汽车准点到了县城的长途站,妈妈、哥哥和小侄女豆豆已经在出站口等我了。妈妈一看见我,就哭着拉了我的手,半天不放,也说不出话。我看着妈妈苍老而且虚肿的脸,知道她最近又是身体不好,差点也也掉下了眼泪,就赶紧转移注意力:“哥,爸呢?”哥哥说:“他这周末要值班,不过已经请好假了,等下顺路我们一起接着他。”我说:“看大门还得加班啊,搞得真事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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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就坐上了回老家的汽车。出发以前哥哥再次打来电话,问要不要来接我。在国税局任当科长的哥哥晓峰今年刚买了一辆伊兰特,成为我们那个小县城里不多的有车族之一。可惜买车以后,除了买菜就是接送孩子上学,一直没有机会好好过把开长途跑高速的瘾。我谢绝了哥哥的好意,说长途车视野开阔,我正好可以好好欣赏沿途的风光。坐在车上,我一边眺望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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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一直喝到夜里十点多,服务员已经过来暗示了好几次了,老班长才宣布宴会结束。服务员拿来账单,还没等我动手,好几个同学已经开始抢着付账了,不过这几个同学的分类却很简单——除了自己做外贸生意的,就是在政府为官的。其他同学都稳如泰山,好像付账是那几个同学的专利。最后还是老班长义正词严,一句话就说服了其他几个抢单的同学:“还是我来吧,我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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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班长问:“小马哥你出去这么多年了,发展得怎么样了?”虽然这几年同学们也在QQ和MSN上交流,不过相互之间的了解也仅限于皮毛而已,比如某某某做生意了,某某某升官了,某某某生孩子了,等等。我说:“不怎么样,其实就是一个混字。”同学们纷纷对我的总结表示不满,认为移民到一个发达国家当然是明智的选择。我解释说:“我现在是找到一个不错的工作,不过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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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六晚上,同学约好了到海梦圆饭店吃饭,我打了个出租早早就到了。同学多年不见,我早到一会儿就能跟同学多聊会儿。同学们一个接一个都来了,有两个同学还带了孩子。看他们乘坐的交通工具,我已经能够大约看出同学们经济状况的不同:一共来了十几个同学,有五六个是搭出租车,三四个是开的私家车,还有两三个是坐公共汽车来的。同学们把我让到主宾的位置,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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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身酒气但是头脑清醒地回到了丈母娘家。岳父岳母和李飞三个人正在吃饭,看到我回来,丈母娘说:“刚才给你打了好几遍电话,问你回来不回来吃饭,你也没接。”我有气无力地说:“我刚才跟朋友吃饭了,可能饭店声音太大,我没听到电话响。”刚才给丫头打电话的时候就注意到有几个未接电话,不过也没在意。李飞好像是随意地问:“跟朋友到哪里吃的饭?”李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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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雨里淋了十分钟才打上一辆出租。坐在车里,我脑子开始渐渐清醒,觉得今天下午的事情有些不大对劲。车到台东的时候,我提前下车,到银行去查询我的借记卡,结果发现里边将近一万块钱已经只剩下六七百了,加上我一开始花的现金,我这顿酒足足喝掉了一万多块!我抱着一线希望开始拨打丫头的电话号码。第一次,对方接起电话,问了一声:“你是谁?”是一个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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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她的三个朋友找来了。看到她们四个,我心里不由赞叹,真是物以类聚人以群分,看这四个美女,就是四朵金花啊!能跟她们一起喝酒,我也不虚此行了。不过我心里还是明白,我的主要目标还是我眼前这个丫头。丫头介绍完了自己的朋友,就顺势坐到了我这一边。她的三个朋友挤着坐到了对面,一起用审视的目光看着我。酒显然是不够了,我就招呼服务员又点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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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瓶洋酒快喝完的时候,我已经开始迷糊了,开始直勾勾地盯着她,手也拉这她放在桌子上的一只手不放。她也不反抗,温柔地看着我,陪着我一杯一杯地喝酒。她放下另一只手里的手机,看着我说:“我告诉我的姐妹我在会朋友,她们非要过来,说要看看我的男朋友。”我问:“男朋友?”她羞涩得说:“我告诉她们你是我男朋友。”我当时美得灵魂出窍了,嘴里怪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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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不觉,我们啤酒和红酒都喝完了,她的脸开始变得红润了许多,显得更加楚楚动人。我也惊讶得发现自己一瓶啤酒半瓶红酒下肚,竟然一点反应都没有,可能是见到美女,超水平发挥了。头脑清醒,说话的时候我也更加小心翼翼,生怕露出了自己的底细。她说:“我们再点瓶酒吧,这次我请客。”我赶紧说:“那可不行,男女一起吃饭喝酒,怎么能让女孩子买单,这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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