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疑萨斯喀彻温河的这一段去年就根本没有完全封冻过,不过此刻我需要寻找的是一个强烈的春暖花开意象,自然不会在这些细节上过多纠缠。这么一来我就可以作如下描述:河面上有一半已经冰消雪融,疾流打着旋呼啸而过,那种声音似乎和夏日不同,落入人耳中,带来的是一种警醒。两只大雁哀鸣着飞过,远处的冰面上有一个黑点在快速地移动。我抄起望远镜手忙脚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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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飞往上海的航班上熬着。笔记本显示的还是萨省时间。现在是下午7点半,我已经飞了5个小时。无论如何,12个钟头的航程也算是过了一半。期间我时不时把写好的发言稿拿出来瞄两眼,在心中虚拟一下如潮的掌声,一方面临时抱抱佛脚,一方面也有通过这种夸张的自我献媚壮胆的意味。老实说,这发言准备得一塌糊涂。但我并不是太着急,因为我正打算实践当年读研究生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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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在MSN上遇见老朋友H2O,她叫道:“HappyChineseNewYear!”。于是想起来这就是鼠年新春的凌晨了。早十几年春节的凌晨可不会过得这么平淡。往往我会被奇怪的预感与回忆交织的肉麻感迷惑,在这种贴着新旧交割标签的时刻不能自持。没法子,脑子停不下来,只好随俗守岁。记得有一年伴驾的有那么几头亲切的狐朋狗友,大家的肚子里面当然都装了不少酒。于是一呼百应中结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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