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月初的蒙特利尔,天气仍然闷热。
动身离开的那天早晨,本打算去外面跑步,天忽然下起雨。等雨停了,我掐头去尾一算,只有45分钟时间。
一不做二不休,换好衣服就出门了。从亚瑟王子街(RuePrinceArthur)出发,沿着圣劳伦大街(StLaurentBlvd)向南,到老港区再折回头,估计最多也就是四十分钟时间。
圣劳伦大街
这条街把蒙城一劈为二,分成东西两半。东面是法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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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爱尔兰的凯里郡(CoKerry)最不该错过的旅程是Iveragh半岛的凯里环路(RingofKerry)。游的方法有很多:自驾游,自骑游,徒步游,团游,私导游等等。
最省事又省银子的办法就是旅游大巴的一日游,每人30美元。兜里银子多的还可以雇个私导。住基拉尼镇上最方便。网上订票,上下车就在酒店门口。
自驾游有两种方式,顺时针游,反时针游。旅游旺季大巴太多,所有的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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观赏爱尔兰风光首选不二的的地方是凯里郡(县)(CountyKerry)。爱热兰岛海拔超过1000米的三座大山全在凯里郡。
凯里郡西邻北大西洋的是丁格尔(Dingle)半岛和艾弗拉(Iveragh)半岛。
丁格尔半岛xing'cheng行程
还有无数的湖泊溪水。真是有山有水有河流啊。
从基拉尼去丁格尔最快的路是走N22经过县城Tralee,再换N86国道,这是导航设备TomTom的主意。不过时间很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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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大半年的筹划,六月下旬李子家的爱尔兰之游终于成行
爱尔兰山清水秀,没有崇山峻岭,雪山冰川;地处西欧,可是很接地气。爱尔兰的历史,民歌,美食,啤酒,威士忌,无不令人神往。
本来是早晨九点钟抵达都柏林,可是天公不作美,JFK天降暴雨,转机受阻四个多小时。李子上飞机后便蒙头大睡。到都柏林已经是第二天午后了。
都柏林上空,机翼下就是敦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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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李子家搬进这个院子,前院的几颗老松树就开始变黄,松针脱落。
李子一直觉得是很正常的事情。可能树跟人一样,中年开始不就白头掉头发?
直到两年前,其中的一棵树眼看就就要死了,李子才请树医生(fullylicensed!)上门出诊,指望他能妙手回春。
树医生看了之后直摇头,说这些树染了霉病。治疗方案就是把树都砍了,不然院里的树都会染上。
“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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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李子记事起,就听奶奶讲这个四合院的故事,直到上高中时奶奶去世为止。奶奶特别爱讲故事,故事多得数都数不清。都是些平凡琐事,有的是发生在一个世纪前的故事了。我的遗憾是当年没能把这些故事一一记载下来。如今,留在记忆里的只是屈指可数的几个了。
几年前,女儿上中学时,老师要求学生写一篇家史。她来问我:"Wheredidwecomefrom,whyarewehere?"。
要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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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月份的大地,万物复苏,草木重新披上绿装。
这就是屋主们手忙脚乱季节的开始。清理院子,种花剪草施肥,没完没了。
第一件事就是去院里视察。
后院里的这颗红枫树李子五年前种下的。正因为有里三层外三层的保护,野鹿们无计可施。如今,这树长得高大挺拔,
秋天里成为后院夺目的一景。这让李子十分得意。
后院深处的两棵新种的橡树就没那么走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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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四”校庆,身为校长的林同学把“鸿鹄”误读成“鸿浩”,引发无数世人的吐槽。
随后,林同学的一封道歉信又娱乐了全中国。一时间,同学群里意见纷纭,观点不一。主要分为三派,有人支持林同学,为他洗地;有人批评他文学功底差,没预习;也有人抹稀泥。
今天李子不评论这些评论了。
时光回到1978年。一群涉世未深的少年青年,踏进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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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中国人不在乎隐私,而且愿意用隐私换取方便。
不久前,一位住腻了大院的中学同学,说要体会一下老北京文化。他在远郊四合院买了一套房,看着很现代,高大上,里面有独立的厨房厕所洗澡间。院里邻居们互不往来,这等于把老北京文化关在大门之外。
以前是全院共用一个自来水龙头一间茅房。做饭用的煤球炉子放在各自家门口,到了冬天为了取暖才搬进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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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人类一生要搬迁无数次,会有很多家。把第一个家当故乡的话,我的故乡在北京东城区。虽然童年就迁离了,后来又移居海外多年,我心里仍然有挥之不去的牵挂。
旧地重游,是我回到北京后的第一个愿望。我跟老爹一说,他说咱们一起去吧。
父子二人从海淀学院路打个的。北京变化之大,连开车的司机说话都带口音了。我一问,原来他是平谷人。平谷五十年代时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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