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3/2013日记 手术后已十三天了。感觉已经好多了。小清已经入处理我的离新阶段了。一切进行得超乎我预期的快,家里的一切硬件几乎都有买主了。现在就要处理我的衣物了。我在告别人世前,能这样清楚看到自己的身后情景,真是幸运。人生从头至尾的全过程,全让我看过,看清:这就是人生!或者说,这就是我的一生!事实上,我已经打句号了。以后的每一天,[
阅读全文]
我的群群长得天庭饱满,地阁方圆,皮肤晰白,眉清目秀。他的外婆初次见到他就夸赞不已,说,这个小囝长得真好!三四岁时,他已渐露性格了,开朗热情,善良敦厚。南大中文系的许多青年教师无不喜爱他。苏振鹭,郝志达,鲁德才等人,经常像对自己的孩子那样跟他逗耍,也常常"儿子""儿子"地叫他,天真的孩子也不知大小,回叫着"儿子",惹得众人哈哈大笑。[
阅读全文]
可怜的群群在271军医院住院期间,已经到了生命垂危的时刻。有一次,我的政经系老师张士元先生去医院看望群群,他已经神智不清了,对眼前的张叔叔竟直呼其名,进而说起胡话来了,,接着浑身抽搐,脸面扭曲变形,他一面做着鬼脸,一面咬着自己的舌头,咬得满嘴是血,等医生赶来时,这个孩子已经受尽了苦罪和折磨,几度昏迷咬牙抽搐,守候在他身旁的我完全束手无[
阅读全文]
长期的疾病并没有消磨掉群群的热情好客的天性。每当南大中文系青年教师来我家做客时,他都会热情招待,有时久留不放。那时,年轻单身的李思孝兄几乎每周来我家坐坐,闲聊之余,他也给群群讲讲故事,说说笑话,群群非常欢迎他来。有一次,已是深夜十点多了,群群还不肯让李叔叔回宿舍,非让他住在我家,弄得我哭笑不得,因为我们那时只有一间蜗居,哪能留客夜[
阅读全文]
痛悼亡儿宁群(二)
还有一件我永难忘却的事:在我复婚前,因着孩子不断在不同的托儿户或质量很差的简陋托儿所日托,晚上都跟我同睡。小小的群群天性醇厚,他不会用语言安慰我,但看得出来他小小的心灵里对我的亲热和疼爱。有一次冬天,屋子里放着一个安有烟筒的蜂窝煤炉为了取暖兼做饭。那夜,粗心的我,临睡前,没有封好炉子。到了半夜,群群因窒息而哭醒[
阅读全文]
痛悼亡儿宁群(一)
最近以来,我的脑子里几乎全是我的父母亲人以及我自己以往岁月的充满悲喜之情的故事,我决定把这些对我一生都起过重大作用的我亲爱的先人的事迹写下来,不管写得多么粗糙简略。为的是让我那些活着的后人知道世界上曾有过的美好的人和美好的感情,尽管我的笔下都是一群普通的人,但却是那个时代的很有代表性的优秀的人。写着写着,我似乎[
阅读全文]
遥望故人行洒泪著悼文
今天早晨接到朱群打来的电话,他告诉了我一个意想不到的噩耗:他的岳父,我的老朋友--一位我十分喜爱和敬重的,天津美院的老院长张世范先生走了!这个消息对我真是个晴天霹雳,我无法接受!事前我的老同事、好朋友、老张的老伴左建华只告诉我,老张曾因肠梗阻住院,但已基本康复出院,回家休养了,粗心的我,一点也没有不祥的联想,因[
阅读全文]
笨老太苦学电脑记在2013年1月2日星期三,mengyingli写道: 关于我学会使用电脑的过程也有一个长长的故事,说来惭愧,其中酸苦实在令人难以想象和理解。 我学电脑的动机,首先得感谢我的南大同门师弟郝志达先生。他和他的夫人先我一步,到他们的女儿在奥克兰的家来团聚定居,我则是来奥克兰不久,又随女婿一[
阅读全文]
怀念长兄
(一)
我的胞兄庆云(1929一一1989)出生于嘉兴祖父家中。在他出生之前,已有了我的长姐明霞,还有一位名德全的长兄。听姆妈说,这位名德全的哥哥长得相貌堂堂,祖父视若珍宝,可惜,他只活了一岁多,就不幸早夭了。所以庆云胞兄出生后排行老二,姆妈父亲和大阿姐都以小名阿弟称呼他,而庆云兄以下的四个弟弟妹妹,均一向称他为阿哥,直到几十[
阅读全文]
晚年的姆妈,在把自己一手养育栽培起来的子女先后奉献给社会以后,成了一个真正的"空巢老人"。她仍然住在那贫穷落后的狮子弄里,过着清贫俭省的生活。
自从父亲去世后,姆妈带着年幼的妹妹,那时我们姐弟三人大学还没有毕业,对姆妈只有挂念,没有帮助。姆妈又一次发扬她的艰苦含忍的精神,节省每一个铜板,她和妹妹母女俩,过着极其艰难的生活。就是在这[
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