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平安帖的一段緣——王亞法一我一九八八年來澳洲不久,就認識了趙宜康,因彼此都是中醫世家子弟,又共同愛好收藏,所以談得投機。他也是舊式家庭出身,彼此見面,都以“師兄”相稱。那時剛來異鄉,為了謀生,他時有做些販賣萬金油之類的小生意。記得他從一位大陸來的留學生手中,買到四條屏陸廉夫的花卉,後來轉手倒賣,他跟我說賣得很便宜,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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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筆如椽的鄭重先生——王亞法我和鄭重先生相識已久,暌違也已久。八十年代初,我在《少年科學》當編輯,總編常派我去南昌路的科學會堂,向科普作者和科學家組稿。在那裡我認識了鄭重先生,他也經常去那裡組稿。他給我的印象是,穿灰色的夾克,濃厚的安徽普通話,說話時習慣雙手交叉,待人樸實誠懇,沒有客套虛話。他是《文匯報》的大記者,在新聞界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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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大鐡傳》後跋公度兄給我出了道難题,要我为《曹大鐵傳》寫“前言”或“後跋”。巍巍鐵公,煌煌巨著,要我寫前言,岂不是损我佛头澆粪耶,此乃公度兄之不仁也;然而,憑我大半生和大風堂諸多前輩的結緣,雖不敢寫“前言”,倘連“後跋”也推辭,則情理何在,自感愧意,躊躇再三,敷成拙文,且算攀龍附驥,狗尾續貂吧!我和大鐵公僅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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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局长,我们没忘记您——王亚法首先要感谢发明微信和现代传媒的科学家,如果没有他们的发明,或许无数的明星,只是舞台上的瞬间过客,抑或街头艺人;如果没有他们的发明,或许北京的声音不可能瞬间传达到每个人的心田;如果没有他们的发明,或许我就不可能在微信上看到上海文史馆副馆长沈飞德兄的大作——《怀念王国忠先生:文史笔丛留辉煌》。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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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妮和秦怡——王亞法藍妮和秦怡,兩個八杆子打不著的頭牌女人,在上海“玫瑰別墅”一事上撞上了,而且碰出了火花。藍妮本是上世紀三十年代上海灘交際場的名花,本名叫藍業珍,乳名巽宜。她常向人炫燿,是雲南土司的後裔,自命“苗王公主”,後來因家道中落來上海,父親發精神病,爲生活所迫,就嫁給民國政府财政部常务次长李调生的兒子李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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爲方介堪紀念館被炸一哭——王亞法近代畫壇,素有“張畫方印”之說,即張大千先生三、十四年的畫作,其印章大都由方介堪先生所治,兩人作品珠聯璧合,友誼情同手足。五十年代初張大千先生在香港時,曾邀方介堪先生前往,共修藝事,可惜方介堪先生因家室所羈,未曾應邀,錯失良機。若干年后,張大千成了東方畢加索,而方介堪卻在文革中被打斷脊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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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忘了謝月眉——王亞法最近微信上有一篇寫陳小翠和女子書畫會的文章,流傳很甚廣。卻説女子書畫會中名媛薈萃,才女雲集,其中終身未嫁者,除了陳小翠、李秋君之外,還有一位擅長畫工筆花鳥,在五十年代突然停筆的才女謝月眉。謝月眉是謝稚柳先生的三姐,謝家後人及親朋,都呼其三姑。三姑面目清臞,個子瘦小,目光炯炯,很少有笑容,初見時不甚好客,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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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聰帶走黃賓虹的藏畫及其它——王亞法傅聰因得新冠肺炎在英國離世,殊為可惜。傅聰無奈逃脫當年中國的黑暗,卻逃不脫今天的病毒。在微信上一篇悼念傅聰的文章中讀到:“……周巍峙請傅聰吃飯,詢問有什麽事需要幫助。傅聰説,黃賓虹送給父親的書畫,他想帶幾幅去英國,海關不準。周巍峙於是同外事部門聯繫,使之放行。”黃賓虹是現代畫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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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若舊夢哭永烈——王亞法昨晚微信圈的朋友傳來消息,説葉永烈走了,我頓覺有些突兀,記得他是一九四零年出生的,比我大七歲,還年輕啊。隨即我給他夫人楊惠芬老師掛電話,電話是一位女學生接的,説楊老師悲慟過渡在休息,我不便打擾,只請轉告“節哀順變”,便惆悵掛斷。我和永烈兄相識至今,已有四十多年了。一九七六年一月,我進少兒出版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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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議羅宋癟三——王亞法羅宋,是英語Russia,“俄國”的上海話讀音。癟三,據說源出於英語的Penniless,(一無所有),老上海話指身無分文者,爲“畢力生斯”,由於這個單詞是“畢”音開頭,於是把衣、食、住,三者具缺,流落街頭的窮人叫癟三。羅宋癟三,是上海人指蘇聯十月革命時,蘇共鎮壓異己,逃亡上海的難民。和今天流亡在西方國家持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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