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担心,你不会有事的。”史蒂夫跟我描述了一番之后又特地加了一句。
他这一说,反倒给我添了一分疑虑、两分好奇。在去阿拉巴马(Alabama)州的塔什克鲁沙市(Tuscaloosa)的飞机上,我忍不住想,这个神秘兮兮的《梦园烧烤(DreamlandBBQ)》究竟是一家什么样的餐馆?
办完公事的那个晚上,阿拉巴马大学的老教授艾尔文做东和年轻的助理教授卡尔一起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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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打迷上了葡萄酒,在开车的距离之内有品酒会的话我总是尽量找出借口去看一看,许多我喝过的好酒就是在品酒会上尝到的。
记得第一次去品酒,坐在角落里的一张桌子旁,有点刘姥姥进大观园的感觉。就看见前台上放着十几瓶酒和好几个酒壶,一个带着明显的法国口音的绅士开始摇头晃脑地给我们讲解。什么味素(notes)啦,丹宁(tanning)啦,酒体(body)啦,一大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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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起金粉黛(Zinfandel),想到了那年在加州跟大卫一起喝酒的事。对,就是带我去吃意大利外卖的那个大卫(详见《意大利外卖》)。大卫毕业后原本是想回中西部的,可阴差阳错去了加州。我两年后毕业,留在了东边。再次见到大卫的时候,他带着我坐进了圣塔巴巴拉附近的一家小餐馆,不大,几乎所有的装饰都与葡萄酒有关,显然是一个以酒会友的好地方。
“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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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情人节,我在纽约一家中高档次的法国餐馆订了座,携她一同前往。一路很顺利,所以我们到早了,侍者让我们在吧台的高脚凳上稍候,我趁着空把调酒师叫了过来:“今天是情人节。能给她调一杯浪漫的鸡尾酒吗?……我自己?就来个曼哈顿(Manhattan)吧。”“OK。‘红粉佳人(PinkLady)’可以吗?”调酒师一边拿着苏格兰威士忌给我做曼哈顿,一边问她,从来不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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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纽约到大西洋城的路上,如果你不在乎岔出去3–5哩路,雷诺庄园(RenaultWineryResort)是个值得一去的地方。相传肯尼迪总统就职晚会(InauguralBall)上的香槟,就是由第一夫人杰奎琳钦点,从雷诺庄园订购的。
我很怀疑这个故事的真实性:如果确实如此的话,雷诺庄园和它的香槟的知名度,应该比现在高得多才对。但是它的香槟的确非常独特,别无分号,那就是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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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出租车里下来天已经黑了,拖着拉杆箱,借着幽幽的路灯光,我走进熟悉的弄堂。晚风飘过来,难闻的汽车尾气里竟夹杂着一缕隐隐约约的香甜,瞬间即逝。“桂花!”我为之一振,四下里看看,依稀难辨,又深深地嗅了嗅,香甜仍旧隐约。上楼的时候我掐指一算,农历八月底,竟赶上了这个飘香的时节。
第二天一大早,我出门跳上43路公交车,直奔桂林公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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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眼看见南北窗拱门(NorthandSouthWindowArches)我就说像一双眼睛。
又是一个清冷的早晨,朝阳从荒漠里升起来,薄薄的晨露便弥散在干燥的空气里了。
窗口区(WindowsSection)入口处的平衡石(BalancedRock)翘首向天,高傲地矗在那里,让每一个游人驻足顶礼。在这里,统计学的随机概率变得苍白无力,造物者的鬼斧神工叫人深信不疑。
就说这两扇窗户吧:一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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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拱门国家公园(ArchNationalPark),除了双O拱门(DoubleOArch)之外,还有好几处拱门组合。
其中最出名的,也是最容易看到的叫双拱门(DoubleArch),在窗口区(WindowsSection)一头的大路边上,从停车场走到双拱门的跟前也就几步路。跟上下叠加的双O拱门不同,双拱门是两个高度大致相同的拱门,一端支撑在同一个山体上,另一端分支两点,形成一个夹角,很别致。相比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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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拱门国家公园(ArchNationalPark)徒步去黑暗天使(DarkAngel)的路上,我们经过了双O拱门(DoubleOArch),上下两个,叠在一起,我觉得叫“8字形拱门”更合适。双O拱门窝在一个小山坳里,有树木掩映着,好像羞于见人,只有走到近前才能一睹芳容。我想当年第一个发现双O拱门的探险家,一定是踏破了铁鞋,才找到这么个犄角旮旯里。如果没有指示的路牌,我们肯定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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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拱门国家公园(ArchNationalPark)徒步了一整天。开车出公园的路上,正赶上太阳下山,我想起白天看见过的天际线拱门(SkylineArch)应该就在前面路旁不远处。尽管累得不行,我仍旧不假思索,停好了车,抓起相机和电筒,去追赶余晖。
在小径上转过几个弯,天际线拱门便突兀地呈现在眼前了。换上长镜头拉近了一看,拱门里果然站着个人,我立刻按下了快门。巧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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