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癌9cm大。今天上午,Dr.called.我傻在了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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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儿没那么容易就让你脱过去了,心里翻江倒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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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个人的生命,就像是自己一个人在荆棘中奔跑,其他所有人都是旁观者。她要走哪条路,完全由自己决定。其他人就是观望,而已。而那些决定中,也无所谓对和错,冥冥之中,她被安排着在一个轨道上。无论她是蝴蝶还是乌龟,早已命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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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体会一下,决定先不吃止疼药。还可以,没有那么疼。
先听着大悲咒的音乐做站桩,有一些自发动,但都非常缓慢,像太极拳,还是简易的。昨天下午可以做到半个小时,不累。今天早上,只做了20分钟,有点累,休息了。坐下来,记录一下今天的感觉。
小瓶子里的液体渐少,一夜只有20CC,颜色减淡。都是好迹象。
反思一下,觉得做手术还是对了。觉得身体干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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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吃止疼药,中午还是吃了。这会儿,又不太行了,再吃一颗。不只是疼,是觉得全身难受.也可能是疼的。糊涂到分不清是疼还是难受。
记录点好玩的事:
我有个朋友,上大学时候,一起玩的。北京公安大院的子弟,很秀气的北京女子,却带着一身的豪气和潇洒。一个人在商场上拼打,很不容易。他两口子和我们家很熟,因为她先生是和老游铁哥们儿。下边是我和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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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前一天晚上,我们全家三个人一起出去吃饭。老游因为有事,晚来了一会。正好有空和儿子单独谈一下。我说,明天手术,当然,并不太危险。但是,很多情况我们还是在手术台上才知道的。我们心里还是要把最坏的事情先说好,这样就不会惊慌。他同意。我说,从养育的角度上来说,我们已经完成了,从这次回来的谈话上来看,我对你越来越放心,你已经不再需要妈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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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睡醒醒,醒醒睡睡。起来走走,看着瓶子里的鲜花,真好看。
手术醒来时的那种局部的难受,开始泛滥到全身。手术后的第一晚上,幸亏儿子在身边,忙前忙后,口渴的像要干裂开一样,带了可以拐弯的吸管,很有用。带的小碗和小勺也有用。小保温瓶也有用。
第一夜几乎没有睡着。我准备好了音乐。DavidYoung的MybodyHealsItself,BrianLWeissM.D.RegressionthroughtheMirrorsofTime.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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记录点好玩的事。
手术等待,让我换了件双层的纸衣服躺下,放了一个暖风机的管子,一开,就成了一个鼓鼓的冲气棉袄。很暖和哟。真是节约能源的好方法。
终于轮到我了,几个医护人员把我从等待的房间推出去,看着站在楼道里的家人和朋友,我像首长般地挥挥手,笑嘻嘻地说,“luxuryservice!"真的,因为你自己并不觉得病,任何时候你可以翻身跳下来推着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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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剪了一个特短的男孩头。
昨晚冲进舞蹈课,嘘声一片,呀,很酷啊,哪剪的?别告诉我们又是自己剪的啊?嘿嘿,太短了,自己没这个能耐。好么?以后没准还得剃秃瓢呢。
动作还是应该尽可能的到位,不然来干嘛?但不敢太累着自己,常常停下来。但一摸后背,满手都是水。集体课就是有这个好处,你还不觉得怎样呢,就已经汗透。出出汗好,排毒。
到家,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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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我只想记下我的心情笔记。
远在悉尼的癌友,给了我这么多有用的信息,特别是这个视频thetruthaboutcancer。(7个epsodes,我找到两集)非常说理,我很信服。癌症是个结果,而不是病因。把它拿掉了,病因不去除,内在环境还在,它还会长。关键是我的免疫系统出了问题,它不杀癌细胞,任其疯长,这才是我要着手的根本。割掉,是最笨的办法。但也是最为普遍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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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几天晚上,我们这里有个学唱歌的声乐坊Recital,我没有学歌也有两年了,但那里有和我一起学歌的好朋友们,很想听听大家的进步,怕朋友唧唧喳喳的问我病的事,晚一点到,悄悄地进去,坐在角落里。我在自己的世界里和癌症打仗,她们,就好像是在另一个世界里,离我很遥远。我是个局外人,远远地张望着。
我奇怪自己的那股爱热闹,爱起哄架秧子的劲头哪去了?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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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去做了pre-oper手术前的体检。我在犹豫,要不要写。但是作为真实的记录,我还是写下来吧。不知是对是错,只是一种个人的努力。知道很多人是不接受和不理解的。但这就是我的亲身经历。如果你路过看到,切当个故事看吧。请原谅我不回复,因为很多关于这方面的事情,不是一两句可以说清楚的。而且,一切要由时间验证。
我和老游一直是练气功的。这给过我们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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