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心之初八月见底,九月开张,正是我们这里的飓风时节。天不天地暴风突起,时不时地骤雨忽降,说不准地电闪雷明,保不齐地,劈雷正好打在自家房顶。上星期的一天,趁老婆回国,我精心自做一份正宗四川回过肉,用的是正宗郫县豆瓣,就着白米饭(老婆在时,我们吃棕白混合米饭,听说营养,帮人活长)。做吃,认真不认真,不一样;用料,正宗不正宗,也不一样。吃了“认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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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
我成功地领导着我们班的哥儿们罢了陈老太的政治课,消停了几日,喘了几口粗气。没有上级问责,也没通令嘉奖。我们又迎来了个好些的政治老师,所谓好些,也就是说“嘴皮子还算利索”,讲什么就不论了,要嘴皮子还不利索,那怎么样能消受?我现在怎么也想不起他了,看来人的记忆对“好”与“坏”是有些不同。后来大家都“眯迩传啼”(不吭声),反正理科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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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
在那次学农中,我们班对外形成了一个团结的集体。在学农杀青的晚会上,我们班“浪里白条一种手式指挥,众多光头锃亮的齐声合唱”,更是让系里其他几个班看到了一个“崛起”(叫雄起也行)。
“浪里白条”有两体育长项,一是游泳(前边已提到),另一是足球,因为好像巴西队有个卡卡。加上姓就成了我给他的名。他是成都人,中等个,戴眼镜,皮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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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
在老宋家五千多平美尺的威猛房里,吃太太们做的饺子,虽没完全按我说的一斤虾两磅肉三斤韭菜的配方包,大伙还是吃得兴高采烈,席间大家还读了我的,但学理科的人,理解能力强而表达能力弱,也没人有何感想,但引发大家说起我们当年的”跃迁”,谁给谁一个干涉条纹,谁打谁的的“启发”。大长桌上笑语连连。说话神侃,有时就像是骑车转圈。接着说当年的拱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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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献忠,是北京人,也是高个,胸肌很大,腰杆子硬。我俩在一块的时间很多,说的最多的两句台词,一是《艳阳天》里的:“自从萧长春死了爱人,萧老大逢人就讲:俺家是筷子夹骨头---三根光棍。另一句是《青松岭》里的:瞧这弄的,丢多大人,现多大眼不说,这精神上得受多大刺激!!!打牌我俩是搭挡,平时我俩一起乐。他是那种比较蔫的人,也是我的组织委员。八零年那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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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的第二个学期,大伙都正常些了,到星期六的晚上,我们打牌。
说我们这终生不会忘的牌前,先得介绍几个人,其中四个是我们寝室的,几乎每场必到的选手。
宋“献策”,我们通常叫他叫宋伙子。和刘伯承是老乡(一个县的)。高高的个,阳光的脸,兰球打得不错还跑得快。我,没唱着秦腔入川,书生的里子打过铁的身子。我和宋伙子睡“高低对面上下床”,我睡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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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条好汉,五朵呵金花,天南海北河东河西凑一家(后边怎么着?宋祖英那会上学了没?)。我们来自五湖四海:四川人最多,其次是北京,贵州,广西,江西,南京,湖北,陕西,甘肃,河北。大家到了一起,组成了个四十成员过四年的家。这个家,没锅碗瓢勺,没大料花椒,(有没“海蓝蓝?毕业的时侯我们放歌《外婆的彭湖湾》),有的是分手时没流出的眼泪。
我们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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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日子每天扑面每天走,走到那里不知道;一弹指,三十年没了,留下很多乐子,长在了我们的心里。去年秋天,在澳大利亚国防部当顾问或什么的一个同学到美国来当观察员,他人一到美国,就给我发出聚会邀请,邀我们大学同学在北卡宋献策(名字是从李自成的军中借得)家,来个聚。我二话没说,订机票,拖上我不中用的身子,去和年轻的朋友来聚会。就是非得坐在一起,老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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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道理讲硬,大概是咱“画圈老人”的首创。想当年知识分子看不起老革命,嘲笑他们都是老大粗,他们不以为然:俺们就是老大粗,要多粗,有多粗。“三十年河西”,大粗们大多死了,活着的大粗还粗得依然,因为后来人有在粗的基础上又加了硬。张艺谋新片开张,老谋子笑逐颜开:票房才是硬道理。是不是要多硬有多硬,我不知道。当年《红高粱》地里出来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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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心之初美华文坛有个小鼠标像,叫天活活。活在中国和活在美国,对我我这个快三十年在中三十年在美的人来讲,就像刘罗锅的主题歌里的老百性,心里边,有一杆称。心里的称并不只称东西的轻重,也称人生。人生有轻重,轻重在心里。重如泰山,轻如羽毛;脚下的土,天上的云。小时侯就能把《钢铁是怎样炼成的》里保尔说的“人的一生该怎样度过”背得一字不差,但长大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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