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毛幽灵逃脱了潘汉年的纠缠,一路游逛,不觉已出了市区,在月光的勾勒下,这里树木扶疏,阡陌纵横,远处一幢宝塔的黑影,在夜风中晃动,风吹铁马的声音,隐隐飘来,悠扬动听。他不由纳罕,何来这天上仙乐,莫非进了佛国不成。正寻思着,对面走来一个身穿球衫的鬼魂,毛幽灵上前招呼道:“同志,我问个讯。”球衫鬼魂停住步子,问:“你说什么,我听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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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哗啦啦”一声巨响,吓得众人一跳。胖老太婆对花盆看一眼,嘟哝道:“真是活见鬼,好端端得花盆自己会倒下来。”老首长也跟过来道:“兴许没放稳,让风吹的。快叫服务员来收拾干净。”“老首长,我们该告辞了。”高个子一手拎着皮包,一手勾着老婆出门。“唔,”老首长把他们送到门口,嘱咐道:“还有五十两奔驰,估计下个星期运到,到时小虎会与你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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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毛幽灵从空中连翻带滚,坠落下来,屁股跌得生痛,不由惊叫救命,但他越叫,屁股越痛,叫一声,痛一下,仿佛被人在抽打似的。他回过神来,原来怀里抱着的不是半空道人,而是一棵法国胡桐树,背后有一个披头散发的少年野鬼,在挥动鞭子,抽打辱骂。毛幽灵不禁大怒,放开胡桐树,转身责问道:“你小小年纪,为什么打人,拿老人取乐,你……你……还有社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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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康两个幽灵,在报廊前一直谈到东方发白。临分手,康幽灵拉着毛幽灵的手,老泪纵横,依依不舍。笔者本拟再费些笔墨把两位恶魔的谈话再渲染一下,但一时资料短缺,不够铺陈,原计划上北京中共中央党案馆查阅,恰巧整理书橱时翻到一本一九八九年第十二期《动向》杂志,其中有《毛泽东秘密档案被毁》一文,读罢,不禁掩卷浩叹,毛泽东生前许多档案资料,已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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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幽灵从拘留所的铁窗里溜出来,一路上慌慌张张,来到一棵老槐树下。这老槐树枝叶茂密,挡住了街旁的路灯,形成一片浓密的树荫,树荫下放横着一排长椅。在黄昏时,这里是情人喁喁细语的好地方,可惜现在是子夜时分,盛景不再,四周一片寥寂,不见人影。毛幽灵找张椅子坐下,在寒风里作一阵深呼吸,调定神气,想着刚才发生的事,觉得好笑。当年乾隆下江南,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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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毛幽灵喊叫着,只听得一阵木头嗑地的“嘟嘟”声由远而近,一位衣衫褴褛,披头散发的独腿老乞丐撑着支架,从黑胡同里摸索出来。“喂,你这位同志,见到一个提洋铁罐的孩子没有?”独腿乞丐用沙哑的声音问。“哦,”随即一股催人作呕的酸馊气袭来,毛幽灵换了一口气,答道:“你找他干什么?”“他妈的,这小崽子扒走了俺的钱包,俺里边有二十元钱,二十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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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幽灵下了城楼,不觉饥肠辘辘,这时才想起,逛了大半天的北京城,还没有吃过东西,要找饭店,这偌大的天安门广场你往哪儿找,正踌躇间,一辆出租车停在面前,司机探出头问:“老同志,要车吗?”毛幽灵钻进汽车,一招手:“上全聚德。”“好来。”司机一踩油门,就上了路。“老同志,是从老区来的吧?”北京的司机好侃大山。“嗯,”毛幽灵应道。“外地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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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幽灵回过神来,不由唏嘘叹息,看看天色,东方已露红光。他知道自己是阴曹地府的鬼魂,太阳一出将无处藏身,想起刚才半空道人的咒语,心想不妨试试看,到人间去走一遭,看看那里究竟变得怎么样了。想罢,凝神迸气,想找出一个合适的替身来:老工人?解放军?干部?大学生……毛幽灵生前长在农村,饱读线装古书,称帝后又自闭在紫禁城里,脑子里自然只有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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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毛幽灵告别众鬼,往中南海去。这时小雨已停,月光从乌云的缝隙里漏下来,照在湿漉漉的花岗岩地面上,积成无数个小水潭,那水潭犹如无数双冤魂的眼睛,在怒视着这个用鲜血建立起来的暴虐皇朝;那水潭又仿佛是焦躁的鬼火,在诅咒这皇朝的幻灭。毛幽灵毕竟在水晶棺材躺了三十多年,对这里的一切都已经生疏。他发现广场的花岗岩地面刚替换过,周围的建筑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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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毛幽灵告别众鬼,往中南海去。这时小雨已停,月光从乌云的缝隙里漏下来,照在湿漉漉的花岗岩地面上,积成无数个小水潭,那水潭犹如无数双冤魂的眼睛,在怒视着这个用鲜血建立起来的暴虐皇朝;那水潭又仿佛是焦躁的鬼火,在诅咒这皇朝的幻灭。毛幽灵毕竟在水晶棺材躺了三十多年,对这里的一切都已经生疏。他发现广场的花岗岩地面刚替换过,周围的建筑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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