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点下班,如果是夏天就比较美。先是艳阳高照,马上又乌云密布倾泻而下。一天里已经翻了几个来回了。街道上连跑步遛狗的人都没有,车子一辆接一辆安安静静停住。雨水洗净铅华,树木葱茏,芳草萋萋。斜阳更是以一种极其高调的晕黄橙红的姿色,用力拼尽落幕之前的霞光万道。
不带墨镜嫌刺眼,带上又嫌暗。因为除了艳光所及之处,其余的部分到底是弱了下来---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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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堂结束的时候是一点半了,我们即兴决定----进山。22x以西的山脉景点,就像是南边的后院----开车45分钟。后院不见得有多美,但至少远大开阔有山有水。一路上也不见得风光旖旎,但至少引得老爷性起唱着多年前陈美龄的小调:“辽阔草原,美丽山岗,群群牛羊,白云悠悠,彩虹灿烂,挂在蓝天上,,,,”,同车的人们都讪笑不已,这么样一首歌,当年怎么也宝贝似的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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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九三年的夏天一如既往的炎热。七月为甚。朱不知从那里打听到可以搭车去普陀旅游,途经绍兴、杭州、慈溪,只要很少的钱,还有另外一个朋友的弟弟也颇感兴趣,于是我们三人占了最后的几个位子。除了朱认识司机,车上的所有人我们都不认识。朱和弟弟的眼睛踅摸了几个来回,给坐在前面的两个差不多和他们同龄的女孩各起了个名:“傻大黑粗”和“德智体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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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的冬天长的可怕,好不容易熬到了五月,草绿了,树叶也长出了尖尖芽。又到了该计划出游的时候。大的动作对现在的我们来说,一年还只能有一次。小的在周边的,纯粹是enjoy夏天的,每个长周末该是都可以的。
按理说就在banff脚下,人家千里迢迢的来,咱一转身就到了,可不是近水楼台?但是“隔家饭香”的道理千古不变,稀罕的就是咱没有的。再者,banff或jasper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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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老板中等个,脸上很沧桑----但是并不是显老的那种,是显出过去所有生活的痕迹。他穿一身看不出颜色的工装服,坐在光线很暗的一间房里,我们去办租赁手续。人是温和好讲话的,房子的条件不好,但租金也便宜。这条街名叫“mountainsights”,靠近namurmetro(地铁站),这一片的房子都是郭老板的。montreal在七十年代曾经辉煌过,如今老旧的建筑街道仿佛三十年代的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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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calgary落地登陆。在NE的basement租了一间房,聪三岁,外婆说“爸爸妈妈在哪里,哪里就是你的家”----我们也从未考虑过把他先丢给谁。当然也知道移民初期的困难。现在看来因为是自己选择的“困难”,所以身体里积蓄的热情,掩盖了本该有的谋划和盘算。当我在后来的经历中看到一些人,只身而来,把孩子留在国内,利手利脚的拼过这段起初的艰难时,心里也有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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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天鹅》是看完以后,让我感到多少有些不舒服的电影。
人的心理世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又在掌控着我们的潜意识?排除一切道德评判的藩篱,只是就事论事,以我的经验而言,有时一闪而过的念头,想想是吓人的,但不知道它从哪里来。心理治疗的书,常常提及童年经历的深刻影响----在不经意和不能控制间,其实定下了很多调子----关于我们成年以后的。有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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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世界读书日)一看书,是件很孤独的事。因为无论你用什么样的姿势,在什么地方,都是自己看书。书就是你一个人时的伙伴。很喜欢坐拥书城的感觉,那些封面,以及里面的文字,是闪烁的表情,有时候,把那些新书摆在脚边,一本一本拿起来端详,能遇见欣喜,遇见感动,遇见知音,当然,也能遇见反感,遇见不屑。书,像人一样,站在你的旁边。只是,它们更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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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经听到一个相熟的女同胞抱怨周围的同事,也都是来自中国的“女国移”们,因为有份不错的工作,奢侈攀比之风,四面刮起,弄的我这位熟人“苦不堪言”。有“独立之见解”的女性终归是少之又少的,敏感的人观察四周审慎自己,于人情世故而言,也是无可厚非的。
一日一起看演出,同行的女伴忽然指着一人悄声跟我说“她真不容易”-----我以为会听到一个悲情的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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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又开始对着那扇窗,注意沿街路过的人。忽然,她打开门奔出去,给了那个拾荒的中国老太太一顶帽子,是那种从头套到脖子只露两个眼睛的。她进来时有人询问什么,她说老太太的双颊都要被风吹破了,所以她带来这个给她。那个拾荒的老太太是常在这一带转悠的,脸早已像风干的橡树皮。能说一点英语和粤语,不懂普通话。J平时很注意收集一些可以回收的瓶子,过些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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