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亞法
戊戌春節,半空叟枯坐食薇齋書房,捧讀陳定山先生的《春申繼聞》。此書是定山先生己丑年赴台後的思鄉隨筆,篇幅不長,體裁如明清筆記,大多記錄舊時上海灘伶界菊壇和風月韻事,讀來盎然可喜,可消永晝。
書中有一篇叫《點大蠟燭》的小文,區區千餘字,寫活了舊時妓院嫖客開苞初夜權的故事,雖是無聊,卻頗可讀。
半空叟讀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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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亞法
在採訪張大千家屬的時候,我有緣拜閱了大千先生寄給家人和友朋的信札,有上百封之多,這些信札洋溢着大千先生對家山的思念之情,對兄長的孝悌之義,對子姪孫輩的憐愛之意,對友朋的關切之誼,讀來無不叫人動容不語,哽咽欲泣……
在這些信件中,有一封上世紀七十年代,文革結束後,大陸政治略有松動時,大千先生寫給三姪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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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亞法
上世紀八十年代初,我在少兒社工作時,王若望先生常來我們社裡找人聊天。那時他關係掛靠《上海文學》,不常去坐班,在家寫東西,有空餘時間。
我們少兒出版社在延安西路定西路附近,他住在新華路,两地不远,所以走動也勤。
他一般會去《少年文藝》編輯室坐一會,然後到樓上的文藝室,找金瑞華和姜斌,有時候也會到我們的編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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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志绥和熊丸
——王亞法
在談論毛澤東的善惡時,總繞不開一個重要人物——李志綏。
這位為毛澤東效勞了二十二年的御醫,在他的著作中,無情地撕開了暴君畫皮的一角,讓左耳被“中央人民廣播電臺”穿孔;右耳被“環球時報”堰塞;左眼被“CCTV”蒙住;右眼被“人民日報”掩蓋的中國人民,看清了這位大救星的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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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亞法
在家養痾,閑來翻閲台灣國立故宮博物院出版的《張大千先生詩文集》,在卷五第十四頁,見先生為京劇名伶孟小冬女士寫的輓聯,聯文為:
魂歸天上譽滿人間法曲竟成廣陵散;
不畏威劫寧論利往節概應標烈女篇。
後題:杜夫人孟令輝捐幃,十年前女士在香港,暴徒入其寓,欲劫持之以往大陸,叫囂彌日,恫嚇萬端,女士嚴辭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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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亞法
我娘已经病了很久,在奄奄一息中挣扎了几十年。
我娘本来是一个身体很健壮的妇女,六十九年前被流氓强奸后,一直神志不清,病到現在。
幾十年來我娘的病換過不少醫生。她的第一任醫生是醫院的老闆,這位醫生不懂治術,只懂暴力,他的治病方法是製造恐怖,只要哪位病人敢説自己有病,他就隔三差五地製造批鬥會,唆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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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亞法
上世紀三十年代,張善子先生辭退了南京政府的職務,夥同八弟張大千,一起借居蘇州網師園,不問政治,潛心作畫。
張善子擅長畫虎,自號“虎癡”,為寫生所需,兄弟倆在園中養了一頭老虎,据善子先生的幺女張嘉德多年前告訴我,此虎送來時放在一個木盆裡,只有小狗般大,也許那時正在長牙,小虎喜啃嚙木盆的邊緣,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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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沖爆料——王亞法引子從美國回來,惱人的時差,纏得我幾晚睡不穩覺,昨晚剛躺下,朦朧中,見一個面目清臞,頷留短鬚,頭戴四方平定儒巾,身穿皂色大襟長衫,肩披青布搭膊的老者走進客廳。哎呀,此人一身明代儒生打扮,怎來我家,正驚疑間,只見老者雙手抱拳,輕聲問道;“敢問閣下是半空堂先生嗎?”我慌忙起身,抱拳還禮道:“在下正是,但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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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亞法
我在超市的貨架上取下一盒雞蛋,剛要離開,一位西人老太,拄著枴杖,顫顫巍巍走到我跟前,理了理額前的白髮,柔聲說:“少吃雞蛋,多吃魚。”
“why?”我不解地問。
老太太説:“現在的蛋都是關在雞籠子裡的鷄下的,有毒。”
“怎麽會有毒呢?”我追問。
“在沒有自由的環境里,鷄的心情肯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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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大千的侄外孫范汝愚的畫和事
——王亞法
張大千的畫風,上襲千年唐宋,下開百年宗風,徐悲鴻譽其為“五百年來第一人”,並不為過……
張大千與其二哥張善子創建的“大風堂”門派,自民國至今,培養名家無數,致使時下畫家,爭以“大風堂門下為榮”。
然而由於張大千昆仲將畢生精力用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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