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和几个中国朋友小聚.一个年轻的朋友神采飞扬,踌躇满志.一个中年的朋友萎靡不振,唉声叹气.在一众人里这二人形成鲜明的对比.中年的朋友来美国前原在国内一家大型的国企担任行政要职,事业上正是节节向上的趋势.当时他在研究所工作的妻子申请到了东北部一所名校的全奖PHD.他为了爱妻毅然放弃了自己的锦绣前程,携妻带子来到了新大陆开始了新的人生.当然他考虑的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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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小的时侯是不喜欢元宵节的.一个主要的原因就是元宵节一过,学校也就开学了.在一个孩子的眼里,“过年”具备了太多的诱惑力:新衣服,新玩具,新书,甜丝丝的冰糖葫芦和鼓鼓的红包.当然还有不受老师和家长约束的自由.记得小学的时侯写作文,用了一句“烟花谢幕,爆竹入仓”来形容元宵节后回归学校的状态,我的语文老师给了我这样的一句批示“刀枪入库,天下太平”.当时的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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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和妻子为了一点小事产生了争执.从吃完晚饭,他在书房无聊的看书上网,妻子在客厅看着无聊的肥皂剧,一整个晚上两个人就象是星星碰不上月亮–各自游荡竟没有说上一句话.夜快深了,要是在平常妻子一定会走过来端走书桌上泡着浓茶的杯子,温柔的说一句:“别看了,早点睡吧,明天还上班呢!”他耐着性子,妻子果然又走了过来.却目不斜视,面无表情的对着窗户说:“天干物燥,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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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
他从中央车站夹杂着羊角面包和女人香水味道的浑浊气味中走出来,推开临街的门,凛冽的寒风包裹着清晨里的喧嚣都市扑面而来.他紧了紧大衣,随着人群穿过马路,在街角的星巴克买了杯热咖啡.咖啡有些苦,来来往往的人行色匆匆,他却不知何去何从.前天下了大雪,昨天的一场暴雨却将积雪冲了个干干净净.他抬头看看天,万里无云,阳光还有些刺眼,仿佛那雪和雨从来就不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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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蓝天可以翱翔,我以为白云可以遮阳,我以为心是舵手,爱可以乘风破浪.你说天太高,海水不够蓝,
你说云太薄,阳光刺痛了你的眼.
你说心是一叶小舟,爱可以随时搁浅.我以为黑夜可以畅想,
我以为繁星可以凝望,
我以为心是港湾,爱可以让你靠航.你说夜太黑,月亮不够圆,
你说繁星太暗,照不出你的浓妆.
你说心是海浪,爱可以远走天涯.走吧,蓝天不会留恋黑夜,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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纽约巨人队赢了“超级碗”,也打破了爱国者不败的神话.不管是17场,还是18场,数字只是一个纪录,关键是球员尽了力,球迷尽了兴.体育说到底是一项娱乐,是GAME.球员在场上挥汗如雨,跑到抽筋;教练在场边声嘶力竭,顿足捶胸.就算是餐馆里擦桌子打杂的老墨,也可以喝着啤酒,看着LCD,在电视机前悠闲的欣赏比赛.爱国者输了,队里的大牌球员照样立马换上名牌休闲西装,挽着珠光宝气的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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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点的航班,我八点不到就赶到了多伦多机场.进到侯机厅,不出所料,先前的几班飞机都延误了.问加航的工作人员,被告知纽约有暴风雪.我心里暗暗企盼,从昨天到现在,这雪也该停了吧.妻子的电话打过来,我说在机场呢.她问能按时起飞吗?我透过落地玻璃看窗外,白花花的雪片正跟跑道上缓慢滑行的一架波音737竞赛,飞机越滑越慢,雪却越下越快.我踌躇的说,应该差不多吧.一边试图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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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在一片被废弃的喷泉池子里出生的.那时侯还是秋天,阳光透过池子里又高又密的野草照到身上,妈妈用她温柔的爪子把我和我的六个兄弟姐妹翻过来再翻过去,一遍又一遍的给我们舔毛,舒服极了.到我一个月大,我就和哥哥姐姐们一起去出去找吃的了.河边的垃圾桶里,好吃的东西可多了.天黑以后,我们还大摇大摆的跑到池子边的小路上去玩,可开心了.
没想到两个月后,天空突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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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童年的大部分时光是在姥爷家度过的.因为父母工作忙,我上面又有一个姐姐.母亲分不开身,所以平常就把我放在姥爷家,每到周末才接回来.这种情况一直持续到我上小学.记忆里那是童年最快乐的一段日子.夏天的夜晚和姥姥坐在院子里的小凳子上数天上的星星,姥姥一边轻摇着蒲扇一边给我讲孙悟空大闹天宫的故事;冬天下雪的时侯我可以整天缩在姥姥和姥爷温暖的被窝里.姥爷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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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时侯看过一部法国电影,讲的是一群起义军政变失败,被敌人残忍的集体活埋的故事.令我印象深刻的是当这些英勇的士兵全身被埋在土里,只剩下头还露在地面,镜头切换到他们在远方的家乡翘首企盼的妻儿,士兵们在生命的最后一刻,面带微笑,一齐高呼:“别怕,别怕,别怕,我们就要回到家!”而慷慨就义的场面.儿时的我,对故事情节似懂非懂,却牢牢记住了这一句话.刚来美国还在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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