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最终,绮萍还是病倒了,住进了医院,精神病院。精神病院?是的,精神病院。绮萍不打人骂人,不胡言乱语,不幻听幻视,但她浑身没有一个地方没有病,查遍内科、外科、五官科、耳鼻喉科,没有找到任何病源,所以学校和徐志明都认为精神病院是她最好的去处。齐爽知道这事后,第一时间赶到了医院。清川市精神病医院座落在离城十来里的郊区,本来那是一个依山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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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一段时间,女儿和我常常争论我和她谁更幸运。这个争论源于我们的一次聊天。一天,女儿翻着她们学校的yearbook,欣赏着由她设计的封面,问我:“妈妈,你说我是不是在我们班画画最好?”“是吧。”我应付着。“告诉你吧,在我们全学校我都是画画最好的。”“那你有点吹牛了吧?”“真的,”女儿认真了:“你不知道这儿的人画画多不好,多简单的东西都画不成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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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绮萍过了一个有生以来最冷的冬天。尽管她已在南方待了不少个年头,已经习惯了夏天的酷热,但始终不能习惯冬天寒冷。走在外面,绮萍看到那些爱美的姑娘们穿着短大衣、薄呢子裙子,她是又羡慕又觉得不可思议。而她自己,褒着长围巾,裹着厚厚的棉大衣,还是冷得直打哆嗦。最可怕的是进到办公室、回到家里……,没有一个地方她能找到温暖,那湿冷的、无孔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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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婆婆和齐爽的话使绮萍有所心动,她突然想要孩子了。想来想去,她决定和徐志明谈一谈。他们两人本来就不是那种无话不说的夫妻,绮萍不知道怎样开这个口。一个周末,徐志明难得地没去办公室看书,晚饭后,两个人坐在屋里,一个看小说,一个看报纸。绮萍觉得这是个机会,就笑着说:“志明,你妈那天找我去吃螃蟹了。”“是吗?”徐志明头也没抬地说。“你猜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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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们常说初恋是最美好和令人难以忘怀的,但我觉得暗恋的情感有时更为纯洁,更为持久。我所说的暗恋,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垂涎,不是‘即使你不爱我,我也要为你赴汤蹈火’的自残,而是情窦初开的少男少女对异性心动的最初感觉。不知道你是否有过这样的情感经历:在你十来岁的时候,你偷偷地喜欢上了一个人(多半是你的同学),为什么喜欢他或她,是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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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日子就这样一天一天地过着。这几年,社会上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四人帮倒台,文革结束,高考恢复,国家向‘四个现代化’迈进……。绮萍的工作忙了起来,以前,她这个学外语的在职工学校几乎是一个闲人,现在她的英语课成了职校最热门的课程,电大课外班,职称辅导班,高考补习班,把她忙得不亦乐乎。虽然绮萍只是一个工农兵学员,但她的专业水平应付这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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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绮萍梦游般地回到了姑姑家。姑姑看到她脸色苍白地一个人回来了,忙问发生了什么事。绮萍心里一团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便说她感冒了,头疼,先回来了。姑姑忙问她要不要吃药。绮萍说不用,就要休息一会儿。姑姑安排她去床上躺着,看着她盖好被子,轻轻为她带上了门。姑姑一走,绮萍就起身去找那条枕巾。她忍住心里一阵阵的恶心,打开枕巾,上面的确没有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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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萍和徐志明结婚的日子定在‘五一’节,形式嘛,两个人商量好了——旅行结婚,就去北京绮萍的姑姑家。他们有三天婚假,加上五一节一天,星期日一天,再倒两天休,足可以在北京好好玩玩了。这婚事似乎是万事俱备,谁想到这个时候两个人却发生了一场不大不小的争执。14.事情还是出在新房的布置上。当绮萍最后审视新房时,一切都还满意,只是觉得那张旧的木头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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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学校后,齐爽问绮萍对徐志明的印象,绮萍有些说不出来。只知道他虽然只大绮萍三岁,但上学早,文革前就考上大学了,现在在一家国营企业当技术员,但对他这个人的印象很模糊。齐爽说:“他看起来挺老实的,人长得也不错,工作也好,再说,人家每个月还挣四、五百多大毛呢,你还犹豫什么?过了这个村可没那个店了。”“把他说的那么好,你怎么不和他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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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儿是一个小学六年级的学生,大小也算是读书人了,照我这当妈的想,读书人要想成才,不说头悬梁、锥刺股,总也要做出个用功的姿态来。而女儿,每天早上9点来钟到学校,高高兴兴,下午三点多钟回家,轻轻松松,问她:今天有homework吗?十之八九,或者说百之九十八九十九,她会说no。即使在学校,每天除了有recesstime,lunchtime,DPA(DailyPhysicalActivity),还经常有这活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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