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妤是学人类语言学的。她的论文题目很小,也很普通,普通得有时让人不知道怎么做下去。可同时她有一种预感,她的直觉告诉她没有选错课题,至于为什么,她就说不上来。她很相信她的直觉的,很灵。当她每天查阅那些语言学家形形色色的论文著作的时候,她感觉无聊,甚至有些恐慌,她在问自己,对语言这种形式上抽象地分析到底有什么用。诚然从某种程度上说,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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颖苦笑着,起身去冲了一个澡,希望就此沉淀一下自己的情绪。这一天发生的事情完全是一个意外,打乱了她所有的计划。她要通知单位一声,而最重要,也是她自己都不愿意承认的一点,就是她舍不得离开枫。总期望能同枫多待一会儿,哪怕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做,就那么静静地坐在他身边,看着他,颖已经觉得很满足。有时她也会为自己的想法感到震惊,感到不可理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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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妤的童年其实是不快乐的。她的父母早年的时候由于工作的关系常年分居。在她上小学三年级以前,她根本就不知道父亲是什么样的一个人,或者她根本就对那个被称作父亲的人没有任何印象。在她的印象中,只有妈妈和爷爷奶奶在一直细心地照顾着她们姐妹俩。生活很艰苦,可是她却一直无忧无虑。直到她九岁那年,全家人才得以团聚。团聚的生活并不幸福。在她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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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星期的时间过得很快。颖的假期也快结束了,该回巴黎了。出发的那天早晨,全家人早早地起来。妈妈和爸爸在厨房忙着给她做早饭。尽管前天晚上颖再三叮嘱妈妈不要起来得那么早,她可以让姐夫陪她去机场。可是,妈妈爸爸还是起来为她准备这准备那。颖习惯了家人的这种照顾,也就随他们了。颖自己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就出门了。几天来的炎热似乎有些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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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颖却不由自主地接过话头,“想。想得心痛,我想给你写信,却不知道该怎么写…枫哥,我…”颖突然间觉得自己不应该,因为这番话跟她原来的意思是相反的。她不想让他知道她有多想他,她只想让他安心地面对那个家。可是,枫突然间的问话就象一阵狂风,揭开她所有的面具,还原了一个真实的毫无掩饰的颖。这种表白,这种直叙,让她害怕,她害怕一切超出她的控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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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往常一样,她换了书包,来到研究员馆区的W馆。打开她的邮箱,看到有一封白睿涛的邮件。打开一看,是以“协议”为题的一封邮件:“我并不习惯将钥匙给别人,特别是一个年轻的女人。许多女人来了又走了,她们从没有留下过。这是一个原则的问题。这个原则就是我需要有一个人的空间,因为有时我无法忍受任何人,包括我最爱的女人...(小杜:你能理解这种心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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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妤起身,拉开厚厚的深蓝色窗帘,夏季明媚的晨光迅速地破窗而入。好久没有看到这么明亮的太阳。她站在窗户前,闭上眼睛,贪婪地享受了晨光地拥抱,暖暖的,让人不忍离去。晓妤将所有的窗户都打开。屋子里顿时明亮了起来。晓妤到厨房给自己煮了杯咖啡,就着面包片,边吃边想着今天要到图书馆查找的资料。楼下89号线公交车直接通向国家图书馆。虽然汽车的时间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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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我把这拿上去吧,也许还可以用。剩下的,暂时先放在这儿吧。”颖已经没有什么心情继续看下去。她锁上箱子,同妈妈一起上了楼。颖把飞机模型放在电脑旁,看了看,又拿起来,揣在手里,转着,思绪又飘向以前跟枫在巴黎的那些日子,想起夜深了,他等她回宿舍的样子,想起他们一起开的玩笑,想起他的每一次拥抱,她直到现在才明白,原来枫也早就喜欢上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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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呶。”妈妈指了指角落里的一个红色木头箱子,那个箱子颖特别熟悉,那是小时候爷爷特意为她打做的小箱子,“以后,我的小颖就有藏她小秘密的地方了。”颖还记得爷爷抚摸着她的头对她说话的样子。小箱子没有什么特别的,是仿造旧时衣柜的样子,盖子的三分之一固定,三分之二向上翻盖,并可以自由拆卸的。颖最喜欢的就是那把锁头:那是古式的金属锁头,长方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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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妤洗完澡出来,给自己煮了一杯咖啡,边喝边查阅今天的邮件。“叮-铃-铃”她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显示,知道是白睿涛的。“喂,您好,白老师!”“你好,晚上睡得好吗?”晓妤微微一笑,没有回答,只轻轻地问了一声:“白老师,有事吗?”“嗯。我打电话是关于房子的事情。我的朋友说他暂时不会回来。如果他回巴黎的话,他会想办法解决几天的住宿问题。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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