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亞法友人轉來一篇文章,還加了一條按語:“林別卓又在咬人了!”看著按語,我揣摩“林別卓”是什麽東西?這東西是人還是狗,若是人,怎麼會咬人,而且是“又在”——那一定是一個瘋子,屢屢咬人,可惡異常;如是狗,也而且“又在”,那一定是一條按主人旨意,靠領賞吃肉骨頭的瘋狗。看罷文章,我才恍然大悟——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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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亞法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周恩來臨終前夕突然想起一個人,隨即派了一位秘書,轉告管出版的王冶秋說:“當年袁世凱稱帝,‘籌安會’六君子的第一名楊度,曾參加共產黨,是總理介紹並直接領導他的。”這位秘書並重復叮囑王冶秋:“總理請你告訴上海‘辭海’編輯部,‘辭海’上倘有楊度的條目,要把他最后加入共產黨的事寫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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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亞法引子不知什麽時候,我墜入了乾嘉派的圈子里,染上了考據癖,這癖好的初始,是從研究一個叫未莊的小鎮開始的。未莊是魯迅先生的小說《阿Q正傳》中阿Q的故鄉。周所周知,小說的主人公阿Q早已死了,是被砍頭死的,而且幾十年後,滑稽演員嚴順開又在電影中還原了一次,這是鐵釘釘的事實。然而使人費解的是,一百多年後,未莊還有許多酷似阿Q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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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亞法感激黃天才公送我一套較為完整的《傳記文學》,使我坐擁百城,喜不自禁,閑時翻閲,每有所得。剛才打開某頁,忽然掉落下一張狹小的名片,撿起一看,上面印著“蔡孟堅(O二)三二一四O五三(台北);(四O八)二八一一五一九(美國)”空餘處,用圓珠筆寫著,“忠孝東路一段,中央日報黃副社長天才兄,弟與李合珠兄有卅年交誼,特為文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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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法
我说的“天公”,决不是指老天或者苍天。他是台湾后辈学人对黄天才先生的尊称。
黄天才,广西阳朔人,中华民国资深报人,曾任《中央日报》社长;中央通讯社长,董事长;著有《新闻人物访实录》、《中日外交的人与事:黄天才东京采访实录》、《世纪宋美龄:走过三个世纪的传奇》、《劲寒梅香:辜振甫人生纪实》、《从叛逆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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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法
我平生与书法无缘,每提起毛笔练字,脑子就走神,心猿意马,海阔天空地乱想,刚才临《九成宫》礼泉铭中“仰观壮丽”的“壮”字,突然脑子里闪过民国时代的篆刻大家乔大壮先生,也联想起他女儿的一件旧事。
乔大壮先生生于一八九二年。
一九四八年时莫名其妙在苏州梅村的一座小桥上跳水自溺。余生也晚,无缘与先生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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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法
一,初识抵足夜谈《易》
那年是一九七九年,文革刚过,我和人民美术出版社的连环图画家赵仁年,在无锡鼋头渚公园搞创作。赵仁年有商业头脑,看到鼋头渚公园的外国游客多,灵机一动,和公园的领导签了一纸协议,借公园背临太湖的诵芬堂做展厅,开画廊,向外国游客兜售中国画。
不料此举收到了意想不到的效果,一时生意兴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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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法
读了朱子格言中:“善欲人知,便非真善;恶怕人知,便是真恶。”几句警言,就使人联想起中央电视台播放的江泽民到贵州山区去访贫问苦,假惺惺地送上一床棉被;胡锦涛到延安贫困地区送一分红包;以及省市各级干部层层效仿……这些演员的忸怩做作,在“善欲人知,便非真善”这八个字面前显得多么丑陋,多么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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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亞法
剛才國內的朋友,從微信上傳來一張照片——一群記者圍著肥胖如豬的毛新宇。
毛新宇左手扶案,右手塗鴉,以君臨天下的姿態,在一張宣紙上,塗了“要感謝我爺爺賜與你們國慶長假”的墨豬。
一張上好的宣紙,猶如屙滿一堆貓屎,鴉飛蟾舞,蜈蚣翻滾,及其噁心。我心中不由暗歎可惜——真對不住造紙工匠,一張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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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亚法
旅蓉,与表兄探访友人,路经文物商店,表兄曰:“此间有一熟人,其父亦为一文物收购者,XX也,访之可也。”
XX者,我所知也。辛卯,张大千囑保罗、嘉德、心澄等子侄,由陈德兴带往澳门会面,并囑將家中所藏字画一同捎往,但因形势之故,未遂,乃將其画留存内江大千四哥张文修家。
XX受政府之托,在文修家不远处之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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