词相对于诗,由于句子的长短不一(所以也被称作“长短句”),在口感上更有跌宕起伏的感觉。可要是说,那词是要唱出来的,哪是被你工科生用来念的!那兄弟也没话说了。咱工科生吗,毕竟情商低点,只会念,不会唱。咱就念念,行不?[
阅读全文]
结识纳兰词,源于一位同好知己的介绍。在此之前,我甚至都不知道纳兰性德这个名字(无知吧!)。那时候网际网路已经普及,虽然手边无法找到他的词集的校注版之类,要读的话,上网搜一搜就是。
我相信中国的好诗在唐朝就已经写完了这样的说法。我也同样认为好词在宋朝大概也已经写完了。可是当读到纳兰词的时候,我好像又看到了南唐凄风,两宋烟雨,心里暗[
阅读全文]
认识后主,是因为读李清照的研究文集时看到说起婉约派,分析这类词派的创作形态以及该流派主要创作人员,说到了后主。(当然还有别人。)当时在国内没有能找到合适的后主词签注或校注版。因此一开始读懂后主的一些词并不容易。像是“晚妆初了明肌雪”这样的句子。看着明白但也并不真懂。八十年代中期人们穿着都还是十分保守,“明肌雪”,对我来说[
阅读全文]
相信有不少的理工男(或女)们,会时不时自诩风雅地说说什么婉约、豪放;或者不知天高地厚地评评南唐君臣,两宋遗老的。可总也没听说过有半个文科男或者文科女,闲来无事,说是弄个微分方程来解解闷,或者谈论一下快速傅立叶变换来自娱一番的。是这样吗?觉得有点不公平。哼哼。[
阅读全文]
这世界上还有谁对苏学士敢说个“不”字的吗?有,我那生活邋遢[1]的李清照就敢!在她的理论短篇《词论》中,直斥苏东坡词作“皆句读不葺之诗尔。又往往不协音律。。[2]”。换句话说,那就是“那也叫词啊?那都是些没整明白的涂鸦诗,还都不合音律节拍的”。得,也就她敢说。尽管苏学士名气大大地,但是,我对苏学士的词作一直喜欢不起来。可能[
阅读全文]
其实李清照不光词填得了得,而且还是有相当的理论水平的,是个能说会干的双料才女。于是入得了她法眼的词人,嗯,几乎没有。南唐君臣如李煜、冯延巳,被说是“亡国之音”[1];柳永,是“词语尘下”[1],也就是粗俗。(这也难怪)。即便如欧阳修、苏东坡,他们的词也都是涂鸦词(“皆句读不葺之诗尔”)[1];而王安石之流,更要被她笑话到不行(&l[
阅读全文]
最早认识李清照,要感谢上海社会科学院徐培均先生写的那本介绍李清照的小书(图一)。已经不记得当时为什么会去买那本小书,不过一看之下,从此迷上李清照。这本小书从介绍李清照家庭背景出发,基本简单但是全面地介绍了李清照的社会关系,她的词作和创作的时代背景。不过真正全面了解李清照的词作,则还是通过那本著名的《李清照集校注》(图二)。后来还花[
阅读全文]
(据周邦彦《风流子•新绿小池塘》编写)
周邦彦(杜撰)日记选-I
今早江宁府移来吏部文书,提及我在溧水任上已过三载,命我速准备进京复命,另有任用。又言及待新官一到,即便离任。这样看来,我随时都会离开此地。
说来该是高兴的,总算可以离开这个想离开都想了三年的地方了。那次到无想山,去见无想寺那几位高僧,聊了半天,都没能让我&ldquo[
阅读全文]
原词曰:
并刀如水,吴盐胜雪,纤指破新橙。
锦幄初温,兽香不断,相对坐调笙。
低声问,向谁行宿,城上已三更。
马滑霜浓,不如休去,直是少人行。
-------------------
周邦彦这一阙《少年游》,说的是他年少冶游,还是中年寻欢,甚或是扯上道君皇帝的三角恋爱,历来纷说。
西北大学清真词研究专家薛瑞生教授最终考证[1],内容应该是周邦彦中年[
阅读全文]
不少淘宝人有兴趣的淘宝对象是银器。银器最多的形式是银制首饰或者银制餐具,也有一些银质的工艺品。当然还有银币等。淘到真银器,不算太容易。原因在于镀银的金属器和“纯”银的金属器看上去没啥两样,重量也不是太区别得出。淘宝者容易走眼。要能淘到真的银器,需要对银器的工业标准及其标识有一定的了解。金属银由于质地较软,纯度高的银因此并不适合[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