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当我们知道了真相,远远比不知道真相的时候更加糊涂或更加痛苦。所以,为了真正清醒,有时,我们必须停止追究真相,只努力地探究真理。
当我知道了带我们去水星世界的老翁果不是灵宝上君,而是叫做创始元灵的老前辈,当我知道了创始元灵不是别人,正是元始上君的前身,当我知道了老前辈带我们行走的那一程,是穿越了最难穿越的时空,到达了久远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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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夜里,徒丹心里想着如何才能早日返航的事情,根本就无法入睡,他悄悄地起身,走出了房间,不知不觉地来到了生活区与自然区的交界处。生活区--这个曾经让所有人都得意的发明,早已成了人们深恶痛绝又无法离开的恶梦之地。生活区是人们按照浑圆世界的生存环境来设计和建造的,从地表的引力到空中的大气,从温度到湿度,都严格地遵照浑圆世界的各项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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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拎着酒瓶,走在论坛之中;又一次坐在寂静里,感受夜的多情。多么熟悉的感觉,多么闲逸的心情,这一切让我又一次回到了从前。曾经走过的路清晰记得,曾经有过的梦再次续写,曾经的笑声还在回荡,曾经的落寞已随风而去,曾经的伤痛已经痊愈,曾经的疲惫已被系统屏蔽。如此好的心情,如此好的感觉,我的心要去踏青。啜一口老酒,游梦中的桃花源地。邀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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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以来,农历的三月初三是我踏青、寻芳、采春的日子。今年与往年不同。这一场大病从元旦前后持续至今,别说出门踏青,就是下楼到书房转一圈,欣赏一下我那些花草宝贝,也只能是意念中的事情。这次生病,医生给的诊断是二尖瓣和三尖瓣都大量返流,医生给的建议是手术治疗。我权衡再三,最终决定不做手术,自行调养。我不肯做手术,不是不相信科学,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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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又是一年上巳节,又是极好的踏青季。
上午,我穿着简洁的中式便服、穿着轻便的绣花鞋,背着零食来到小城风景区的时候,天是瓦蓝的,风是轻盈的,我是携着青春而舞的。
由于小城春来晚,此时还是冰雪初消融、花草尚未生的时节,加之不是休息日,风景区里的游人寥寥无几。这倒成全了我,让我不用羞于表露心中的喜悦,也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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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方间轮转了这么久,抛开那些没有留下记忆和记忆模糊的时空不说,单单说我从石界到土界到水界,之后又从水界回到土界的这些时空里的经历,实在是平淡无奇,毫无新异。这样平淡的经历时常让我困惑不解:《五福经》里所说的圆满,大多是人们经历了千辛万苦之后而修得的圆满,我的圆满却是轻而易举、不知不觉中得到的圆满,对比而言,我的圆满太过轻松,《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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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时间,四周寂寂,方界茫茫,我的思绪却如同汪洋一般一泻千里。中歇与浸泡有什么不同?时间点与空间点真地是一一对应的吗?时间漫长,空间广阔,想要正确地对应两个点,该是多么困难的事情?我们此时的行进在穿越时间的同时,也拦腰截断了空间,那就是说我们一路上都在物质中穿越着?
这许许多多的问题,先是如乱麻一样彼此纠结,相互缠绕,然后又如同无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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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日,阴雨连绵,空气清爽,适合闭门多思。这个清晨,我与以往一样,四点钟起床,沐浴焚香,挥毫习字,然后静静地读书。前不久,终于在旧书网淘到了冯友兰先生的《三松堂》全集。打开快递箱捧起书的那一刻,我心中欣喜,咸泪四溢,大有拥抱着先人之感。我将《三松堂》全集置于书柜的正中央,怜爱地端详着冯先生的所有著作,忽地想起自己曾经说过的“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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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已经习惯了,用沉默为我所敬仰的人送行。
只是,几个月来,这样的沉默太过频繁,频繁到让我失语。
整整两天的时间,面对着我的花儿们,没有任何思想。
昨天,我把部分花儿从书房搬到了阳台,逐盆清洗,再逐棵擦拭。
末了,我捶着酸痛的背,对花儿们说:宝贝们,我在折腾你们,也在折腾我自己。
一个月前,朋友带宝宝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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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不少人患有这样的通病,容易在好奇心的引领下偏离原有的思想和行为的轨道,并在迷途中耀武扬威地横冲直撞。这样的时候,患者的脑子貌似是清醒的,思维貌似是灵活的,前途却是灰暗和渺茫的。此时的我就是这样,全心全意地揣测老翁的身份,恨不得把记忆中见过的和听说过的白发老者全都翻腾了一遍,根本不再考虑应不应该跟老人家同行,也顾不得如老人家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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