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呆儿”我不是一个爱凑热闹的人,没事儿的时候,最喜欢闷在屋里看书。在东北念书的时候学了一个词,把看热闹叫“卖呆儿”,第一次听说这个词就觉得概括得极形象。你想,兴致盎然地看着正在发生的事情,看到精彩处不由得眼睛也直了,嘴也张开了,可不是“卖呆儿”是什么?知道这个词以后就更不肯看热闹了,怕别人看到自己的呆样儿。可是天底下的事情是说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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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上班的时候,同事拿着一本书神神秘秘地走过来,开口就是:“你喜欢什么动物?可以从这本书上找到你对应的性格,很准的。”因为是关系很不错的同事,我很想配合她。可是翻遍了脑海中所有知道的动物名单,却只好抱歉地说:“对不起,没有。”同事相当吃惊地看着我,“没有?怎么可能?!猫怎样?狗狗呢?”我歉然却坚定的摇头令同事十分泄气,但依然保持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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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从先生嘴里听说他父亲1947年就参加工作了时,我还是他的女朋友。听完这句话我的脑子里立刻创造出来一个神情严肃、目光锐利、不苟言笑的老者形象,直接导致我第一次去他家的路上胆战心惊,恨不能把“老三篇”再背诵一遍,以从中找到理论根据,来应付这个老同志有可能的东盘西问。直到看到出现在我眼前的那双眼睛,我才彻底相信了先生之前的Statement:他有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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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三年前的这个时候,我从卡城赶回北京,坐在你病床的前面,握着你越来越瘦的手。我记得那个时候,你对我说:“你像你奶奶。”我对着你笑,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生怕一开口,眼泪就掉下来。其实,你从一开始就知道自己的病。你不说,我们也不说,我们就互相瞒啊瞒,一直,瞒到,你的手再也无力握着我。如今,又到了中元节的时候,爸,你在天堂好吗?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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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毕业那年,国家规定所有大学生都必须去基层实习锻炼。我不知道别人如何,在我,是多了一份人生体验。因为我去的是整个油田系统最最基层的地方----钻井队,以我的专业来说,如果不是这个政策,我究其一生都不可能有这样的经历。而那些艰苦的日子留给我印象最深的是我那淳朴的师傅给与我的深厚的友谊。那个夏天,我们一行五人被公司统一送往实习的井队。一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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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诩是一个爱花的人,爱所有的花,却是什么都不会养。因为童年和少年时代是在连骆驼刺和芨芨草都不长的戈壁沙漠的腹地中度过,所有有关动植物的知识全部来源于书本,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错过了最佳学习阶段,可是这并不影响我对养花种草的无比向往。我的爱花,实在是糊涂的爱。因为我不认识花,却是看什么都好。刚回内地的那个夏天,和父亲骑着自行车经过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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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情的意大利人苏丹红是我们这群中国人对一种鲜红的干花的称呼,苏丹人用它冲茶喝。听说对治疗和预防高血压非常有效。希尔顿饭店的苏丹红物美价廉,挑了一个比较悠闲的下午,我和同事一行三人驱车前往。走进大厅直接向左一拐,便是饭店的面包房了,远远便看见一个西服革履、精神矍铄的老外坐在沙发上休息。我们径自走过他的身旁直接奔向黑侍者,黑侍者非常礼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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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见雪山是四岁。那时父母在柴达木盆地工作,怕我难以适应当地恶劣的气候,于是将我留在内地外祖父母身边。后来抵不住对我的想念,又看到邻居家的孩子们一个个活蹦乱跳地茁壮成长,于是将我接去和他们一起生活。据母亲回忆我的第一次长途旅行糟糕得一塌糊涂,大人们刚把我抱上汽车,我就被浓烈的汽油味呛得吐了一地。后来汽车倒火车,火车又转汽车,我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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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听大人们讲故事,总是说“有一天……”然后故事就开始了,我的故事也是这样。有一天,我不认识的一位唐经理来请我们吃西餐,我推不过,跟着去了。然后啊,到达目的地才发现,我们去的是国际知名品牌店----希尔顿饭店。我顿时来了兴致,放眼望去,一个个金发碧眼高鼻梁的鬼子三三两两地坐在大厅的角落,感觉都极好。众目睽睽之下,我竭力以最优雅的步态与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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