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说的是两个高桥的故事。我刚刚到日本没有多久就认识了两个叫高桥的。一个是像黑社会老大的牙医高桥,还有一个是像大学生的黑社会老大高桥。先说说我的牙医吧。到日本没多久,我的牙龈开始出血,才想起来每半年要洁的牙到了该做美容的时候了。还好日本国民健康险对学生来说是个好东西(自己只要付30%,剩下30%中的80%因为是留学生还可以再返还,所以看一次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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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是去年春节前,和一个姐姐从使馆出来的时候,她挨个对站在风里举着牌子抗议的那些法L功的人说的,“如果你想证明你们做的是对的,能证明这是能让大家过上幸福生活的方法,请你们一定要先自己生活的好,有帮助其他的人生活得好的能力,这比站在这里游泳的多。”中的一部分。
一般来说,去使馆,去入国管理处都能看到他们的影子,发报纸的,举牌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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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学校大门口遇到同一宿舍楼的妹妹S,转车的时候,她人高看见了他们研究室的一个印尼的妹妹M,小小的个子却提着两个大大的购物袋,在晚上9,10点钟的高峰时刻,很是艰难的样子(这里要解释一下,高峰时刻电车里面情形,除了挤得像沙丁鱼之外,还有一个特色就是这个时段很多上班族都是加完班和同事去喝了酒散了第一场回家的人,第二场的人基本上是末班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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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事是我弟弟扬的。
扬子1999年的时候,高考没有发挥好,没有考上他想去的清华,拒绝去本地的大学,吓得他爸爸妈妈只好瞒着他偷偷把帮他办出国留学的事情,平民老百姓的孩子,最经济的是到日本。一切手续都弄好了,要办护照才告诉扬子。扬子直到今天依然感叹,我每次当被人问到为什么要到日本,都要愣一下,说一大堆的废话,要知道我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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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无聊,把身边的点滴用文字这个方法收集起来。也许有天回过头看,原来这五年来得到的比失去的要多得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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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年到了灶王上天汇报的日子,小女子我总是很受折磨。人家不喜欢吃麦芽糖,黏糊糊的,可是还要往俺的画像上涂,说起来那也不是俺的画像,是俺师傅的样子,可是他老人家自从上次被人灌醉之后,玉皇老头儿心疼他老人家,就拍俺来接班。人总是喜欢自作多情,其实每年上天不过是我们的休假,偏偏觉得我们会多嘴多舌相处这么多花样。不过这个工作蛮有意思的,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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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修陈邦直
——海宁陈家之七——
编修一个七品小文官,在海宁陈家一石八斗芝麻绿豆官之数中实在如明月夜空中的一颗三、四等的星,为何要写?看官不知这编修虽只秩正七。但需进士出身,要入翰林,几修才成,实为清流一派的正经文官,入得宫苑近得天子。再比编修大半级的修撰(从六品)一般只有状元才能被授予。故陈家世传,我家无殿元,而有修撰,以此为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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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作家陈学昭
——海宁陈家之八——
上世纪五十年代常听先祖母说陈家女孩能干。当时年幼以为祖母只是对我三位不凡的嫡姑母的赞许。七十年代又常听先二伯父说对三个女儿都满意。到了这个世纪又听长兄宣称他这辈子最大的成果是他的女儿。三代人评价的升级如同,自行车——摩托车——小汽车。看看自己两个女儿也有强爷娘胜祖宗的势头。再想想也是祖母年轻时还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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数百年前文凭是官方的文书。主要用于官员的委派,所谓领了“部文”,就是把领了吏部颁发的文凭,成了朝廷的正式官员,可以走马上任了。就是说一个文人要进入仕途,除了要金榜题名(捐班保举等,“杂途”除外),还要经过随部学习,遴选后才能得“官”。上世纪初,民国取代了前清,初期还保留“高等文官”考试制度。学生毕业后可以直接通过考试入仕。再以后就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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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宁盐官陈家之六
“陈园”,我家除了出过“阁老”的另一个可以自诩的“资本”。当然这只是一个近100年前的故园,而也只有在乾隆六次南下,四次驻跸时才有点辉煌。在海宁乃至盐官,现在只有土著的70岁以上的老人曾经一个陈园,其它人即便知道也只是听到说过或者查看记载所知。因为它现在实在无处寻觅了。
陈园只是当地人为它取的一个小名。在我九世祖陈元龙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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