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实) 这哪儿?在美国。谁这么讲?一个美国白人小伙子。他别是在气头上吧?没有,心平气和。他是公寓专门负责验收房屋的。就是哪个客户搬出公寓后,他专门负责检查公寓内有什么设备被损坏了,然后根据损坏程度从客户的押金中扣钱。在北美生活的人们都很熟悉这个规矩。损坏东西应当做出一定的赔偿,但为什么要设个专人?因为这一大片有四百多户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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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 前些天美国报刊上报刊上刊登了一家二级房贷银行破产的消息。近来美国前两年新购房者付不起房贷,房屋被银行收走拍卖的消息越来越多。悲观的估计,由于房屋贷款利息的提升,将有200万新购屋者将陷入困境。一报道说,有一美国人将不得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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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来美国快二十年了,感觉自己就像天上掉下来的石头,以自由落体的速度向地面坠落,越来越快,早晚“砰”的一声,一切都终止了……有些惶惶然?想那么多干吗,不就是觉得人生苦短了嘛。其实我们俩口子在美国混得不错,现在都在大公司干,公司的经营状况也还稳定;儿子已上大学,女儿也十来岁了;我们买房子的贷款和本金付得差不多了。可是你知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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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 咱是屯迷糊,没品味儿,到外边吃饭就喜欢去“补肥”(buffet),吃着随意,也不用照顾到别人情绪。我还是中国自助餐馆子最守规矩的顾客,每盘必定吃个一干二净,绝不糟蹋。去吃时我爱吃最一般的左公鸡;那其实是熘炒菜。之所以爱吃,是因为我老想着去“北大荒”一个农场干活时吃的熘肉段。 这熘肉段还真是地道的东北菜。农场的青年食堂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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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实)
老约翰今年六十五岁。九月底的一个星期四他在干活时郑重其事地告诉我,说第二天他六十五岁生日,要休息一天庆祝。届时和他关系很好的,也是唯一的儿子要和家人来他这里庆祝吃喝,然后父子俩开车拖着汽艇去一条大河里去钓鱼,晚上他们就露营在岸边公园指定的地点。也就是说,他要过个连休三天的长周末。“明年再过生日我就六十六岁了,那时我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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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文) 别看我和太太来美国十六、七年了,可因为语言、文化的影响,我们并没有多少真正意义上的美国朋友(来美国时我都三十七岁了)。八、九年前我们一家人移居美国大纽约地区,在这里很容易形成自己的华人圈子,深入了解美国人的机会就更少了。不管怎么说,既然想侃这个题目,那就挂一漏万吧。“抛砖引玉”不敢,因为咱还算不上“砖头”。 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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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杂文)
从赤道线上的印度尼西亚向北疾飞,穿越大洋进入东亚大陆,直奔一万多里以外的家乡西伯利亚去繁衍后代,这就是大雁。作为候鸟,在严冬横扫广袤的西伯利亚大荒原之前,它们被迫带领着这一年新出生的子女向南迁徙,飞往太平洋上的印度尼西亚群岛栖息。万里迢迢征程如此艰辛,以至跨越大洋时竟有80%当年出生的小大雁夭折。赤道线上四季温暖的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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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小果,是你吗?我是郭羽。多少年过去了,我还是要叫你小果。今年春节是我出国十几年第一次回国探亲。你一定会说,在美国混得不好吧,所以没脸回来。唉,混得确实有点浑浑噩噩,主要是精神上有了越来越多的折磨。但现在已不太在乎“好”还是“不好”。这种说法或许是在为自己辩解吧?嗨,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吧。记得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到现在有二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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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
对不起,我这是在故弄玄虚哪。在一家很大的食品超市(老美开的)买东西时闯了祸,我想买拌意大利面条的酱,在挑选时无意中把两瓶酱碰掉了地。那是玻璃瓶,顿时“砰、砰”两声,瓶子“爆炸”了。摔碎了怎么是“爆炸”呢?我也讷闷,瓶子掉在地板上立刻就破了,但里面的西红柿酱飞溅得哪儿都是,我裤子、衣服上都是,到处都是紫红颜色的斑斑点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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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笔)
读《聊斋》读到“促织”,知道那时管蛐蛐也叫这名。北京人管这能斗架的小虫子叫蛐蛐。“文革”初期学校北京“停课闹革命”,我这个功课好的“乖孩子”有了更多的大好时光足玩儿。当时我父母都进了“牛棚”,没人管了,咱就在街道上和“野孩子”们(就是生活层次低的家庭的孩子们,“文革”前家长总是叮嘱我们不要跟他们“学坏”)混在一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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