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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4-15 08:51:44)
跟朋友聊天,问起她家里养的小兔子。她说,小兔子死了,死了一个多月了。那只兔子是她儿子去年夏天领养回来的,深棕色,一层贴身的细绒毛,摸上去柔若无骨。我问,孩子伤心吗?她说,到现在想起那只兔子孩子还会哭。有时候练琴,拉着拉着就哭了,说想起以前拉那支曲子时,小兔子就趴在他旁边听他拉琴。想起我女儿小时候学钢琴,钢琴老师跟我说,她技巧上没问[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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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4-05 09:17:02)
中午,离开电脑,离开各种各样的报表,我决定出去散步。想起几个久违的朋友,打电话,没人接。都忙什么呢? 阳光明艳,微风淡淡。 穿过马路,走进一片宁静的公寓区。小区里的街道干净得纤尘不染,路边的树在发新芽,一个老人在路边的长椅上坐着晒太阳。那个情景看上去既安详又寂寞。但是,那么好的阳光,让所有潮湿阴暗的想法都显得不合时宜。所以,那[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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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3-18 06:06:15)
三月初,下了几场小雨,雨水里带着池塘的腥味儿。仔细看,干树枝开始变得柔软,透出不易被察觉的暗红色。 一对小鸟停在晒台上,又胖又快乐,在晨光里对啄,不知有人隔着落地窗静静地看着它们。春天,起初就是来得这样悄无声息,而后百花盛开才变得喧闹。 春夜微寒,总也写不出诸多心绪的第一个字。只好托付于一盏灯,一本书,一杯薄酒。[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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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2-27 05:24:04)
天气渐渐转暖,不免让人想到一些柔和温存的事物。比如即将到来的春雨,在夜间沙沙地打在新绿的叶子上面,草在深处疯狂地生长,却在地面上缓慢地返青。当风鼓荡起来的时候,街上所有的车子都敞开了窗,车子里的音乐砰砰如春天的心跳。连天色也是燥动的,堆满了被风吹乱的云,失去了秋天时的明澈。此时是二月末,早春的气息隐隐约约,虽然地面上仍然覆盖着积雪[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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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02-12 06:15:44)
黄昏时,白色的雾从雪地上缓缓地升起来,好象雪在一粒一粒地变成细沙逆向飘回它们所来之处。令人迷茫的雾,飘浮在半空,桔黄色的灯光安静地照着那些渴望回归的雪。头一夜宝蓝色清寂晶莹的黄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另一种迷失的美! 我想到了结着冰的海岸,呼啸的北风,一尾响亮地甩在厨案上冻得结结实实的鱼。夜色里锣鼓喧天,鞭炮声此起彼伏。北方的年。[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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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2-26 08:57:18)
周末的早上去步行道上走路,步行道是由一段废弃多年的旧铁路改造成的,长度大约有11英里,我只走其中一段。十二月的空气,干净清冽。路两边的树都秃光了,裸露出树林间枯黄的草地和衰败的落叶。那些树长得极高,参差排列在道路两边,需要仰视才看得到树梢儿。我只能认得出一两棵白桦树,树皮雪白耀眼,让人联想到茫茫雪原上的白桦林。遥远的路尽头,空中漂浮着[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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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2-14 06:43:24)
龙应台在她的演讲《我的香港我的台湾》里讲到一个小故事:
“我去南投的仁爱乡的亲爱小学,为什么去?“文化部”所属有一个国立交响乐团,交响乐团里的音乐家可能毕业自维也纳、茱莉亚音乐学院,我鼓励我们的交响乐团的音乐家们下乡;但是在我鼓励他们之前,他们就已经在做了。原住民乡有很多问题,因为在家乡没有工作,年轻人都向外走,只剩下老妈妈、老爷[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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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2-11 06:21:18)
换午餐盒,发现一小袋竹叶青,想起四年前的初夏,大学女友从北京飞到青岛看我,带了一盒竹叶青。带回美国,也没记得怎么喝,茶叶就没了。
昨天把意外发现的最后一袋带到办公室,一壶茶的量,想都没想全泡进一杯水,喝了四五杯下去,嘴里还是苦的。竹叶青,由此以如此猛烈的滋味,进入我的记忆。
远方的朋友,你还好吧?
寒霜铺地,土木苍凉,仍有淡蓝[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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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2-10 12:34:49)
关闭了三个月的博客,好象过了很久似的,好象发生了很多事情,又好象什么都没有发生。看见图书馆里借来的书,三四个星期过去,也没有翻看几页。日子是过得太快呢还是凝滞没动?但是,又一年马上就要过去了。好象没什么话可说,又象有很多话想说。找到三本女人的传记,《上海的金枝玉叶》,《LifeandDeathinShanghai》,《我的一个世纪》。一个优秀的女人,生命里总有[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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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12-10 06:02:03)
乐观主义的花说:既然要凋谢,就要恣意尽情而绚烂地开放。悲观主义的花说:反正要凋谢,不开也罢。那就不开了吧。开与不开,都要安静,安静,再安静一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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