带着他/她的9人班子,为村民们义务服务两年。我也很高兴能有机会在其中出把子力气。
村里每年都会开展一些邻里们喜闻乐见的社区活动。即便在当下,我们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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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消息灵通的朋友推荐下,我们开始光顾本地一家连锁俄国食品店—Paradise。瞧这名字起的,还是就叫它乐园吧。
当然,这事主要是和我的“怀旧”情怀有瓜葛。小时候,我们读过的来自前苏联的书籍,一定是超过了我们的身高。所以,任何与俄国相关的话题总会引起我们特殊的关注,哪怕是一个以销售俄式风味为主的欧式小店。
在去商店的路上,我给LD出了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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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身在海外的年头已经超过了在祖籍国的时光。和身旁的同胞们一样,无论何时,不管何地,每年的春节,我们都是要认真地过的。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虽说过年有一些常规操作,比如年夜饭,看春晚啥的,每年还是希冀有些突破,把亘古不变的喜庆团圆主题提升到一个新高度。记得有一年,我包了鸡肉圆白菜馅的饺子带给了工作中的同事,大受欢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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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来自MIT的知名遗传学家EricLander被任命为总统科学顾问与总统科学技术顾问委员会(PCAT)的首席科学顾问。这位科学家是生物遗传领域的一颗闪亮的星星,2014和2015年连续两个年头,我曾特地去追了这颗星星。
在2014年的familyweekend期间,我曾计划去听Lander的课,终因航班安排不妥,错过了上课时间。2015年,我便从长计议,妥妥地安排,准时来到了课堂,终于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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疫情期间,网上订餐变成一种常规生活方式,缘由之一是以绵薄之力,推一把困境中的餐饮业。
周三,我勇挑重任,为同事们网上订购了“香园”的午餐。除了个别几位让我做参谋外,大部分老美都胸有成竹,非常老练地点菜,“宫保虾,陈皮牛,芝麻鸡……”。饭菜来后,大伙儿吃得尽兴,还津津乐道,“中餐味道香,份量大,还便宜。”
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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