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郭沫若和毛泽东主席“诗”交不错,曾五度相互和诗。1962年12月,适逢毛泽东70虚岁生日,郭沫若写了一首《满江红·领袖颂》。在1963年元旦,以《满江红—1963年元旦抒怀》为题发表于《光明日报》:沧海横流,方显出,英雄本色。人六亿,加强团结,坚持原则。天垮下来擎得起,世披靡矣扶之直。听雄鸡,一唱遍寰中,东方白……郭沫若诗的原意是歌颂领袖。这在那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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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1967年4月里的一天,郭沫若在部队当兵的次子民英突然自杀身亡。对于所有的人来说,事情发生得太突然,因为前一天,民英还在参加战士演出队的排练。郭民英爱好音乐的,凭着自学考上了中央音乐学院。在学校里,才华横溢的民英十分引人注目。有一次他从家里带去一架盘式录音机和同学们一起欣赏喜爱的西洋古典音乐。那年头录音机是稀罕物。一位学生就此给毛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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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
随着建国后日益频繁的政治运动,文艺界首当其冲,每一次都是遍体麟伤。不论是自己的朋友,或是其他人被整肃,置身在这样的氛围中都会增加自身的不安全感。在友人们的记忆中,昔日豪放、浪漫的郭沫若,不再有开怀欢笑的时刻。
在那个年代,做一个领军人物也有其不易之处,重要的场合都要出现,每次政治运动都要参与,还要旗帜鲜明地表明态度。所以后来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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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年前,有一次整理父亲叶以群留下的书籍,看到一份文稿,是郭沫若和青年陈明远的通信。当时陈明远是上海中学的一名学生,郭沫若把他介绍给父亲和电影艺术家白杨,因为我们两家住得近,周末陈明远可以来串串门。后来父亲对郭沫若和这位青年学生的通信很有兴趣,准备撰写一篇报告文学。在那些通信中,非常难得地读到了一个文坛巨擘和一个青年人的坦诚对话。我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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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過了七八年,改革開放徹底粉碎了“文革”死灰復燃的基礎。後來謝導沒有再拍《芙蓉鎮》的續集,卻組織了一次重返王村之旅。一路上,無數的觀眾將小小的王村擠得水泄不通,鄉親們爭著拉他去家裏坐,告訴他現在的日子過得咋樣,他一次次流淚了……回程的路上,他對姜文、徐松子等演員說:“做一個電影人,這才是真正的獎盃。”他的一句口頭禪蘊含著謝導畢生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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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王村,把演員們都採訪了個遍,就是抓不住導演謝晉。好不容易在人堆裏找見他了,他總推說:先採訪演員,把我放在最後。這樣一天推一天的,等到再見到謝導,是在回上海前的歡送午宴前。我去得早,就看見空空的餐廳裏,就謝導一個在溜達。見我進來,老遠地就喊:“今天有好東西送給你們。”我到跟前一看,是酒。謝導十分認真地捧起桌上的酒瓶說:“這是好酒,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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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於影片的風格樣式,謝導說考慮了很久,“是像《天雲山傳奇》處理成一個帶悲劇色彩的正劇呢?還是處理成一個悲劇?現在我處理成一個悲劇。是一個非常抒情的,悲壯的作品。悲壯感受可以喚起人們崇高的感情。以前,我們國家關於悲劇開展過一些討論,但最終也沒有很好解決,究竟新社會有沒有悲劇?過去要說新社會有悲劇,這不變成‘反黨’了?”那次我們的談話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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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電影導演謝晉以他獨特的方式告別了這個世界,他在自己的家鄉參加母校校慶時,住在酒店房間裏,在睡眠中安詳辭世。他的匆匆離去,結束了以他為標誌的一個電影時代。90年代以前,每一次謝晉拍攝的電影都能夠在觀眾情感上喚起巨大的共鳴,都會成為當時社會脈搏的一次有力的搏動。“文革”以後,他拍攝的《天雲山傳奇》、《高山下的花環》、《芙蓉鎮》等電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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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幾年前,聽到著名的翻譯家馮亦代和黃宗英喜結良緣的消息時,我還在美國。其實這個消息對我並不意外,我知道他們兩家歷史上就是很好的朋友。馮老寫過一篇回憶先父以群的文章裏就提到過黃宗英,說是父親一次去北京約了馮亦代在酒店裏見面,沒談幾句就看見黃宗英和秦怡來了,拉著他們去逛北京的公園。還記得80年代初去拜訪馮老,就聽見黃宗英的才子哥哥黃宗江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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