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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5-18 21:45:29)

郭老板中等个,脸上很沧桑----但是并不是显老的那种,是显出过去所有生活的痕迹。他穿一身看不出颜色的工装服,坐在光线很暗的一间房里,我们去办租赁手续。人是温和好讲话的,房子的条件不好,但租金也便宜。这条街名叫“mountainsights”,靠近namurmetro(地铁站),这一片的房子都是郭老板的。montreal在七十年代曾经辉煌过,如今老旧的建筑街道仿佛三十年代的上海,[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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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5-17 15:32:58)

我们在calgary落地登陆。在NE的basement租了一间房,聪三岁,外婆说“爸爸妈妈在哪里,哪里就是你的家”----我们也从未考虑过把他先丢给谁。当然也知道移民初期的困难。现在看来因为是自己选择的“困难”,所以身体里积蓄的热情,掩盖了本该有的谋划和盘算。当我在后来的经历中看到一些人,只身而来,把孩子留在国内,利手利脚的拼过这段起初的艰难时,心里也有一瞬[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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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5-11 19:49:26)

《黑天鹅》是看完以后,让我感到多少有些不舒服的电影。
人的心理世界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谁又在掌控着我们的潜意识?排除一切道德评判的藩篱,只是就事论事,以我的经验而言,有时一闪而过的念头,想想是吓人的,但不知道它从哪里来。心理治疗的书,常常提及童年经历的深刻影响----在不经意和不能控制间,其实定下了很多调子----关于我们成年以后的。有了问题[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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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世界读书日)一看书,是件很孤独的事。因为无论你用什么样的姿势,在什么地方,都是自己看书。书就是你一个人时的伙伴。很喜欢坐拥书城的感觉,那些封面,以及里面的文字,是闪烁的表情,有时候,把那些新书摆在脚边,一本一本拿起来端详,能遇见欣喜,遇见感动,遇见知音,当然,也能遇见反感,遇见不屑。书,像人一样,站在你的旁边。只是,它们更加[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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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4-25 10:34:21)

曾经听到一个相熟的女同胞抱怨周围的同事,也都是来自中国的“女国移”们,因为有份不错的工作,奢侈攀比之风,四面刮起,弄的我这位熟人“苦不堪言”。有“独立之见解”的女性终归是少之又少的,敏感的人观察四周审慎自己,于人情世故而言,也是无可厚非的。
一日一起看演出,同行的女伴忽然指着一人悄声跟我说“她真不容易”-----我以为会听到一个悲情的故[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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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4-15 20:09:16)

J又开始对着那扇窗,注意沿街路过的人。忽然,她打开门奔出去,给了那个拾荒的中国老太太一顶帽子,是那种从头套到脖子只露两个眼睛的。她进来时有人询问什么,她说老太太的双颊都要被风吹破了,所以她带来这个给她。那个拾荒的老太太是常在这一带转悠的,脸早已像风干的橡树皮。能说一点英语和粤语,不懂普通话。J平时很注意收集一些可以回收的瓶子,过些日子[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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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4-11 22:01:32)

J绝对是个怪人----至少对我而言。她的所作所为,都大有深意,像我这样浅薄粗俗的,在第一反应上是本能的不理解,第二反应是某种思维程度的混乱。每个人毫无疑问都有自己的思维模式,我的和她的,一定不在一个空间里。
比如,上周一我们那儿开始闹老鼠。J理所当然的活跃起来,发email通知大家,放置livetrop且持续check,又公布自己的cellphone,并宣称24小时开线,一旦[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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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4-05 10:23:43)

周一的晚上,照例要上三个小时的晚班。整个building在施工扩建,施工队的建筑机器设备占掉了部分的停车场,六点左右的停车变得很困难----尤其是天气好的时候。我不能像以往那样,吃好饭洗好碗,切好水果,留10分钟在路上,听不到两首歌就到了,什么都是宜宜当当的。现在的车位,除了lucky,基本靠“抢”,得眼明手快。从冬天至今,白天长了,抢的条件改善了很多,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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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3-31 21:51:42)

两个女儿,大的叫“梧桐”,小的叫“细雨”,乳名分别是“点点”和“滴滴”。
梧桐十岁,心思细密。妈妈每次摆过的一种水果花样,她第二天学了原样,弄给妹妹吃。妈妈来不及收拾的房间,她照原样给收拾出来,每一个物件都摆放在合适的位置上。梧桐学着包饺子时,两边捏的褶子不对称,就重来。捏了好多遍,直到饺子像元宝那样挺立在手掌中间,才缓缓地舒出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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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1-03-27 23:24:40)
今天在教堂里聚会时,看到Z的女儿穿了一身白衣服,像一片落叶精巧的飘下来,她是为今天的演唱做钢琴伴奏。她多像Z啊,连神情都非常像。Z的妻子坐在我的旁边。他们夫妻是老爷那边厢,我认识的最早的人。我们一起结婚,同一年生子。孩子二个多月,刚刚会抬头时,我们把他们扔在一张小床上,两个白胖的肉团,艰难的、坚决的抬起头,挣的小脸通红,肥头大耳的五官[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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