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裳闷头赶路,路过忘川河时,他放下肩上的柴担,坐在岸边的岩石上稍事休息。没有丹誉在一旁不停地聒噪,他可以清心静气地享受一下大自然沁人心脾的安宁美妙。
河水哗啦啦地流,就像他的思乡之情,绵远悠长,永无休止。去国离家,寄人篱下的日子已经半载,皮肉之苦、言语羞辱尚可忍耐,故国、亲人似乎近在眼前却遥不可及。他从腰间取出一个笛子,吹起了一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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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出东、月落西,半年光景不觉间一晃而过,无论刮风下雨,北鄢太子拓跋同裳雷打不动,依旧每日进山砍柴、练武,丹誉豢养的那条鸡冠蛇早已熟悉了他的气味,便不再攻击他,丹誉打着采药、养蛊的旗号,每日去无情崖看同裳练武,可以趁机与她的同裳哥哥聊天套近乎。
这日,同裳正在练习乾坤挪移大法的最后一招,也是最难掌握、最容易走火入魔的一招:“引火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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陇佑轻敌吃了个大亏,本以为手到擒来的比武竟然输了,而且还是输给了一个女人、他曾经的手下败将,陇佑心有不甘,悻悻然离去。无衣心里跟被人掏空了一般,空荡荡的,她没有胜利后的喜悦感,望着陇佑离去的背影,她惶惶然,不知以后的路该如何走,突然,背后有人发声,吓了她一大跳,那人淡然道:“侥幸赌赢一回而已,没什么可值得骄傲的。”
无衣扭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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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媚儿与武奎一心向死,他俩在身上浇了些易燃物,火刚被点燃便迅速漫延,待无衣发现屋内有异样破门而入时,眼前事已经无法收拾了。无衣念及柳媚儿对自己的一丝善念,将二人的遗骸合葬于密林深处一个山涧旁,助他俩在另一个世界修成正果。无衣触景生情,想着人间之事无常,相爱难相守,是非曲折无处论,荣华富贵转头空,不禁内心酸涩难当,她跟身旁的陇佐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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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人静之时,寨子里突然火光冲天,嘈杂声大起,鬼哭狼嚎般的声音,夹杂着兵器碰撞发出的“乒乒乓乓”声把柳媚儿从梦中惊醒,她开门想冲出去看个究竟,正巧,二当家武奎急匆匆赶到,他拦住柳媚儿,进屋反手把门关好,又拿案几顶住门,他道:“大当家,不好了,有人打进了寨子,看样子是官兵,有好几百人,弟兄们虽忠勇可嘉,拚死抵抗,可寡不敌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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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星仿佛神兵天降,无衣既惊喜又惊慌,她见出手的竟是柳媚儿,连忙道谢:“谢大当家救命之恩,恕无衣有伤在身,不能施礼,您的恩德无衣感念在心,永志不忘。”柳媚儿撇了下嘴,淡淡地道:“有什么好谢的?!天要留你,与我何干?”她瞅了一眼躺在地上的三彪子,道:“是他先坏了寨子的规矩,我不能留他,小六子这个背骨崽也是,我曾好心救过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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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媚儿本是北鄢旋风堂堂主柳含烟的女儿,与师兄自小一起长大,他俩耳鬓厮磨、日久生情,遂私订终身。堂主原本为媚儿许了一大户人家作填房,可她抵死不从,五年前与师兄趁夜黑私奔。二人生活窘迫,难以维生,辗转多处后在蜈蚣岭落脚。仗着武艺高强,头脑灵活,他俩竟落草为寇,干起了劫道掠财、贩运私盐的行当,迅速发迹。世事难料,一年前,师兄不小心坠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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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衣只手不敌众匪,更因惦记陇佐伤势而分心,她终被二当家武奎及其手下生擒。无衣被五花大绑抓去见大当家,令她惊讶无比的是,匪首“柳叶刀”柳媚儿竟然是个妩媚妖娆的年轻女流,看上去不像是个占山为王的匪首,倒像是蜈蚣镇那家怡香园的当家头牌。武奎将无衣的画像呈给柳媚儿,问:“请大当家过目。”“辛苦二当家了”,柳媚儿对着画像,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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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连族长带几个鲛人潜入水中,陇佐与剩下的几人驾船假装逃跑,那匪船张满大帆,在海风的助力下驶得飞快,不一会儿就追上了陇佐的船,黑衣头领“嗖”地甩出一支飞镖,那镖又准又狠,一下将陇佐所乘之船的船帆绳索斩断,风帆应声落下,木船顿时失去了动力,匪首领又抓起地上的一个绑着粗绳子的大铁钩,用力抛出去,那钩子“咚”地一下,死死钩住了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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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衣着男装,跟随太子陇佐、赫连族长及十几位鲛族勇士,驾着一艘木帆船出海,他们伪装成商人,直奔双髻岛而去。双髻岛与大渊本土隔海相望,它是由两个相连的海岛——大髻岛、小髻岛组成,从大渊出发、回归的渔船、商船,南来北往,大多要经过双髻岛,因此,倭寇盗匪霸占此岛为根据地,时常骚扰、抢劫过往的船只,还顺便干些绑票勒索、私贩海盐等勾当,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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