佛及利亚的夏天比路易斯安那好太多,没有闷热。早上五点天就亮了,我按计算机上的时间为正确。几十年前在中国,天一亮高音喇叭就会唱:灿烂的朝霞,升起在哪里哪里。记性都到哪里去了?美东的清晨舒服,温度70F度。凉凉的风吹在来自路易斯安那的皮肤上边让人觉得格外的爽。远处青山绿树,近处鸟语花香。鸟儿们是在叫妈还是鸟妈叫她的孩子早回窝?金窝银窝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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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弄”是动词,我爱用。含贬义时叫“胡球弄”;正常用时叫“弄好”;高雅时“沙出并禽池上暝,云破月来花弄影”。日子就是个弄。从闷热的路易斯安那州两口子自己开车一千多迈到凉爽的弗吉尼亚,累。好累;开车累,坐车也累。中途歇一晚。相当年我一天一人一口气开一千二百迈。一路上我迷迷糊糊地想,这魔累,为了个啥?为了老婆高兴?我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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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毛死了多少年了?我只記得她活了四十八嵗。最早讀三毛的書是因爲讀我喜歡的中國作家賈平凹的一本散文集,裏邊有一篇説的是三毛。文章名我都不記得了,說的是三毛死前和賈平凹在西安有個約會,但因天知道的原因,兩個人沒見着。三毛離開西安后來給賈寫了一封信,信上說:你名字裏的“凹”應該都AO,不讀WA。我們是文字工作者。後來,三毛自己死了。賈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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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眨眼冬去夏來,又是離開悶熱的路易斯安那到美東佛吉尼亞的新家的時候。南北兩個家著實不錯。不得不説,我落伍了,被歷史淘汰沒淘汰不好説,人還在喘就無所謂。老婆在中國伺候老媽一個多月回來,整天說累累累。中國的日子就是累。親戚多朋友多烟火多,推杯換盞人來人往。她人在中國還得操心在美國的胖老頭:會不會下棋心肌梗死?會不會沒有好茶口渴?會不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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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世紀八十年代初,中國解封了。投機倒把大撒把,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愛情也解封了,烈火乾材在天黑以後到處都敢親親了。瓊瑤的小説風靡了。《幾度夕陽紅》,青山在哪裏?那時候我在北京教大學,三個光棍同房。對面四川南充的哥們早上經常是一聲大吼:北京的耗子也愛吃四川的慫(還會陝西話),他喜歡把他被中間被耗子咬了個洞洞的底褲揮給我看。我關切:丁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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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說不寫現在中國的事了,可是每天還是要看中國新聞的標題,有時忍不住還點開看看。不可能不關心母國的事,中文讀著還是親切。
日子飛也似,轉眼就是半年過去。不提“動態清0”,也不管中國死了多少人。CPC的二十大開完,“笑話”還是把中國搞定了,擺平了,捋順了?高官清一色的全是過去的老部下。人與人是有行爲習慣的,奴才不太容易和主子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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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中國文化至少有過三次從文明向野蠻,從真善美向惡心下流的倒退。一九四九年十月,“中國人民站起來了”聼吆喝,殺地主,搞運動,一個接一個,一直到“七千人大會”。一九六六年六月一號開始,《橫掃一切牛鬼蛇神》,十年華夏浩劫,十年赤縣翻騰。中國文化可憐,2012年以後至今又是一輪。“笑話”當政,太監輔佐。文化贊美仇恨,影視劇專門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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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裏我上初中時讀過不少中國小說,爲的是多認些字。我爸是教大學漢語的,但是不教我,大概因爲我基礎太差。我小學三年級就失學了,哪來的基礎?用現在的標準,基本上就是智障。中國多奇葩“在共產黨的領導下,只要有了人就什麽人間奇跡都能造出來”。智障混得好,可以當大官大到國家主席。如果脾氣軟,可以混成政治局常委。一般的百姓就慘了。好人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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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民幣也叫耄幣(所有的新中國錢就只有一個頭,是不是快有第二頭了)最近一直都在跌跌跌。什麽原因呢?中國人是應該高興還是不高興呢?說老實話,我不懂。記得2007年回國的時候,每天早上一打開電視,就是中央四台和周永康打老虎玩車震的葉迎春的聲音:人民幣又創新高。高比低好,多比少好,弄不清這是”底綫思維“還”極限思維“。照陝西老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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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一個人的生日。狗不理包子,打狗狗都跑。
”釵頭鳳“是我幾乎是最早知道的詞牌。比”水調歌頭“晚一點。最早會背的”釵頭鳳“,是陸游的”紅酥手,黃縢酒,滿城春色宮墻柳“,我覺得這個詞牌最來勁的就是結尾出的三字叠。
”做“和”作“不同,但要説清怎魔個不相同也不容易。為搞懂這兩個字的用法,我查了《辭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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