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伦多的春天来得比较迟,也比较突然,常常在三四月间还有一场大雪,温度仍然在零度上下。女人们穿羽绒衣穿了整整5个月,烦死了,但是还不能脱下来。终于有那么一天,温度一下子升到十几度,地上的雪在一夜之间化了,人们可以脱下厚厚的冬装,穿着T恤在外面逛。从冬天到春天,也就是那么几天时间。从我上班的地方到通勤的火车站,大约走路是十几分钟。冬天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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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纪行赚钱一个部分是靠从客户那里赚手续费,但是这部分是小头,还有一个大头是靠帮助企业卖股票债券等,比如大家都熟悉的IPO。经纪行给公司发行IPO的方法有两种,一种是代理,抽手续费(当然也不少),还有一种叫“包销”,就是一家或几家经纪行银行组成的财团把这批股票直接买下来,再倒腾出去,这样赚得更多,因为风险由财团承担了,企业会把股票的价格压的比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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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冷CALL也不是天天都很糟糕,有时还蛮有喜感的。比如有一次,默罕默德拨了一个号码,接通之后他报上来处“BarneyandMaget,对方没听清,以为是“BarandGrill”,还说“好极了,你们那里有牛排吗?”默罕默德顺势说“你象要半生还是熟透?”还整儿八经地抄下来那人的地址,挂上电话,哈,让他等着去吧。不过这样重复的毫无技术成分的工作对于一个人的耐性是极大的考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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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谁看过2000年好莱坞电影BoilerRoom的话,多少会明白我在说什么。最早干这事的是华尔街人,用欺骗加高压的方法让客人按照他们的意志买股票,这种销售手段被称为锅炉房。当然,到了九十年代对于证券业的管理加强了很多,经纪行也不见得再敢欺骗顾客,但是这个销售手段一直都存在。具体的操作方法,罗伯是这样跟我们讲的:首先是用电话薄,按照上面列出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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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工作还挺顺利,两个星期后我进了BAY街上一家经纪行,名字叫Barney&Maget。BAY街算是加拿大的金融中心,几大银行的总部都设在这里,因此而得“中心”之名。90年代初的时候加拿大的银行和经纪行是分立的,因此还有一些独立经纪行,名气做得很大,可以和银行竞争。现在BAY街上还有一些小经纪行,但是与当年不可同日而语,都无法和银行竞争,也没那个资本去扩大市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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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天的功夫我已经承受不住,平仓。又亏了静下心来分析,我买的银矿股不到十块钱一股,属于风险比较大的,自然上下浮动也是幅度很大,如果我买的是比较贵的股票,比如蓝筹股,其波动幅度相对一定会小一些。加拿大的股市没有美国那么复杂,除了资源股,就是银行股,这个时候还有个几个科技股比较红火,最知名的莫过于Nortel(北方电讯)了。说到Nortel这家公司,在电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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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今年为止,我在证券经纪行做了18年了。证券,包括股票基金债券等等;经纪行,是按照香港人的说法,英文是Brokerage。在这18年里我做过小经纪公司,大基金公司,银行下属的经纪行。我90年来加拿大,最国内国外读的都是经济学,但是进这一行是一个偶然。话说95年的一天到图书馆借了一本peterlynch的自传-peterlynch大家都应该知道的,就是那个华尔街著名的fidelity基金经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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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脑,或者说培养,应该是从小开始的。我小的时候,我爸要是给我端杯水,或者买个糖,总是要稍带上一个问题“也不知道将来我老了以后,躺在病床上,召唤我的女儿给我做点事,她会不会嫌烦呢?”,我当然说“不会烦”,他老人家就说“现在说得好啊,谁知道到那个时候会怎么样,久病床前无孝子啊”。记得我小时候,有一次他买了一个大西瓜,切一半,让我用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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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读林海音的“城南旧事”,印象最深的是最后一章的标题,叫做“爸爸的花儿谢了”,写的时林海音的父亲患肺病去世之后,院子里他种的花儿谢了,才十几岁的林海音一下子变成了家里的顶梁柱,再也不是无忧无虑的大小姐了。
丧父的感觉,无论在什么年龄都是一样的,不论你是未成年人还是成人人,我是这样感觉的。还记得有一位老作家(忘掉名字了),60多还是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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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总结一句话,1942是真正的好电影。不煽情,不做作,不拖沓,不低级趣味,不奉迎洋人。
上一部让我愿意看第二遍的中国电影是“活着”,1942是第二部,但是1942的水平高于活着。这次看的是枪版,等高清版出来,我还得再看一遍。
不评论这电影了,我也评不了,唯有对冯导和刘震云的佩服。
倒是有点额外的感想:
电影里面的主要人物是个殷实的地主,有豪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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