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都源于这张图:
我看了以后,跟老鼐汇报了一下。
博闻强记的鼐百科立刻说:“她这不是新观点。女权主义者们早就批过而且时不时拿出来重批一下,说睡美人的那个吻有性骚扰之嫌。不仅如此,好多童话都是女权主义者的靶子。不信你查。”
我一查,果然。睡美人里的王子涉嫌性骚扰,白雪公主被七个猥琐男包围,就连小红帽,也因为挎着篮子、一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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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小猫今年上初中了。感觉她语言结构发生了很大变化。用词、语气,都是一个中学生的样子。有时候我听她跟父亲说话,心里甚至疑惑:这个娃怎么不像我认识了十年的那个娃呢?
然而以上现象仅限于法语。她的中文,她的可爱的中文,她的由我一手打造的中文,还是我熟悉的老样子。常有意料之外的笨拙出现,让我感觉又好笑又甜蜜。
某天我见她盯着手电筒的光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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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二十三号是我与老鼐结婚十五年纪念日。十周年时我认真码了一篇字做纪念,后来几年里忙忙碌碌又犯懒,就只顾着吃喝、不认真码字了。如今却吓了一跳:怎么一晃眼又过了五年?
这五年里,鼐百科鬓边可能又添不少白发,我脸上可能又添不少皱纹。但这都是理论分析而已,事实上,我们每天互相看着,不大容易看出变化,只有在看旧照片的时候,才发现:啊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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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面包争夺战时光如电。托小猫荣升初中已经一个多月了。美好的小学时代已成过往。初一学生托小猫每周五天忙得像陀螺一样,背着巨大的书包,在各种文化课、音乐课、体育锻炼中赶场。每逢双周,学校里义卖巧克力面包。一块钱一个,赚来的钱充作各种活动公费。问题是,僧多粥少。每天定额是100个面包,先到的先买,后到的就没了。问题又来了。托小猫愤怒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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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与托小猫在家乡的街上走,遇到我父母一位老同事。寒暄几句后,那阿姨说:“你女儿都这么大了,你还像个大学生!”
我得意坏了,转过头来跟托小猫说:“那个奶奶说我年轻!”
托小猫淡淡地说:“你只是矮而已。”
托小猫迷上了广场舞。每天傍晚七点半雷打不动地去广场上报到,跻身一群中老年妇女之列,跳满一个小时。
领舞的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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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两人瞎聊。不知怎么的就聊到了巴尔扎克。
我:“你觉得巴尔扎克厉害吗?”
老鼐居然没有对这种幼稚直白的问题表示不屑,严肃地答道:“当然厉害。”
我:“你不觉得他写得太多太容易了吗?容易得就像你平常说的pipidechat(猫尿)?”
老鼐不以为然地瞥了我一眼,问:“你读完巴尔扎克全集了吗,就敢这么说?”
我没敢撒谎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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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边做饭一边唱“你呀你,终于出现了。我们只是打了个照面。一颗心就稀巴烂……安……安……安……!”
托小猫在旁边听得一个激灵:“你唱的是什么呀。”
我:“一颗心就稀巴烂,就是说心都粉碎了。”
她:“为什么?”
我:“因为他遇到了他很爱的人。所以就觉得心碎了……你觉得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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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黎9区一条小巷子里有家湖南菜馆。老字号了,据说范冰冰赵薇等从国内来的名人都光顾过。
跟铺天盖地并且还继续如雨后春笋般不断冒出来的川菜馆不同,巴黎湘菜馆并不多。这家算是开业以来一直能保持水准、口碑还算不错。地方宽敞明亮,不会出现人挤人、排队等位的情况。虽然小贵,但是也不离谱。难得的是菜的口味法国人中国人都喜欢,而且据湖南人说很正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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托小猫学会背几首中文古诗之后,面对父亲,优越感满满。因为这么多年,她爸爸会背的中文诗一直停留在“白日依山尽”的水平。
法语里有个文字游戏叫“Pendu”(绞刑),其原理是出题者脑子里先想好一个词,然后在纸上画几个空格,每个空格对应一个字母,由对方猜。每次猜对一个字母,就填到相应的空格上去;猜错一个字母,则在旁边画绞刑架的一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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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老板娘写杨老师。巧了,我高中的语文老师也姓杨。
更巧的是,我初中的语文老师也姓杨。
对这两位杨老师,我的记忆已经慢慢模糊。但现在如果见到当年的他们,还是会一眼就认出来的。另外我还记得他们各自显著的特点:一个关乎表象,一个关乎内心。高中杨老师心率过慢,大概每分钟只有四十几下。而初中杨老师是个结巴。
回忆起老师时并不想到他们的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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