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下午要遛狗时,我才发现黑色皮手套没有了。
它丢到哪里了呢?我仔细回忆。后来想起来,极有可能是每天清晨hiking时不小心丢在路上了。
虽然很可惜,但是也无奈,谁叫自己粗心大叶。
那是我最喜欢戴的一副手套。第二天是星期六。天麻麻亮,我雷打不动按时起床。这天有两个朋友一起hiking。去的还是那条老路-FremontOlder.Hiking路上,我告诉这两位姐妹丢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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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贾在六十岁年龄当上了父亲。照片上的他怀抱襁褓中的婴儿,面目慈祥,虽然腰板挺直,满面红光,但两鬓的白发还是无法掩盖岁月痕迹。
认识老贾是二十多年前。那时大家还是留学生,住在东部。
那年夏天黄昏,我和先生从学校开车回家。刚从车里出来,只见老远就有一个中国男人向我们走来。人还未走近,手就急慌慌地伸了出来:“啊呀,总算看见两个大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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MindChatterAnAdventurewithmyBrainduringmyfirstCenturyByKevinChenOnThursday,November52015,Irodemyfirstcentury.Tonon-cyclists,that’s100miles.For9andahalfhours,IrodebymyselfdownCalifornia’sHighway1fromMontereytoCambria.Itwasmylongest,farthest,andmostdemandingridetodate.Beforethis,themaximumIrodewas52milesand5,135feetofupwardselevationchange.Thisridewasjustshyof108milesandhad10,600feetof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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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文最后的骑行里数是107英里,达到了他的预期目标。到达的地点是Cayucos,距离原定目的地SanLuisObispo镇还有二十多英里地。他还想继续骑下去,被我阻挡了。第一天已渐暗,第二我和憨豆都已经精疲力尽。他没有再坚持,跟我上了车。本来他在SanLuisObispo预定了AirBnB也取消了。骑行任务完毕,我和他都格外轻松。我俩赶紧折返回刚才走过的路上,回去看一号路奇景:海景日落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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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母亲,我很快就理解了儿子的想法。他是想节约时间,在太阳落山之前达到一百里的目标。但我也有恼火的地方,既然我俩一起行在路上,好歹也是一个团队,他怎么可以自行改变原定计划,在没有信号无法联络的情况下,放了妈妈的鸽子。他既没有考虑做母亲等不到他时的焦急心情,也没有考虑妈妈第一次单独驾驶一号也有可能遭遇不测。从这点来看,轻则可说不懂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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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过CamelRiver后,汽车长驱直入BigSur/大瑟尔地段。它的一边是海阔天空惊涛拍岸,另一边是陡峭悬崖群峦叠翠。走过这个地段的驾驶人都知道,它是临太平洋的一段险路。所谓险路,是指BigSur的道路不但高耸于太平洋之上,更迂回于悬崖峭壁之间。驾驶技术好的人尚且不敢掉以轻心,更何况我第一次独立操作。每一个拐弯处都紧握方向盘,随时准备踩脚闸。此时,虽然一号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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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很早睡下,可是我毫无睡意。趁开文不在屋里时,我给孩子他爹悄悄拨了两次电话,想给他絮叨絮叨,可他在那头开会没法接听。半夜再次醒来。一想到今天儿子就要真的上路,去完成他骑行一百英里的目标,独自翻山,走峭壁,没信号,遭遇可能意想不到的困难,我心里揪得好难受。我一边默默祈祷,一边默默流泪,把沉重的心情强压下去。我希望他以最佳状态上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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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文自走上社会之后,兴趣爱好有了不同。他爱上了骑行。自己在网上买了一辆二手单车,七拼八凑配齐了附件后,开始行遍湾区。据他告诉我,目前他骑的最远车程是五十二英里,距离他的一百英里目标相差太远。前几天,他短信给我,说这段时间有个空档,他想挑战骑行一百英里,目的地是位于加州中部的SanLuisObsipo小镇。
我上网一查,从湾区出发到达蒙特利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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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巴载着我们这一行二十多人为赶往下一个景点按部就班地行驶。黄导游讲解景点的时间不多,津津乐道风水和发财故事,最后绕来绕去总绕到他的家族生意-在大陆销售床单。他的碎碎念成为路途颠簸的催眠曲。我们不傻。沿途转了几处,走个马观了个花,就轻率地把这趟宝岛之旅定性为“穷游”。
现代商业社会,一分钱一分货。若当初狠心出两千美元参加豪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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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团旅行就是如此,时间是钉死的,无法散漫。比如去看台北忠烈祠的交接仪式。黄导游说,它整点开始,一个小时一次,不能迟到。忠烈祠,顾名思义,里面供奉的都是为党国做出过杰出贡献的英烈,相当于大陆的烈士陵园。不过,大陆的烈士陵园现已基本过渡成了观赏性公园,成为民众散步休闲的公共场所。所以,当我们来到忠烈祠参观时,立刻被它庄严肃穆的气氛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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