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認字生涯在文革十年裏。正規認字教育我只接受到三年。我爸雖説是教語文的,但他不教我,我基礎太差。一個大學老司(師),囊個教小學生。我爸在外邊書教的不錯,在家得吧嘚誤人誤自家子弟(我中學數學很好)。老人家留給我一句話:遇到不認識的字,一定要查字典。我爸給我説過很多話,我就記住了這一句。
中國字太煩,認字跟吃饃饃一樣,得一個一個地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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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世界上有兩個瘋子,一個在俄羅斯,一個在中國;一個叫普京,一個叫璽金瓶;一個當政二十年,一個當政十年;一個對外發動戰爭;一個嗖垡(sofar)刀口向内,把中國囯内弄得風聲鶴唳鷄飛狗跳。倆人一個操行,都喜歡螃蟹走道,都想當大帝,想給世界製造製造災難。
這些日子,俄羅斯真打了,普京給璽肥子做樣。導彈橫飛,戰車奔馳,俄羅斯變成了二戰裏的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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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0一一年找了熟人介紹,我轉到了一個不錯的家庭醫生。光光的頭,亮亮的眼,參加過打伊拉克的戰爭,瘸了一條腿。他爲我開了”藍特撕“牌的胰島素,每個月我只需付$50。幾個月後,我的空腹血糖就從二百五掉到了一百五。人生難得二百五,但是血壓血糖都該向下遠離二百五。這都是十年前的事了。?我過了兩三年的歡喜日子,因爲我覺得胰島素能控制住血糖?血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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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這裏說的流氓不是“洞房床頭學黨章,學完黨章耍流氓”的那種流氓。流氓結哪門子婚?我説的是玩“革命的兩手”的革命流氓。革命不知道是好詞還是坏詞?做了定語就能把天大的壞事變成官宣的好事。“革命”兩字,我不知道出處,是生活作風上有些流氓如明星吳秀波言“不就是想多睡幾個女人麽”的孫中山叫開的嘛?蔣介石曾經很流氓,耄是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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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然看到一張我敬重的大師陳寅恪的全家福。五個人的眼神都是乾净平靜且明亮,讓我很感動。照片大概是上世紀四十年代拍的,因爲陳寅恪的大女兒陳流求是一九二九年出生的。照相館的照相從上世紀四十年代到六十年代居然沒有什麽變化。現在在中國人裏找眼神,很難找到這種眼神了。鬥爭黨折騰黨,東折折西騰騰,居然都七十多年了。中國真堅韌。“獨立之精神,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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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給國際象棋(Chess.com)交了$29的年費,成了黃金會員,好處是下完一盤棋有高人給復盤,好像是機器人,指出關鍵棋的招法。機器人和真人的一個區別是,機器人每次都說一樣的開場白。
今日高科技,神通互聯網開創打造的是一個學習的好時代。關鍵是執著,説話要滄桑變化。不要像中國的瓜慫元首一樣,反反復復地說耄時代的屁話(空洞無物的沒有概念沒有邏輯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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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沒想到,老了老了西洋化了。我現在每天認真看個好的美國電影,下幾盤西洋象棋,最近還癮還大得緊。心裏還想成大師?累了聼段交響樂。交響樂和京戲不同,來勁得多。京戲裏的西皮二黃比起交響樂裏的萬馬奔騰,差些意思。我對戲曲樂曲都不在行,只圖耳朵高興。好些年前因害怕自己人沒死,眼睛瞎,腿被鋸,我把臥室弄成了音像厛,買了個自動升降床,床側墻上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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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四口,三人一狗,人都是個性獨立很會自己玩的人。女兒大學畢業都十幾年了,讓人不由得不覺得白雲蒼狗。白雲帶點陰霾,跟女兒九年前她從狗孤兒院領回來的狗的皮毛色一樣。狗老了和人老了一樣,整天沒勁。麗麗(狗名)睡覺和過去都不一樣,連脖連頭都緊緊地貼在地上。老在中國,日子肯定喧鬧得多,身邊有烏秧烏秧的半老徐娘,大家跳跳廣場舞,男手拉攋女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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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婚三十八年了,唯一的女兒是虎妞。人家在天朝過的好著眲,前兩天還跟她媽打電話問爸好。女兒長大了。她把蘋果配發的股票都攥著,攥出了油。活在人間,沒什麽不能沒錢,年輕時歲數自信,有錢也要攥著花。蘋果雖説虎年開頭跌了些,但是依舊笑春風。
在美國過中國的春節,跟平常的日子沒有區別。對我而言,就是過年做什麽好吃?傳統的餃子是我們家裏的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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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00九年九月,我媽一個緊急電話:幺兒,你媽不得行了。回來我們母子再見上最後一面。我二話沒說,定了機票就回了囯。進家門時就聼到母親在裏邊撕心裂肺有韻律(我爸給我媽講過平水韻?)的哭叫聲,聲聲撕扯著我的病心。差不多半個鐘頭,我媽才給我開了門。見面母子先抱一抱。我進門和我媽道過平安后問“剛才怎魔了”,我媽說她的膽囊炎發作,話得風平浪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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