奥运火炬过旧金山的第二天,我在旧金山的一个朋友打电话来,聊了她去参加游行的事。这位朋友不是喜欢凑热闹的人,难得见她对什么活动起兴趣。而且她已经是美国公民了。我感叹地说:“连你都去了,可见咱们中国人这回真是给气着了!”怀疑游行人群是使领馆组织的可以休矣。旧金山的游行,本质上不是对藏独力量的对决,而是中国对西方的怒吼。同时也是相当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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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四川腊肉吃了不少。离开四川后吃不到正宗的四川腊肉了,不过每年外公总会寄他做的腊肉,香肠。出了国,就彻底没了来源。想了好多年,一狠心,决定向网上的牛人们学习,咱也自己做腊肉!
先准备木头,熏肉设备。木头不能用松木之类的,得用硬木,像什么樱桃木,枫木,橡木,枣木,核桃木都是好东西。正好前年在craigslist上有一家人砍了一棵好像是cherry还是map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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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始上课了。由于要照顾各类人群,时间自然是晚上,好像是7点左右开始,不分报考专业,吭呒啷铛大概四五十号人,把一间教室挤得满满的。我有地利,早早到了,坐在前面。内容主要是文艺理论和电影理论,好像是理论专业的老师来讲的,年龄不大,讲得挺清楚。两堂课下来,我暗自庆幸,亏得来了,这要自己在家看书一准没戏。很多东西阅读书目里压根没有,譬如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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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病了,咳嗽打喷嚏了两天。接着开讲。俗话说无巧不成书。北京哥们接到我的电话后,给同车来接我那哥们打电话联系。没想这位有一研究生师妹,她的男朋友就在北电读美工硕士。他已定下要留校任教,自己有一间工作室,搭了个铺有时就睡工作室。这位老兄很帮忙,表示我可以睡在他的研究生宿舍里,他就去工作室凑合一阵子。我真是喜出望外。本来只希望离目标越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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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回书说到我报名去电影学院上考研补习班。兵马未动,粮草先行。给北京一大学哥们打了电话,让他看看能不能找个住处,离学院自然是越近越好。补习班大概要十天,住店的话花钱不说,也不方便,要再碰上卖人肉包子的就糟了。离上北京还有几个月,趁这段时间开始抓政治和英语。电影当然还要接着看,现在回忆起来,前前后后大约看了几百部电影。大部分是一般的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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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到最近网上的2008年电影学院导演系考研试题,想起自己当年的考试过程来了。一幕幕犹如发生在昨天,趁热打铁写点东西,也算是对这一段经历的总结。九十年代,我25岁的时候陷入彷徨,不知道人生的下一步该走向哪里。看来看去,觉得自己就考试还行,心想,不如考个研究生吧。于是开始研究,研究了几天,竟然找不到合适的。相当大的一个原因是我没学过高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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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前的晚上,躺在床上等待入睡。正在胡思乱想着,内人瞟了我一眼,叫道:“要死了,你干嘛呢?”我莫名其妙,不知所指。”你干嘛一脸诡秘的笑样子,吓死人了!”我明白过来,不禁莞尔,“我不是有意的。就是刚才东想西想,想起以前好玩的事情来了。”内人兴趣大增。“我想起来八十年代我上中学的时候,我特别地羡慕万圆户。”她也笑起来,“是,那时候一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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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进大学的第一个冬天时圣诞节刚开始在国内崭露头角。我们一伙男男女女,决定去中山南路上的一教堂。我们一路从学校步行了好几公里,想象着坐在高大的教堂里,听着教堂的音乐和钟声,为即将来临的高雅时刻而兴奋不已。结果我们惊讶地发现教堂前面竟然聚集了比我们想象中多得多的人群,都被拒绝在了大铁门外。我们稍微尝试后就意识到是没有可能进去了。我们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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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画名为“挣扎”,我第一眼看见就被它征服了。简单的大片红色,黑色的点创造出无比自然的混乱。如果你非要把它看成具体的东西,它可以是一片水,仔细看下去,笔触间水在以逆时针流动而变成漩涡。那张白色的脸似乎在努力地探出,又象在平静地呼出最后一口气。眼神间却在与你对话,平静又绝望。我决不会怀疑如果有人告诉我这是大师的作品。但事实上他是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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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送给我一块布我打算作一条裤子我开着一辆重心很高的越野车在三十度的斜坡上疾驶担心着是不是下一秒钟就会翻车一个肮脏而昏暗的集市或者作坊匠人们在油灯旁无声地劳作我慌乱地在泥泞中穿行寻找一名裁缝我捧着那块布不知所措注意到它是白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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