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改在高队长的发动下终于掀开了。到了这个时候,东方田才发现村里有点不同,除跟自己同年同月不同日的阿昆哥不再抽自己的旱烟、乡亲们不再主动跟自己搭讪外,其他有啥不同地方自己也说不出来,没人搭讪就每天闷憋着干活,蔗园的壳都剥好了,土豆也下种了,就把余下的力气用来对付那半亩多大、长在“破球”草寮上头比较陡地方的荒地,弄得好,来春又可以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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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周末到学校接孩子,望见从对面的远远处走着一个挺着肚子、平视着头的人挪步走来,我就猜想,他是刚从自助餐厅里出来,为啥?因为贪吃;为啥知道?因为我也有过同样的经历。相对方向慢慢走到同个学校门口,我就知道自己猜错了,是“她”不是“他”,是“贪生”不是贪吃,她左手牵一个、右手推一个,肯定还要去接一个、或两个、三个。在国外,拥有三个或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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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改在高队长的发动下终于掀开了。到了这个时候,东方田才发现村里有点不同,除跟自己同年同月不同日的阿昆哥不再抽自己的旱烟、乡亲们不再主动跟自己搭讪外,其他有啥不同地方自己也说不出来,没人搭讪就每天闷憋着干活,蔗园的壳都剥好了,土豆也下种了,就把余下的力气用来对付那半亩多大、长在“破球”草寮上头比较陡地方的荒地,弄得好,来春又可以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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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村一百多年的平静被打破了,它被打破平静是从土改的时候开始的。要说毛村的土改,倒有一段曲折,按工作队高山队长后来的说法:“毛村的土改最后是成功的,毛村土改的复杂性说明一个问题,剥削阶级是具有很强的隐蔽性和欺骗性,我们要剥下他们的伪装,用事实来教育村民,来提高他们的阶级觉悟。大地主东方田的被镇压,解放了被压迫的农户,分了田地和房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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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西兰的花品种很多、很多,就是还没有见到昙花,由于对昙花有比较特殊的印象,多年来好多次因为看到了什么东西、想到什么事而联想到她。
第一次对昙花有认识是在小学的一篇课文里,课文提到昙花二字,意思是说:(邢燕子)愿做什么经风雨的青松、不愿做一现而逝的昙花(大意)之类的意思,在注释里写:昙花,一种常绿的灌木,在夜里开花,花期很短。这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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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是个外地人,他之所以跟毛村粘上了边,是由于他是毛村土改工作队的队长,从他在1950年中期带队进驻毛村开始,在以后的50年时间里为平静的毛村带来了震撼,改变了许多毛村人的命运。高山出生在1924年,是刚从部队来到地方的专业干部。他身高在172公分左右,中等身材、脸圆唇薄,刚搭眼是有些随和,但眼瞎心明的的荣半仙却私下对东方田说:“此人脸常带笑而眼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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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走茶凉”这话经常听到,被人家听到的发话者往往是那些曾经得意而今失意的人、对人情世事变幻的一种感叹,这类人在得意的时候,也许只是放纵自己去享受那自认为是合理得到的“该”尽欢的感觉,因为那个时候必定是亲朋满座、阿谀满耳。得意难免就要忘形,只是忘形的程度不同而已,忘形的得意人所看到的当然只是人家的笑脸而感受不到他们头脑里的不同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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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金头养鱼是能手,看女人也是能人,他不管儿子有啥想法,什么形式也不搞,就抓了两条鲫鱼、煮了一锅米饭,还有几个鸡蛋就完事了。婚后,也不出老金头所料,儿媳妇一年一个崽地生,一连就生了3个儿子2个女儿,儿女的名字都是荣半仙起的,分别叫仁、义、礼、智、信,可惜老金头只到“信”8岁的时候就死了,那是在一个雨天的晚上,他在池塘边的草棚里喝了几两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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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十几天前,接到国内朋友发来的一封电子邮件,让我替他购买一种叫海狗鞭的东西,说是他的朋友需要用到。说实在,海狗我没有见过,它的鞭也没有见过,但从这个“鞭”字我猜出它大概的形状和朋友的朋友为着啥需要用到它,心理有些不以为然,由于不是什么急着需要它来治病的药物,也就没有专程去买。前天,在写到一篇谈神经紊乱问题的随笔时,也不知为了啥就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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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如梦梦成烟》经过一年多的劳动,上篇《鹤鸣》已经脱稿了,中篇《剑》也已经七七八八。由于是自己的第一部作品,虽知道存在许多不尽人意的地方,但就跟小孩子第一次穿新衣服一样,虽色彩红、绿得有些碍眼,还是沾沾自喜,不想闷在家、只想到小朋友面前去炫耀。自己虽不是小孩子了,但“童心未泯”,有了《成烟》这件新衣服,就想穿着去炫耀,要想人家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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