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幽灵回过神来,不由唏嘘叹息,看看天色,东方已露红光。他知道自己是阴曹地府的鬼魂,太阳一出将无处藏身,想起刚才半空道人的咒语,心想不妨试试看,到人间去走一遭,看看那里究竟变得怎么样了。想罢,凝神迸气,想找出一个合适的替身来:老工人?解放军?干部?大学生……毛幽灵生前长在农村,饱读线装古书,称帝后又自闭在紫禁城里,脑子里自然只有帝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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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毛幽灵告别众鬼,往中南海去。这时小雨已停,月光从乌云的缝隙里漏下来,照在湿漉漉的花岗岩地面上,积成无数个小水潭,那水潭犹如无数双冤魂的眼睛,在怒视着这个用鲜血建立起来的暴虐皇朝;那水潭又仿佛是焦躁的鬼火,在诅咒这皇朝的幻灭。毛幽灵毕竟在水晶棺材躺了三十多年,对这里的一切都已经生疏。他发现广场的花岗岩地面刚替换过,周围的建筑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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却说毛幽灵告别众鬼,往中南海去。这时小雨已停,月光从乌云的缝隙里漏下来,照在湿漉漉的花岗岩地面上,积成无数个小水潭,那水潭犹如无数双冤魂的眼睛,在怒视着这个用鲜血建立起来的暴虐皇朝;那水潭又仿佛是焦躁的鬼火,在诅咒这皇朝的幻灭。毛幽灵毕竟在水晶棺材躺了三十多年,对这里的一切都已经生疏。他发现广场的花岗岩地面刚替换过,周围的建筑物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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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殡葬习俗,人死了,装殓入棺,烧几叠锡箔,点几支香烛,来一群亲友,挤几点眼泪,然后棺材盖乒乓一钉,死者的一生功过是非便作了断定,这就叫盖棺定论,最后把棺材埋入土中,这就是入土为安了。说也奇怪,偏偏那个最最伟大的,“中国几千年出一个,外国几百年出一个的旷世奇才毛泽东,盖棺论不了定,入殓进不了土,别出心裁,在”天安门广场的正中,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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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都妖孽索尔仁尼琴:在这个世界上,最令人悲哀的莫过于一个民族的文学生命被暴力所摧残。它不单是禁止舆论自由,而是强制性地桎梏一个民族的心灵,并根除其记忆。在这种情况下,整个民族就如同行尸走肉一般。 梅德韦杰夫:斯大林针对自己的人民犯下了滔天罪行。虽然说他在管理国家方面做了很多工作,虽然在他的统治下,前苏联取得了一些成绩,但他对于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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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法
因为从小小灌输到歌灌输,从唱儿到蒋的身躯,光对黑油膏,披黑,手持带血军满脸杀气,看头连捶捶脸的声音教育,头顶生的声音是,头顶生的。疮,脚底流脓的坏蛋……我对他的认识,是“人民公敌蒋介石”。
一九八八年我初到澳洲,在国民总部的唐人街上,看到蒋介石的挂像,发现他竟是英慈,不愧为中华民国的领头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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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法仲秋节后的一天,我和画家郁石兄,去拜会了上海潮州糕点“老婆饼”的创始人黄庆辉先生。黄老是悉尼华界的耆宿,年过九秩,精神矍铄,记忆清晰,谈锋甚健。公私合营前,他是上海南京路“源诚饼家”的东主。他在南京路掌店数十年,目睹南京路几十年的变迁,人事的更替,造化的诡谲……在三个多小时的采访中,我听他叙述了许多南京路的旧事,小生意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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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本关西记游——王亚法二零一二年八月,中国盛夏,热,同是北半球的日本,也热。这期间,这两个亚洲大国,正在为钓鱼岛的归属,争执不休,外交上更热。就在这Double的热潮里,我乘坐的东航班级在大阪机场降落了。 大阪和奈良、京都三市呈等腰三角形,相距不远。日本民间习惯将这里称作“关西”,把东京一带称作“关东”。由于时间关系,我这次足迹所至,只在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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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法记游——王亚法早就想去欧洲旅游,但苦于找不到机会和旅伴,上个月和两位知友一起饮茶闲聊,提起了这件事,其中一位姓陈的知友,是长期居住在德国的,说起此事,极愿玉成,答应到了德国愿作向导。另一位卫姓知友,也是一位事业有成的“安乐公”,近年来多次穿梭德法,对那里也很熟悉,说如我有兴趣,愿意陪同,于是三个人喝完了几壶云南滇红,就定下了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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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法在当今中国,有两个故宫博物院,一个在北京,叫“故宫博物院”,一个在台湾,叫“台北故宫博物院”。在两个故宫博物院的旗杆上,分别挂着两面不同的旗帜,隶属于两个不同的政治集团,所幸的是,那里却聚集着一群同一肤色,同一血统,同一语言,继承同一文化的子孙,他们为弘扬同一祖宗的文化遗产而默默奉献,成年累月,契而不舍,取得了卓越的成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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