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过了西班牙,算是圆了个少年梦,甜美。而少年时代则是在耄主席的伟大改造人性的大革命里度过的,没有人能逃过时代的烘烤和水煮。人之初,性很好;人长大,性被改造得坏了很多。巴塞罗那出乎意料的干净。夜半三更,巴塞罗那的环保人就开始清理垃圾杂物,水洗大街小巷。抬头看巴塞罗那的星空。黑夜里解放区的天和敌战区的天大概没有什么两样?就像那句好诗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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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腊之屋”的总设计师叫高迪。全名是安东尼傲.高迪。他是西班牙最著名的建筑师,长相得深沉睿智,明眼长胡,一生充满神秘色彩,也是我在去巴塞罗那以前做功课时阅读最多的人。高迪是巴塞罗那的骄傲;巴塞罗那是高迪“梦开始的地方”。他把他人生的全部挚爱与才华全部倾注给了了巴塞罗那。高迪一生爱盖房,终生也没找个女人入洞房。高迪高,实在高。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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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0一一年八月的最后一个星期,我到了巴塞罗那。西班牙是我少年的神往。当年神州猫主统帅七亿神鼠,"深挖洞”,林副统帅直接指挥挖洞,全民唐吉珂德。天天早祝猫主”万寿无疆”,祝彪哥“永远健康”。大人白天挖洞,夜里有事。猫主说了“在共产党的领导下,只要有了人,就什麽人间奇迹也能创造出来”。(后来二猫主说:不管白猫黑猫,逮住老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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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穿正式点的衣服,就有领。某行当的人,看其领就“毛主席”了(林副统帅当年在全党大会上说过:毛主席嘛,看的比我们看得远,想的比我们深,说话总是八九不离十)。新中国快七十年了,领子们,“你香罢了我来香”,工农兵学商,大官和小娼。新中国后几十年,差不多十年,一“领”领香,吃香。上世纪五十年代,中国最吃香的是“没领”,农民干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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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若懂得多,有时会无聊;人若什么也不懂,天天都是惊喜。“多”里有深的意思。日子里的事情,你一下子就看到了头,不想去实践出真知,当然会无聊;脑子就是一块白板,早上“裤里哭通”,东方一红,你就惊喜;“忽而还有”,有人为咱谋幸福。提裤下床,把两条腿装带裤腿里,就开始忙活革命。人读书,就为懂得多;人三餐,就为肚饱;人一眠,就为起来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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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一点儒家知识,始于我家。我从小长大的家很儒:老爸君临家天下,老妈端茶倒水。家中有严格的清规,森严的戒律,不变的基本原则。一样的道理,不同的用法,因人而异,按长幼分。老子永远是老子.龟儿永远是龟儿。长在儒家,也不能说一点好处没有。我算得上知书达礼了,但不太温良恭俭让。说心里话,我不喜欢”儒”。”儒”本该是“人需”,但它东绕西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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拿了党大夫的权威诊断,离开精神病院。我妈有点老年糊涂但精神正常,我高兴。要是母亲真被诊断为精神病,间歇式,可持续式,持续式,没完没了式,那该怎么得了?是人就有精神,精神得刚刚好是很难的。人有精神就有点精神病,只是式不同。中国式,西洋式;耄式,邓式,江坚持式,胡荣耻式,喜梦梦式。东西南北中,发财白板幺鸡。肚子饿得不得了,走进水饺馆。几两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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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的会馆宾馆大旅馆排场,不都和国际接轨。很多不登大雅之堂东西赫然在房间里醒目的地方;房间外少有沙发茶几,人只能在屋里躲猫猫或偷着乐。人在宾馆里不能在屋外消停或者会客。我住的这家会馆叫个什么国际会馆。早上“叭肥"(buffet)不错,中西食物都有,荤素小菜齐备。只为一个肚子高兴,两条腿得穿梭受累。服务员都是些西安附近县里来的小妮子和小伙子,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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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家人团聚是人生的好时光。在我成年离家出国后,好时光就成了难得的事。幸福的家都是相似的,家里有位善良的妈。世上只有妈妈好,让家里懿情融融。走在人生的江湖里,我最爱哼的歌是“我从山中来”,而妈妈就是我心里的山。
和家人一起吃的第一顿团圆饭是我做的。红烧带鱼,蒜苔炒肉丝,芹菜炒豆干,凉拌莴笋片,酱牛肉,炝莲藕。很多菜在美国是很难吃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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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妈久别再相见的第一个晚上,我心像被油烹爆炒,怎么都睡不着。是不是因为隔着铁门和妈妈的聊天?
姐姐家房子不大,加上我对睡觉要求比较高,所以我回家就不住姐家,住我以前教书大学的宾馆。从前叫招待所。上世纪九十年代末,中国教书单位大跃进大变脸,中专变学院,学院变大学,母鸡变凤凰,箩卜变成了大头菜,招待所都变成了没星的宾馆。
几年没回国,感觉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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