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之初虽说我不在中国,但我对中国很熟。曾经的滑稽还在滑稽,曾经的的幽默更加幽默;曾经的真情难找寻,曾经的的恶俗更加俗。我们的人性曾被太阳暴晒,今天的人性则更在被金钱改造。好像人都在抱怨,而实际上人又都在做自己报怨着的一些事。言行分离,没精神分裂,竟弄出这样和谐的社会,怎不教人想放声歌唱:没有共产党就没有新中国。混得不错的人说套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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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没几天了,要回家了,回到母亲怀里(年老多病,妈的体重现在差不多只有我的一半)。一九七六的秋雷响过不久,有部电影叫《海外赤子》,那首“百灵鸟从蓝天飞过“的歌,曾让敲铁皮的我,激动得睡不着觉。那会的我万万也想不到,上完大学,有点本领,满腔热血,会走他乡,还是在那么多羡慕的眼睛里走的。他乡,月亮不能说不圆,但这圆和烧饼的圆真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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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三月三,六月六,九月九,中国人在不停寻找兆头。三是个不吉利的数,六是个阴数,九是个阳数。三六九,十三不靠,几番?三月三,“除了祭祀之外,后期陆续发展为河畔嬉戏、男女相会、插柳赏花等民俗活动”。唐代大诗人杜甫有“三月三日气象新,长安水边多丽人”。好像还是日本的女儿节。农历六月六,是台湾的女儿节。新历九月九,是咱“人间出现双太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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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人生的半山腰文/心之初到了诸葛孔明死的岁数,该算站在人生的半山腰?毕竟时代进步;毕竟人类更会料理。站在人生半山腰,我常眺望走远的青春走远的豪迈,想让我现在的心里多些温度。历史就如同一面镜子,人背着它朝前走。越能看得清过去,就多些把握清楚知道自己想要的未来。人是为今后活着的,如果不把过去的悲痛认真化解,把有过的幸福牢牢地记住,怎能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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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在母亲的怀里呆着,心是何等的温暖?把祖国当成妈,意是何等的崇高?太太暑假回国工作探家旅游,把回美的时辰安排到第二天上课的头个黄昏。因为有个爱她的老公帮她料理家,她尽可把阳光活力撒在外边,记着把老公要的书背回来就得。自打我说过:如今的半老徐娘,都有一颗少女的心,因为他们少女时“飒爽英姿五尺枪”。我太太的心现在愈发地童了。八月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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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新中国的甲子,不少男人赶着国庆结婚,用洞房花烛的幸福,为祖国献上一份厚礼;若干年后,会有很多蔡国庆,孙国庆.张国庆,赵国庆,百家姓的国庆们。我急急回国,要去出席我外甥的婚礼,因为我就一个姐,我姐就一个儿,这婚礼晚宴可是从年初就定好的。日子进步了,结婚变难了,难在钱不够使,难在面不能丢。现在,能体体面面结婚,抱得美人归,可不是件容易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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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八月见底,九月开张,正是我们这里的飓风时节。天不天地暴风突起,时不时地骤雨忽降,说不准地电闪雷明,保不齐地,劈雷正好打在自家房顶。上星期的一天,趁老婆回国,我精心自做一份正宗四川回过肉,用的是正宗郫县豆瓣,就着白米饭(老婆在时,我们吃棕白混合米饭,听说营养,帮人活长)。做吃,认真不认真,不一样;用料,正宗不正宗,也不一样。吃了“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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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
我成功地领导着我们班的哥儿们罢了陈老太的政治课,消停了几日,喘了几口粗气。没有上级问责,也没通令嘉奖。我们又迎来了个好些的政治老师,所谓好些,也就是说“嘴皮子还算利索”,讲什么就不论了,要嘴皮子还不利索,那怎么样能消受?我现在怎么也想不起他了,看来人的记忆对“好”与“坏”是有些不同。后来大家都“眯迩传啼”(不吭声),反正理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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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
在那次学农中,我们班对外形成了一个团结的集体。在学农杀青的晚会上,我们班“浪里白条一种手式指挥,众多光头锃亮的齐声合唱”,更是让系里其他几个班看到了一个“崛起”(叫雄起也行)。
“浪里白条”有两体育长项,一是游泳(前边已提到),另一是足球,因为好像巴西队有个卡卡。加上姓就成了我给他的名。他是成都人,中等个,戴眼镜,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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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
在老宋家五千多平美尺的威猛房里,吃太太们做的饺子,虽没完全按我说的一斤虾两磅肉三斤韭菜的配方包,大伙还是吃得兴高采烈,席间大家还读了我的,但学理科的人,理解能力强而表达能力弱,也没人有何感想,但引发大家说起我们当年的”跃迁”,谁给谁一个干涉条纹,谁打谁的的“启发”。大长桌上笑语连连。说话神侃,有时就像是骑车转圈。接着说当年的拱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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