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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法 (热门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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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10 21:50:40)


——王亞法

剛才國內的朋友,從微信上傳來一張照片——一群記者圍著肥胖如豬的毛新宇。
毛新宇左手扶案,右手塗鴉,以君臨天下的姿態,在一張宣紙上,塗了“要感謝我爺爺賜與你們國慶長假”的墨豬。
一張上好的宣紙,猶如屙滿一堆貓屎,鴉飛蟾舞,蜈蚣翻滾,及其噁心。我心中不由暗歎可惜——真對不住造紙工匠,一張上[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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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10 21:48:54)



——王亚法

旅蓉,与表兄探访友人,路经文物商店,表兄曰:“此间有一熟人,其父亦为一文物收购者,XX也,访之可也。”
XX者,我所知也。辛卯,张大千囑保罗、嘉德、心澄等子侄,由陈德兴带往澳门会面,并囑將家中所藏字画一同捎往,但因形势之故,未遂,乃將其画留存内江大千四哥张文修家。
XX受政府之托,在文修家不远处之百[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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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10 21:46:23)

——王亚法

悉尼的一位苏州籍朋友,在和我聊起苏州作家黄恽时,无意间提到了黄异庵先生。
我并未见过黄异庵先生,但听说过不少关于他不幸的遭遇和传说。在老一辈的评弹爱好者里,说起他,无不竖擘赞好。家父是个评弹迷,每当说起他,叹息曰:“黄先生是大家公认的苏州才子,书法篆刻,件件在行,听众把他新编的西厢,称之为《黄西厢》,其[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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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10 21:40:49)

痛说江亚轮沉没
——王亚法
上海南京西路的“王家沙”,是一家专门供应传统点心的百年老店,上了年纪的人,都喜欢去那里小吃,因此常常要排队,那天排在我前面的,是两位宁波口音的老头,无意间的闲聊,引起了我的兴趣:
一位七十多岁模样的胖老头,对另一位年纪相仿瘦老头说:“……我阿爸文革的主要罪行是接待蒋经国,向反动[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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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10 21:38:48)

——王亚法

公皆有鬚,母则全无,君不见狮虎豹猫,甚或鼠辈,凡公者,皆美鬚凛凛,气度轩昂,公度则由如是者。其美鬚也,如黒丝飘拂,浓荫复胸,为时下俊男所羡,淑女所恋。
公度者,梓人之子也。其尊人大铁公(莫念“打铁工”),号菱花馆主,善诗词,工绘画,富收藏,其诗词有建安曹氏遗风,其绘画得蜀中大千真髓,为大风堂门下翘楚[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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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10 16:50:32)


——王亚法

现代社会真便利,从解放区的上海坐飞机,一个小时五十分钟,就能抵达”旧社会”的台湾——台北松山机场。
因为台湾离上海太近了,以致我回到国内,每当喉咙痛时,生怕感冒,就赶紧逃台湾;前一阵子上海雾霾,由于我的肺和心脏动过手术,恶咳连连,胸痛难忍,情急之下,也赶紧逃台湾;春节期间,诸亲好友,热情好客[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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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10 16:47:33)


——王亚法

老了,老眊昏花,常把细小的东西看走眼,一次在吃咸肉丝菜面时,浇头上叮着一只苍蝇,颜色和切碎的雪里蕻咸菜相似,一瞥之间,引发出我一段童年的回忆——
说这段故事,必然要提到我那位,外号叫“耷鼻涕”的表弟。
耷鼻涕是我姨妈的儿子,按传统算,与我是货真价值的“中表之亲”。姨妈夫妇是一对老实的农[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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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10 16:43:21)


——王亚法

回家路上,收到少儿社老同事传来的一条微信:“‘小豆子’—朱延龄走了,终年七十七岁”。
为弄清他的忌辰,我到家赶紧打开电脑,“百度百科”是这样介绍的:
朱延龄(1937.6
-2014.5.16)别名胡涛壬,浙江湖州人。
1956年毕业于上海艺术师院。
历任上海少年儿童出版社美术编辑、美术室主任、总编辑助理[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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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10 16:40:29)
——王亞法 人的潜意识往往是莫名其妙的,一些埋藏在心中郁结,有时会像一团炙热的火山浆,说不定什么时候会喷发出来,都已近六十的人了,但是他心中那症结,那团在心头萦绕了三十多年的症结,一直没有解开。那症结是他心头的疮疤,是一个永不结痂的伤疤,每逢遇事,那伤疤就会隐痛,甚至淌[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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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8-10 16:36:40)



——王亚法

骗,犹如故国之雾霾,无处不在,长安尤甚。
笔者就近年回乡,將所见所闻之事,遴选四则,铺叙成文,供离乡游子一谑,作茶楼谈资耳。

一.巨鳖笑话

甲午桂月,吾等一伙酸措大,应常熟名士曹大铁公的哲嗣公度兄所邀,赴虞山游景品茗,行至半路,忽见有民工者,倒提大若笸箩之巨鳖,前往诉说:“方才施工,捕得[阅读全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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