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三一学院毕业之后,就遵从父亲的安排,到伦敦的一家律师事务所当了一名见习律师。
作为切斯特家族的一员,我似乎没有其他的选择,这个家族几个世纪以来一直充当着大英帝国法律界的中坚,我的祖先中有的是法官,地区大法官,甚至于最高法院大法官,还有的就是大量的律师。
很小的时候我就被家人带到位于德文郡祖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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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根儿红苗正的南方人,虽然在北京住了二十几年,可是一天四合院儿没住过,打小就跟我妈住在朝阳门外东郊的机关大院儿里,周围全是我妈的南方知识分子同事和他们的孩子们,那时对我来说北京城就是天安门,故宫,北海,景山,王府井,百货大楼,动物园,当然后来又加上了塞特中心,国贸,西单购物中心等等,我相信大部分在北京住过好多年的外地人跟我那时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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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有潭柘寺,后有北京城”。那座寺我去过,还记的那两棵巨大的银杏树,去的时候正是秋天,树上的叶子全是金黄色的,地上也铺满了,所有有叶子的树里我最喜欢银杏,因为它的叶子最漂亮。
你一定也去过戒台寺,我对那里的印象要比潭柘寺还要好,我好早以前写过一首〈月下听松怀人》就是以那里为背景的-----那个人根本就是子虚乌有,可那个景就是戒台寺,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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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一生中最好的朋友,如果说世上真的有心灵相通的人,那我的那个一定就是她了。我们的友谊开始于少女时代的十六岁,消逝于。。。我也说不清,大概是我们成人开始的时候吧,这个成人的意思就是正式开始接触异性。
而在这期间,我们俩都疯狂般地追求纯洁,自尊,独立和个性的自由,最最看不起贤妻良母,班上哪个女生若是表现得对男生温柔一点儿,那一定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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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先说说大学里的女生,等有工夫了再给大家讲讲我们在大学里的好玩意儿。
要讲女生,就先得把我们学校的地理位置说一下--------我们学校那地儿叫菜户营,顾名思义是菜农种菜的地儿,当然现在没有菜地了,南三环的大立交桥就开在我们学校的大门口上--------可当年我上学的时候,大门口真的对着一大片菜地,别说离市中心和各高校都远得够不着边儿,就是你想买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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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以前写过我们学校的女生,今天再聊聊男生们。
其实我对我们学校同年级尤其是同班的男生就一个词儿-------深恶痛绝,不知怎么的,老觉的他们个个面目可憎,表情诡秘,沉默不语,幽灵般在校园里游荡,我跟他们同学五年,平均一个人说话大概不会超过十句,有的人可能一句也没说过。
我出国前几个月同学聚会在一家涮羊肉馆子里,望着那帮人五人六,吆三喝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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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让流年的小说里的校园爱情勾起记忆,又想起上大学时的一件事儿来。
那年深秋,一天我那上工大的高中同学给我打电话,说是他们宿舍的一哥们儿要过生日,想请我叫几个我们学校的女生去一起热闹热闹,“一定要漂亮的”最后他强调了好几遍。
好吧好吧,要从感情亲疏来说,我当然愿意让我们宿舍的人近水楼台先得月,出去亮亮相啦,可是我那GG千叮咛万嘱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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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科其实是我实习的科室,放在最后是因为怕大伙儿看了心里不好受。
先说一说我最喜欢的任师姐,任师姐家在湖北,工作两年了,纤细苗条的身材,齐耳短发,清爽明净的脸庞,一双象两泓泉水般清澈的大眼睛,这张脸大部分时间是晴空万里,有时也会阴云密布----------那是挨了主任训了。
任师姐天真纯洁,孩子气得叫人难以致信---------一次我见到她洗完澡在病房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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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说妇产科的师奶对我们特别凶,而是她们对病人特别是产妇凶得厉害,比如,一位产妇在产房疼了好几个钟头了,而且越来越厉害,忍不住哀求:“大夫,给我打针空气吧,让我死了得了。”这边师奶坐在门口凳子上,翘着二郎腿,不冷不热地来一句:“别介呀,您可不能死啊,我死,您也别死啊。”
还有的产妇快生了,挺个大肚子,产床又高,一时爬不上去,我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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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在内科轮转心血管,呼吸,消化,神内,急诊,门诊等等,每一个地儿只呆一两周,人还没认全就走了,所以印象里师姐,师兄们都一个个眉眼摸糊,内科的师姐远多于师兄,印象一个个弱不禁风,一脸幽怨,满面菜色,整个一张苦瓜脸,相比较之下只有新鲜点儿苦瓜和干瘪点儿苦瓜的差别,也有几个师兄,不是瘦高瘦高的,就是瘦矮瘦矮的,少有气宇宣昂的,更别提阳光男孩儿了.
内科的查房和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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