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北京安顿下来,马上就迎来了红红火火的世界杯。世界杯我不错陌生,大学的时候听说就有男生去宾馆包房看通宵。当然我是女生,对这些还是比较有免疫力的,所以世界杯于我来说就是下了几场毛毛雨,基本没什么影响。
但是这次不一样。这次世界杯媒体的宣传好像铺天盖地的。象北京青年报,每天都有大篇幅的球星照和介绍,让你有一堵为快的冲动。我从那里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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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到工作宿舍之后,当天我就认识了其中一个室友,她的名字叫闪闪。人长得很瘦,牙比较有特色。认人一看就忍不住联想到了某种动物。和她聊了两句,知道她是语工部的。闪自己住一间小屋,我和另一个人合住大屋。
我的另一个室友(以前见过的)是在周一再次见到的,她是一个高个子女孩,她名字也是两个字,叫方方。她家在北京郊区方庄,所以她一般周末回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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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周X给家里打电话,后来发现不知道什么开始了视频。然后孩子们上前见奶奶,后来孩子跟我说奶奶怎么哭了,一副很困惑的样子。我解释说“那是奶奶想你们了”。人类科技再发达,却也无法减少距离带来的思念。就想当年和儿子两地分居,每周视频一次,却每次只能看看,不能摸,不能抱在怀里,总是那么不过瘾。所以这种心情我是理解。X倒很会宽慰母亲,他说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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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遥远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正如一首歌所唱的,我的童年就是在那个名不见经传的一个小山村里度过的。
说是山村,实际上附近并没有什么山。有山就好了,就可以靠山吃山。也没有什么知名的河,倒是有一条小河,但却绝不够靠水吃水的资格。没山没水,有的仅是并不肥沃的黄土地和生活了一代又一代的人。
我在这里出生,在这里度过了童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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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试的时候就了解到公司给员工是提供住宿的。所谓的宿舍,是公司买下的几处房子,配备些简单家具,就租给员工用了。大多是两居室的,可以成套租,也可以只租一间或者一个床位。象我这样的单身的,要求不高,只要一个床位就够了。据说价格也很优惠,也就一百多块钱一个月,而且还有班车。想想在北京那个时候的行情,两居室至少要一千多不止吧。当时位置上稍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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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找啊找啊,三周过去了,也没有什么实质性进展。连我自己都很失望。我觉得怎么会这样呢,快一个月了,连工作的影子都没见着?这么大的北京城找个工作这么难吗?自己是不是真的不行?后来手头也开始紧张,本来带来的钱就不多,眼看快没了。这个时候,姐姐给了我一些钱。(姐姐永远是我的好姐姐,好记得上大学的时候没钱了又不好意思找同学借去找姐姐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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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顿好之后,我立刻开始积极地找起工作来。
先是去姐姐上班的单位出了几份简历。简历就用以前的模板,稍微改了改,中英两份,弄得挺像模像样的。
然后拿着简历奔波于各个招聘会之间。先去的是国展吧。那个地方人可真多,卖票的可真赚钱。里面全是人,挤都挤不上去,而且大部分大部分工作是我都不能干。我能干什么呢?在此之前还没认真想过,看过了N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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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借住的地方住下的第二天,X骑着自行车来找我。我看到他脚上穿着一双雨靴。大晴天的,搞不懂怎么穿这样的鞋。到了他们干活的工地,才明白,他们挖的是地下管道,很深,里面估计不是泥就是水的,穿雨靴是最适合不过了。
交代一下,X和我当时算是默认的男女朋友的关系吧。初中同学,又经历高中和大学的洗礼。虽然大学不在一个学校,毕业分配也不在一个城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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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北京之前听说姐姐已经帮我找到了住的地方。但后来行李却都拉到了姐姐家。我还在心里奇怪怎么不往我住的地方搬?看他们后来归整行李我才明白,原来那个所谓住的地方不是长久的,是她们单位给职工租的房子,有一个人不经常住,我暂时借住一段日子。当时我在心里非常渴望有一块属于自己的地方。可以让自己坦然住进去。但是现实如此,我也只能对自己说:先厚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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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5月,北京火车站。
终于到站了。
穿越高低不平的长长的出站口的时候,我在想:
“北京,我来了!”
“北京,你能容纳我吗?”
坐在北京火车站一个角落里等X和姐夫去拿行李时也不止一次这么想。心里却也有一份不屑一顾,宛若自己就是一个混世顽童,用无所谓的眼光打量这个世界。看来来往往的行人,真的,什么样的人都有。自己仿佛可以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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