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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很多人意识里,富与贵没区别。事实上这是两回事儿,富是物质的,贵是精神的。
伊顿公学,是英国最优秀的贵族学校。在这里,学生们睡硬板床,吃粗茶淡饭,每天接受严格的训练,比平民学校的学生还要苦。有人问,这些苦行僧式的生活同贵族精神究竟有何联系?
因为西方所崇尚的贵族精神不是暴发户精神,它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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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星期在温哥华过,每天脑海里都会哼过一首歌:冬季到台北来看雨,不过就是很想把歌名改了,改成:春季…到温哥华来看雨。以前来过好多次,偶尔碰到阴天,大多时间都是晴天,不过当地人总会对我说:你只是幸运,还没见识过温哥华的雨天,但我想既然我“幸运”的次数这么高,也算是常数了吧!不过这次,就一次过让我偿还了以前的“幸运”。雨淅沥沥的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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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得小时候住在老城区的一座小巷里,地上铺的是粗糙的石板路,我们一群小孩子,一天到晚光着脚丫在石板路上跑。那时没那么多高楼,也没听说哪家大人会不放心自己的孩子在外面跑,好像跑着跑着,小孩子就会自己长大了。有一天,孩子堆中突然出现了一个小男孩,头发长长,衣服破旧,以前从未见过,问他叫什么名他说不知道,不过很能玩,我们小孩子才不在乎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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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司老板或高层的太太们,在我们普通员工的眼里,总是一道道的风景。不管风景是否赏心悦目,总会成为职员们茶余饭后的一点点谈资,为沉闷的办公室生活增添一点点的调剂。
之前打过一份中国老板的工,时间不长,虽不在中国人的地方,但感觉仍是“家春秋”-管理是家长式的,老板老板娘是最大的家长,要我们称呼他们“xx先生”,“xx太太”。老板在前面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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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一个信命的人,即使被无端端被卷入一个不属于自己的世界,我也觉得这只是概率,不是命。但我无法解释为什么概率同时发生在我们两个人身上,又让我们在这一端碰上。每次经过那个山谷,望着那片永远不变的天,想起那一场我这辈子也不大可能再见到的流星雨,我就会想难道这就是缘分?时间将我抛离原来的轨迹,让我痛失生命中的一些东西,都只是为了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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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离奇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经历了那场时空的巨变之后,对我来说都不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了,当然也包括与一个只见过几次面的男人在一起。当你被莫名的力量抛离正常的轨迹,又抛到一个不应属于你的地方,你才知道生存和被认同,原来也是奢侈的一件事情。人除了爱情,还要有生活,有身份。
妈妈在我回来后的第三个月就离去了。她走得很安详,临走前她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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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上万事万物,只要有入口,就会有出口,只是在等一个契机而已。
我没有再每天跑去偷偷望阿杰了,我开始明白时间把我们安排在这里,我们的轨迹是不会再重叠的了,除非我能找到那个出口,能回到我们重叠的那一个点。我开始每天下午在太阳最猛的时候,开车向着西面的方向驶去。我让耀眼的阳光照着我,最好看不清方向,然后在迷迷糊糊中,又进入那片盲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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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开着车往阿杰家的方向去,这一路上变化不少,一些房子被推到了,又重建了;一些原先的空地,现在也密密麻麻建了房子,这更提醒我-确实过去了十年!远远地我就看见了那座“古堡”,谢天谢地,它仍然在那。杰看来做了一些翻新,外墙重新刷过了,并且换了一种颜色,不再是我喜欢的粉红,而是青褐色。我的心又开始砰砰地跳起来,我就这样走过去吗?杰见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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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你怎么了?”我大吃一惊。“秀,你终于回来了!”她喃喃地说着,她的泪,竟沾湿了我的肩膀。“不就迟了半个小时嘛!怎么了?”我惊讶地问。她却好像没有听见我说话,仍在自顾自地说着:
“我就知道你一定会回来…我一定会等到,一定会……”她竟呜呜地哭起来了。
我开始急了。“妈……”我喊着,扶她坐下来,抬起她的头。我突然发现,妈妈的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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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下午,如果,不是老板早走了,不是阿杰打了个电话来,不是遇到那场流星雨……也许,就不会发生后来的一切。
那天下午老板早早就走了,公司里有几个同事也借些机会溜出去了。剩下的,要不在上网,要不在闲聊,我正在想着是不是也找个机会溜出去,这时,电话响了,是阿杰。“你今晚过不过来?”他的语气带着暗示性的期待,这让我的心砰砰地乱跳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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